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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梁初夏哄得心花怒放之后,陈然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五指陷入温软的云朵中,用指尖拨弄着雪峰上待人采撷的樱桃,梁依偎在他怀中,像喝了魔法药水,身躯越缩越小。
    连车厢都在和他们争抢稀薄的空气,连呼吸都在和他们抢着呼吸。双方的香气已经混为一体,寂静狭小的空间放大了女人细细的呻吟。
    陈然出神地望着梁初夏,像回到了十七岁那年,体内所有的血管都膨胀起来,心脏像出了大问题,砰砰跳个不停,好像快要炸掉了。
    他浑身滚烫,口舌烧得发干,加大圈紧她腰身的力道,怕梁初夏会跑掉,傻傻地不敢眨眼,想把眼前的美好永远定格在生命里。
    过去种种画面如跑马灯般在脑海中循环播放,耳边依稀还能听到风将十七岁的梁初夏送到他面前,她双颊泛着潮红,轻声说,“陈然,我不记得回家的路了。”
    怎么会有人会这么傻呢,她敢这么说,他便这样相信了。
    陈然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梁初夏,从来没有人能像她那样,能把他的名字叫得那样好听,好听到在回忆里、在午夜梦回时听到,心脏会发出痉挛的疼痛。
    她的眼皮低低的,他清晰地看到她苍白色眼皮上的青色血管。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洒下一片阴影。
    梁的长相是不是那种妖娆明艳的类型,高挺的鼻梁使她更显清冷,大方又端庄。但是,那双眸子,却经常流露出孩童的天真稚气与倔强,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揉揉搓搓,加倍疼惜。
    陈然小声问:“我想吃胸,可以吗?”
    以前他也这样问过她,只不过那时候的昵称是,“宝宝”,“老婆”。
    梁初夏应该拒绝他,反正上学时,陈然已经被她拒绝过上百遍不止。
    此时此刻,她却不忍心拒绝,主动脱掉身上宽松的男士外套。陈然迅速将手抽出,帮她脱衣服,拿起那件外套盖在她头顶,说怕便宜了街边的花草树木。
    两个人在陈然的外套中缩成一团,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唇包裹着唇。
    他的动作中透着几分焦急,睡衣衣扣也被他扯掉了一颗。于是陈然又发挥传统茶艺:“我不是故意的,回头再给你买件新的吧。秦宇哲这眼光真差,他那么有钱,怎么也不舍得你买件质量好点的睡衣。”
    梁初夏拆穿:“你就是故意的,这件是我寄来的睡衣,不是他买的。”
    陈然尴尬地唇角直抽抽,及时应对:“我说呢,这件样式特别好看,你看这小熊,可爱死了。”
    他没耐心跟梁初夏在睡衣这件事上过分深究,剥开她的外壳,卡在她的手肘处,露出女人赤裸光洁的肩头,像将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剥去了一半的果皮,展露出里面诱人白皙粉嫩的果肉。
    陈然眼底闪着灼热的火光,手指缓缓滑过她的锁骨,一点点向下滑动,如同爱抚极其珍贵的白瓷瓶。顶在梁臀部的性器,烧得火热,涨得生疼。
    他将梁初夏从怀里往上提,双腿死死钳住她的腿。扣住梁纤细的腰肢,迫使她挺直脊背,迫不及待地埋头在她胸前。
    吻温柔又贪恋地流连在颈肩,遇到那些先前秦宇哲留下的吻痕,报复厌恶地用齿尖咬回去。
    用唇舌一点一点描绘勘测高耸间的沟壑,用鼻尖去剐蹭她的乳珠。灼热急促的鼻息喷在胸前,梁抓紧他的头发,不安的潮水在身体内上下蹿动,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梁的乳不算小,和陈然的手掌十分契合,他一只手刚好能将其掌握。
    小小的粉色果子挂在顶端,在他的爱抚下,如同花骨朵正待开放,隐隐散发着迷人含蓄的芬芳,渴求大自然的滋养。
    男人轻轻啃噬着她胸口的肌肤,听到梁喉间吐出的微弱的抽气声,扼住她的手腕,含糊不清地安抚说:“宝,别怕我,会很舒服的。”
    外套不知在何时滑落,梁赤裸着上半身,坐在陈然怀里,不经意间垂眸看到——陈然说着话,嘴里叼着充血硬挺的乳尖,胸口附近的肌肤,在车灯的照耀下,像张银色的锡箔纸,泛着亮晶晶的淫靡的水光,色情至极。
    在这种事上完全不对比是不可能的,不知是因为和秦没多少感情,还是因为第一次被异性亲吻和爱抚都来自于陈然。此时的梁初夏,浑身像泡在温泉内,舒服得飘飘欲仙、昏昏欲睡,私密处收缩又张开,潮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像是在无声地索要着什么东西,空虚难耐。
    听见陈然埋首在胸口发出的餮足的口水声,压抑的雄性闷哼声,只会令她更兴奋,忍不住挺着胸去迎合,贪心地想要两只乳同时享受他的侍弄。
    陈然适时抬眼看她,他漆黑的眸子如车窗外的夜色幽深,泛起了水光,隐约可见他的耳根和脖颈处,泛着一大片潮红。
    梁说他像只烧红的虾子,陈然用力揉着她的胸,声音沙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把她压倒的欲望,指责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是真的会。”
    受到夸奖,梁变本加厉,得寸进尺。在他耳根处轻轻吐了口气:“陈然,我的胸好痒,还想被吃,你用力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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