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榆晚一米六五的个子,宴山比她高出半个个头,常年习武的原因,宴山看起来比一般的男子多了几分健硕,但一点也不影响宴山也还是美男子的事实,秦榆晚爱死了宴山这具肉体, 秦榆晚看着宴山舞剑,思绪慢慢的神游太空了,想到昨晚宴山对她的折腾,秦榆晚脸上又红了几分,犯规太犯规了,这个男人又会武功又会做饭又会照顾人,真想拐回去当老公,秦榆晚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系统感应到了秦榆晚的消极情绪,把宴山定格在一旁,出来嘱咐秦榆晚“宿主,你刚来的时候我嘱咐过你,你把原主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做出来,等着男主把你捅死你就可以回去了,奈何原主就是短命鬼,出场不到几分钟,所以她做的事情可以略过不提,你现在唯一做的就是作死,等着男主把你捅死就可以回去了。”
秦榆晚看了一眼宴山,眼里流露出不舍“那我到时候可以带走他吗?” 系统无情的回应了一句秦榆晚不可以,系统继续发出没有感情的机械声音,“过几日渭朝要立皇后,到时候太上皇必然要接你回宫,到时候你趁机作死,不管是对男主女主,惹毛他们,赐死你分分钟的事情,到时候你就可以回去了。”
秦榆晚嗯了一声后,系统自动消失了,宴山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异样,倒也没太在意,宴山舞剑的一身汗,秦榆晚殷勤地给宴山擦汗,又准备了一些冰凉小甜品,两人就这么谈谈天说说地,吃着小甜品“小骗子,你把我胃都养刁了,以后要是没你在我身边,可怎么办?”
秦榆晚笑眯眯的望着宴山。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状,“怎么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如果欺骗能让人开心, 秦榆晚愿意多欺骗宴山一点。”
傍晚秦榆晚做了几道小菜,做了糖醋排骨,拍黄瓜、锅包肉、秦榆晚主厨,宴山在旁边打下手,在两人的分工合作下,色香味俱全的热菜便出锅了,对于秦榆晚能做出这些菜,宴山也见怪不怪,要是做不出这些菜想来她也不是秦榆晚了。
渭朝的天总是黑的特别快,秦榆晚和宴山忙完了,月亮也挂上了上空,秦榆晚拿出自己酿的米酒,想着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有点惆怅有点不舍,在这里还没生活到一个月,怎么她感觉生活了许久,秦榆晚就那么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宴山皱了下眉头“小骗子,你喝多了,别喝了。”
秦榆晚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宴山,宴山知道秦榆晚这喝酒的德行,早早的烧好了热水,拿毛巾擦拭着秦榆晚的身体,宴山把秦榆晚抱到自己的腿上,细心的擦拭着任何地方。
秦榆晚耍酒疯似的打掉宴山拿着的毛巾,“宴山宴山,我要走了,要回家了,你会想我吗?”秦榆晚揪着宴山的衣领,还没等宴山答话,直接亲了上去,伸手就要解宴山的衣服。宴山抓住秦榆晚胡乱挥舞的手,“外面凉,我抱你进屋。”
屋里温度暖和些,秦榆晚感觉脸上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分,她挣脱宴山的怀抱,自顾自自地跑去房间的书柜,把她买给宴山的书全拿了出来有《诗经》《楚辞》《礼记》《中庸》《大学》《孙子兵法》还有一些武功剑谱,宴山尤其看战事排兵布阵,战役相关书籍。
秦榆晚把这些书堆到一起,垒成一摞,秦榆晚坐到凳子上,用手拍了拍书,招呼着宴山坐到她身边。宴山把秦榆晚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秦榆晚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着书上的字念道“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秦榆晚想继续读下去,宴山对着秦榆晚的唇就亲了下去,秦榆晚手中的书啪嗒掉在了地上,秦榆晚捧着宴山的脸认真的看了一下,宴山看见秦榆晚眼中盛满了爱意,他抓起秦榆晚的手,写下晏山两个字,晏山在秦榆晚耳边说:“我叫晏山,不叫宴山,海晏河清的晏,山水相逢的山,既然你教我识字,就答应教我一辈子。”
秦榆晚眼中爱意更盛,“宴山,我知道你是宴山,不管你是什么晏什么山,你一直是我心中最爱的人,” 秦榆晚借着酒意所说着对宴山满腔的爱意与不舍。秦榆晚不等晏山回话,直接亲了过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过是须臾间,秦榆晚身上早已一丝不挂,两朵嫣红俏丽的出现在晏山面前,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两人的银丝滑落在在秦榆晚的锁骨间,晏山沿着银丝一路舔下去,像是寻路的旅人,找到了花园,先是采摘了花朵,晏山对着嫣红的花朵,含在嘴里吸吮,左右两边都沾满了晶莹的银丝。
晏山伸手把桌上书推倒在地,书本哗啦啦的散落在各方, 晏山贴心的在桌上铺上了自己的衣服,他把秦榆晚放在了桌上。
采摘了花朵,现在是摘取果实了,晏山沿着雪白的肌肤,寻到了果实的方向,晏山伸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蜜穴流出浓稠的液,晏山用再次温热的舌尖,慢慢进去了M蜜穴,引得秦榆晚一阵战栗,秦榆晚紧紧抓住铺在身下的衣服,发出一阵喘息声,随后一股腥膻味的液体浇在晏山的脸上,浓稠的液体顺着晏山的勃颈流至胸膛。
晏山抱起秦榆晚,秦榆晚像个考拉一样挂在晏山的身上,晏山下身偌大的物什,抵在秦榆晚的穴口,一瞬间晏山就冲破了阻碍,来到了秦榆晚隐秘的深处,秦榆晚任由晏山撞击着自己,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里发出惹人脸红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