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亲吻会作为最后的结束,桑园还是太天真了。素了六百年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腿根被掰开挂在浴缸边上,顺着水流,埃文斯这回很轻易地顶了进去。
桑园感觉有一股热热的水流跟着一起进去了,小腹都跟着鼓出来一点。
“先生,不行,有水......进去了......”
桑园本想求着埃文斯先退出来一点,却被他一记深深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求饶的语句刚到嘴边转了个弯,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埃文斯一手紧紧搂着桑园的腰,一手在胸前与她十指紧扣,垂落的发丝遮不住他凝望的眼眸。
桑园无力承受埃文斯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鼻尖却闻到属于埃文斯先生独有的气味。
其实前几次近距离接触时,她也闻到过,只是很淡,她没太在意。这一次,气息却异常浓郁。
该怎么形容这股气息呢?
桑园会想到自家的院子,古朴的木梁,青黑色的瓦片,青草香,雨后空气里充斥着泥土的清新和潮湿,然后他们在屋檐下接吻。
真奇怪,竟然能从一个外国年长者身上想起自己的家。
埃文斯拧过桑园的脸:“萝兰小姐,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是我还不够让你投入吗?”
“没,没有,埃文斯先生......”桑园回答地气息不稳。
埃文斯仍嫌不够,手指沿着被撑薄的穴肉边缘绕了一圈,然后慢慢靠着硬肿的肉棒挤了进去,配合着自己的节奏一进一出。
“萝兰小姐,胃口不错。吃了我的东西,还能吃得下我的一根手指。”
桑园欲哭无泪,她现在是完全被埃文斯压制住的姿势,除了任他摆布别无他法。
埃文斯低头紧紧观察桑园越来越涣散的神情,当桑园害羞想别过头时,他又伸手捏住下颌,一边继续手和肉棒并用抽插小穴,一边欣赏桑园的模样。
桑园无法只能闭上眼睛,可听觉却更清晰,全部精力集中在已经被彻底撑满的小穴上,耳边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
在桑园耳里,这全是埃文斯在操自己的声音。
埃文斯突然将手指拔出,把桑园抱出水面,抵在墙壁上。桑园下意识双腿紧紧勾住埃文斯精瘦的腰,小穴也跟着紧缩,惹得埃文斯一个深顶。
“萝兰小姐,你看看你有多小,直到现在我才把你操松了一点点。”
桑园实在受不住埃文斯淫乱的话语,无奈红着脸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埃文斯却趁此开始舔桑园的手指,一边舔一边抬起眼帘看她,看得桑园心里一阵如电流过境般的发麻。
该死,埃文斯先生不会是活了几千年的狐狸精吧,桑园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他的眼睛所迷惑。
埃文斯沉重地撞上来,每一次都用力地能让桑园散架,仍不满足,低头咬上还未被宠幸过的乳尖。
牙齿刺破了皮肤,鲜血溢出,埃文斯却少见地没有吸食,而是任由其流下。
鲜血和体液的味道混合,整个浴室都淫靡得不像话。
这对埃文斯来说,是一场六百年来苦等已久的盛宴。
在他和她的家。
桑园觉得自己快高潮了,脑海中开始“砰砰砰”放烟花,指尖忍不住掐进埃文斯的背,用力到指根都发白。
当穴肉被快速摩擦到极致时,桑园大脑好像都跟全身失去了连接,整个人轻飘到几乎飞上天,然后体内一股高速的冲击将她拉回现实。
埃文斯又内射了。
“不行......你出去,我不想......”
“好。”说着好,埃文斯却顶得更深,几乎快撞开宫口。
吸血鬼虽是由人转化,但体内仍保留着动物最本能的兽性,开宫内射是他们的本性,无关能否延续后代。
几分钟后,埃文斯一撤出,立马大片淫水混着精液流了出来,桑园无力靠着墙壁缓缓下滑,坐进浴缸。
可还没等到埃文斯开口,桑园的出声一片冷寂:“埃文斯先生的肉欲,得到满足了吗?”
如果说第一次是桑园心甘情愿的献身,这一次桑园只感觉到埃文斯赤裸的性欲和强烈的占有。
桑园没有感觉到被尊重,而埃文斯也只是在发泄。
做爱,不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