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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纪知弦的气息平稳后,才将阳器从女子体内拔出。
    半软不软的性器从穴中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下一瞬牝穴里涌出大量透明与乳白色的液体,身下的褥子被染污一大块。
    真是骚啊,她可不知道今日侵犯的人是自己,竟还被肏出这么多淫水。
    拔吊无情的纪知弦不高兴了,猜想她没准早被不少男人上过了,身子都变得淫荡敏感,只有自己傻不拉几惦记了好些天。
    等男人整理好衣襟,江月眠见他似乎要走,忙出声拦着:“我丫鬟的解药……”
    “哦。”纪知弦差点忘了这茬,他掏出身上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一粒补药,“喏。”
    江月眠伸手去接,随便披了件外衫下榻,给门口的绿荷喂进去。
    这时纪知弦也从内室走出来,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的丫鬟吃了解药,明早才会醒来。”
    其实他懒得去给丫鬟解睡穴了。
    说完这些正打算离开,却见江月眠拿起针线篓里的剪刀,就要往身上扎。
    “你做什么!”纪知弦动作飞快地抢走她手中的剪刀。
    与此同时,早就躲在窗外假山后的清禾,也差点要冲出来阻止女施主轻生,他见纪知弦已经拦住了女施主,又只好再次躲在假山后。
    江月眠哭着说:“叫我死罢!如今我不干净了,就是做纪公子的妾也没资格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美人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情。再加上她痴情的话,任哪个男人都为之感动。
    被心弦荡漾的男子想到江月眠没有早些寻死,竟是因为不愿丫鬟被毒死,甘愿失身也要换来解药,又被她的善良和情义打动。
    他用原本的声音温声安慰:“好了,你别哭了。”
    “你的声音?”江月眠愕然抬头看他,“纪公子?”
    纪知弦点头,把蒙面巾扯下来,露出白皙俊逸的脸。
    啪——
    江月眠先是给了男子一巴掌,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扑倒他怀中嘤嘤哭泣。
    “公子好坏啊!若不是为了绿荷的解药,人家早就要自尽守住清白了,呜呜呜……公子不知刚才奴家有多屈辱。”
    怀中的人儿哭得又哀又娇,纪知弦心里软成一片,一边亲吻着她一边道歉。
    “是我错了,眠儿莫要哭了……”
    吻到动情时,胯下的阳器又起了反应,在她后背轻拍的手就不老实地往下移。
    江月眠推开他,绯红着脸娇嗔:“公子往哪摸呀!”
    男人又贴上来,啄了口她的红唇,“好眠儿,我的心肝宝贝,咱们再快活一回。”
    “别闹了,公子也不看什么时候了……”江月眠将他推搡出去,“您还是快回去吧,待会该有妈妈过来了。”
    “好吧。”纪知弦忍住欲火,又深深地吻她一口,“再等我些日子,等我成婚了,马上纳你为妾。”
    女人满脸娇羞,催促他:“公子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纪知弦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等他身影消失在院落内,她这才敛了笑容。
    “啧,真是贪心的男人呢……”
    江月眠边说边走出房间,绕到窗前的假山附近,幽幽道:“小师父,戏都演完了,你怎么还不走呀?”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提心吊胆的清禾早就不知所措。他并非有意偷看,做完晚课打算回去睡觉的他,发现有个黑衣人快速从眼前闪过,他下意识就跟了过来。
    本以为是个偷盗财物的飞贼,没想到竟是劫色的采花贼,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男女媾和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更是失去了最佳营救时机,眼前的男女已经在媾和了,他若是喊人女施主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可若是不喊,那岂不是对女施主的遭难见死不救?清禾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煎熬无比。
    好在最后发现这二人是老相好,女施主并非完全是受害人,清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苦恼犯了色戒该如何是好。
    江月眠听着小师傅断断续续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
    看着月光下清秀的小和尚满脸通红,像个小白兔一样可爱,江月眠身心发痒,下面那张刚被纪知弦喂饱了的嘴又开始流出水来。
    “小师父~”江月眠向他凑近一些,“你都没有碰到人家,怎么能算破了戒呢。”
    她手指伸向清禾的腰部,刚触到对方的僧衣,反应迅速的他猛地后退一步。
    “阿、阿弥陀佛!”清禾双手合十,“女施主请您自重。”
    江月眠轻笑,“瞧你躲得这般快,这说明小师父的六根很清净呢~”
    是这样吗?清禾茫然,可为什么他满脑子都是女施主与蒙面人媾和画面?
    清禾猛地甩甩头,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他丢下一句:“小僧对佛祖起誓,今夜之时绝不向任任何人泄露,还请女施主放心!”说完,转身匆匆跑开了。
    江月眠望着他背影,抚唇一笑:“真不经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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