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嘴咬着乳珠,一手掐弄另一只,周曦最敏感这个,当时就咬紧牙根。
那端周阿姨感觉声音不对,于是问周曦怎么了。
我埋首咬着酥乳,一边看好戏地听她怎么回答。
周曦脸红如血,刻意隐忍的鼻音像是感冒,「妈,我没事,晚上...唔...吹风吹的。」
我知道她要撒谎,大手探到腿心,手指猛地刺入,周曦立刻捂住嘴巴,瞪着我。
我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感,用手扯弄娇小的阴蒂,眼皮慵懒。
「妈,我没事,你放心吧...嗯....」
周曦忍得很辛苦,刚干涸的汗水又重新沁满两鬓,眼睛水淋淋的。
她抽鼻看我,要哭了。
她一这样我就不行了,牙齿一点点松开,从她身上下去。
潇洒地一捋头发,翻身到床里面,「去接吧。」
周曦颤着腿,裹上睡衣到卫生间接听,我听着她对妈妈唯命是从的声音,露出一丝苦笑。
下床,打开窗户,点燃一根抽烟,长发乱在肩上。
一口一口,香烟入喉,似乎能一解心中苦闷。
我吐着烟圈,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月光偏移。
剩余的半盒烟很快就抽完了,我由心觉得乏,爬上床,睡过去。
周曦出来我已经差不多快要睡着,她撒娇似的往我身边挤,逼得不想理会的我不得不睁眼。
「困了?」周曦轻声问。
我困倦地「嗯」一声,伸臂把她卷到怀里,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我能感受到周曦笑到身体震动,在嘴角回吻我好多遍。
这一夜很美好,可以跟梦媲美。
*
次日清晨,孙章医院有事要先走,周曦还没醒。
我起床我和林旭阳送他到公交站。
回程,刚打一个盹,又被林旭阳捅醒。
「我困死了,你开。」
我歪在椅背上,眼都睁不开,张口就骂:「你他妈昨晚干嘛了?」
「那...这有女朋友的人,晚上干点体力活不是应该的吗。」
我哼笑,「既然他妈吃饱了就得干活,老实开你的车。」
「那你是怎么回事?」
我揉揉眼,「跟周公下棋,他妈耍赖阴我。」
林旭阳一听这话,就知道问不出什么,我这个嘴,除非真想跟你说,不然全是满口胡吣。
「哎,周曦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人家找不找跟你有毛关系。」
「你俩不是关系好吗,没问她这事?」
「我不扯老婆舌。」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孙章还单着,她要是有男朋友,就算了。」
我坐直,目视前方,「昨晚你跟孙章挤眉弄眼就为这个?喜欢就自己去追,从我这什么都问不到。」
「周曦一直孤家寡人,你身为闺蜜,就不希望她早日脱单,奔向更幸福的未来吗?」
「停车」
「干嘛?」
林旭阳看我脸黑,赶紧踩刹车。
车子一顿停住,我下车跑到路边干呕不止。
八点多,车子开进农家院,我阖眼在车里睡,林旭阳全程不敢吱声。
不过这时候正是饭点,农家院本就热闹,在清朗的人声逼迫下,我还是醒了。
「没事吧?吃坏肚子?」
我解开安全带,「可能夜里受凉了,肠胃不舒服。」
「那我一会叫杜鹃给你拿点药?」
我攒眉,「你要缺保姆就花请保姆,还找女朋友干嘛。」
我下车,林旭阳被怼得哑口无言,久久才对我喊:「那我不是也喜欢这个保姆嘛。」
无稽之谈。
周曦不在房里,手机也不在,估计是出去玩了。
林旭阳的话犹在耳边,我吃了一粒药,烂泥似的躺在床上,一闭眼睡过去。
再醒来是十一点多,门把被拧开,周曦像个小兔子似的探头,我懒懒睁开眼皮,她五官舒展,笑起来。
「去哪儿了?」
「跟杜鹃在农家院转转,刚才回来看你睡得沉,就没打扰你。」
我扶额坐起来,面色苍白得像下过一层白霜,周曦靠近,掌心贴在我额头上。
「是不是昨晚喝太多,头疼?」
我摇头,不留神瞥见她手里的药,是管肠胃的,估计是林旭阳说了什么。
「农庄有草莓棚,杜鹃说我们可以去摘。」
我不看就能猜到她此刻兴奋的表情,勾唇启笑。
周曦爱吃草莓,但草莓价格不便宜,上学的时候也不敢多买。
我下床去洗漱,换好衣服跟她出去,杜鹃带我们去的草莓园。
这时候太热,里面就像个大蒸笼,自然也没多少人,三个人分头采摘。
我热得不想说话,蹲在土岭上不动,倒是周曦跟杜鹃来来回回挑个头大的草莓。
「杜鹃,你比旭阳大吧?」周曦问。
「嗯,我大他五岁。」
「那我该叫你姐。」
「没事,你想怎么叫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