她居高临下地说:“舔吧”。
从这个角度看,腿心的春光一览无余。
她已经很湿了。颤悠悠的花唇缓缓翕动着,沾着露珠水光透亮,娇艳欲滴。
眼前香艳的画面冲击力太强,金色竖瞳一瞬间放大,他专心致志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花穴,兴奋地跃跃欲试。
少年伸出粉嫩的舌头,将花瓣含在嘴里,轻轻拨弄着。敏感之处被一片温热濡湿包裹着,谢云渺忍不住哼出一声鼻音,无意识地挺了挺身子,似乎要他舔得更深些。
感受到花穴在微微收缩,少年不满地轻咬一下,语气带着埋怨:“姐姐,你放松一点,我都吃不进去了。”
不待谢云渺回答,唇舌的攻势骤然加重,一下一下地舔进最深处,抵着那粒肉珠用力含吮。他的舌苔格外粗糙,隐隐有软刺,刮过柔嫩的肉壁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谢云渺动情喘息,青葱般的十指屈曲着,紧紧拽住银色的长发,惹的金铃一阵乱响。情迷意乱之间,穴中漫出滚烫的春液,淋了他一脸。
少年用指尖沾了一点,舔入口中,又笑吟吟地说:“好香,是甜的。”
他像小狗一样亲昵地拱了拱少女的颈窝,好声好气地说:“姐姐,你舒服了,能不能让我也舒服一下呀。”
谢云渺眯着眼,脸上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在双修时,她总是很好说话的。
素手伸向他的下腹,轻巧地圈住了一根炙热的硕物。它昂首挺立着,颜色很干净。深青色的经脉尤其明显,龟头上竟然覆着一层赤红鳞片,泛着虹彩光泽。又狰狞又漂亮。
玉茎在她手中按捺不住地弹动。少年呼出一口气,眉宇间春风得意:“你放心,小爷天赋异禀,一夜二十次都没问题。”
“你就等着爽上天吧!”
已经足够润湿,他缓缓挺腰深入,没有遇到一点阻碍。一抵达深处,层层花蕊便蜂拥而至地吮吸着他,少年呼吸一乱,大脑空白了一瞬。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两人相对无语,他的金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愕然。
谢云渺挑眉,略带嫌弃地上下打量着他:“你要是在倌馆卖身,一晚上都赚不回来一两银子。”
“哪个没眼光的恩客还会点你。”
简直是陌大的羞辱!少年心中忿忿欲死,咬牙道:“这次不算,小爷要再操一次!”
谢云渺没有理他,而是低头揉弄玉茎,从根部沉甸甸的囊袋一直抚摸到了顶端,又用指甲轻抠龟头上被鳞片覆盖的小孔。小孔翕张着,慢慢吐出一点粘稠的浊液。
少年闷哼一声,阳具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她淡淡揶揄道:“硬得也很快。”
谢云渺骑在他身上,双手握住那根玉茎,润滑的龟头蹭了蹭微微翻开的花唇,她倾身深深地坐了下去。
“嘶——”身下的少年难耐地喘着气,低头注视交合处。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柔软的花瓣附着他赤红灼热的阳根,尽数吃了进去。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他爽得头皮发麻,喉咙里溢出呜呜的呻吟。
他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下身毫无章法地顶弄着,贪婪地汲取着更多快感。
然而,冰冷的戒尺又重重打在他的腹部。疼痛带起一片奇异的酥麻,仿佛有一股热流从伤口漫延至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绷着身子呜咽,穴中的玉茎又涨大了一圈。
少年瞪大了眼睛,急急地说:“你这女人,怎么又打我?”
谢云渺将他压在书案上,冷冷地说:“我准许你乱动了吗?”
她的指尖轻勾描绘,在他的腰腹处流连。眼神渐深,意味深长地说:“况且,打你又怎么了,你不是很享受吗?”
他额上青筋暴跳,金眸满是迷离,下腹的欲望怎么也没法得到纾解。又羞又愤地说:“好好好,我不动了。你动一动,动一动!”
“好不好,姐姐,”他胡乱地吻着,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操我。”少年整个脸都涨红了,艳如海棠初绽。
谢云渺终于忍不住勾唇,一贯清冷的面容浮现出浅浅的笑意,如冰消雪释。
仿佛施恩般,她慢慢地摇动身子,纤腰楚楚,雪乳如波浪起伏,两点嫣红娇娇颤颤,看得少年目光发愣。
上下起落,如乘着一叶扁舟,在波澜万顷中浮浮沉沉。紧致的花穴紧一下慢一下地吮咬着他,内里每一层褶皱都在揉搓厮磨,两人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缠绵而炙热。
“嗯啊——”撞击声越来越急,身下的少年低低地喘出声来。
情动之时,他前额的鳞片隐隐闪烁,幻化出赤色的龙角,双手长成尖锐的利爪。他紧紧拥着谢云渺,像是要把少女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指甲无意识地在雪肤上划出细细的红痕。
书案因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而吱呀作响,伴着时轻时重的吟哦声,满室春意缭乱。
云消雨散。
谢云渺的背上遍布深深浅浅的印记,衬着如凝脂般的肌肤,仿佛遭到了凌辱。看得出来在刚才的情事中,他有多兴奋。
少年心虚地瞥了她一眼,清清嗓子想要说些辩解的话,却见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的指甲。
他灵光一闪,秒懂。连忙藏起爪子,大惊失色:“不可以,不可以!”
他向来以美貌自傲,穿最鲜艳的绸衣,戴最招摇的金铃,每天都精心维护自己的仪容。而兽类又以尖牙利爪为美,这个女人不会要把他引以为豪的龙爪给绞掉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眸中满是警惕之色:“你也用戒尺打我,我们扯平了。”
谢云渺仍然盯着他不语。
少年心中滴血,扭过头忍气吞声:“不要你管!我自己剪!”
“咦?”他突然神色一动,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动静,随及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一挥袖,催动灵气打开了门。
院中竹影摇晃。虞苍舟面色苍白地静立着,不知在门外听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