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理科班已经传开了。
有人幸灾乐祸，果然高一成绩好算不了什么，不代表能一直成绩好。
有人忙着八卦，听说他分手了心情不好。
只有江衍对这些传言充耳不闻，每天都忙着翻开语文书专研文言文。
这些东西他以前到底是怎么看懂的。
江衍大学学的计算机，高中时他语文底子又一般。江衍没什么太高的文学素养，不过他学习能力强，语文还算个中上水平再加上除了语文之外的学科都没有短板才能常年稳拿第一。
只不过六年过去，除了物理数学和英语，他大学还在接触的这三门学科，其他三科的知识点早已模糊，勉强挣扎了个及格。
为了隐蔽的谈话，宋阮拉着江衍去了平时没什么人去的老教学楼。
“你为什么前几天不告诉我？”
宋阮坐在楼梯上，一时间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面对十七岁的江衍，她倒是信手拈来，没什么压力，但突然得知江衍其实和自己同龄，宋阮瞬间失去了一大半气势。
“我也得先确定一下你。”江衍顺势坐在她旁边“万一不是，吓到你了怎么办。”
现在还是被吓到了。
宋阮脑子一团乱“那……那你是怎么确定，确定我的。”
“我看了你们班的成绩单。”
虽然从宋阮前几天的反常他就已经有了猜测，但最终让他下定论的还是宋阮这次除了英语其他都一塌糊涂的成绩。
宋阮成绩虽然一般，但也不至于突然差到这个地步。
“……”宋阮有些烦躁，她以为自己重生开着上帝视角，应该看透一切，没想到真正掌控这一切的却是江衍。
他还眼睁睁看着自己前几天的反常行为不戳破！
宋阮越想越丢脸，估计自己前几天在他面前就像个小丑。她想一个人静静：“我先走了。”
只是才刚起身，手腕就被江衍抓住。
“你干嘛？”
“你想做什么？”江衍望着她。
“什么做什么……”宋阮急着回家，快到午休时间，住校的同学差不多都该回宿舍了，她也该回自己房子里睡午觉了。
“宋阮。”
江衍站起来，手却没松开“我们现在是一起的，你可以告诉我。”
宋阮受不了他这么认真地盯着自己，别过脸“我想先回家午休，你，你也回宿舍吧。”
“我不住校。”
“……”宋阮哪里还记得这些“那你先回家。”
“我中午不回去，有点远，不方便。”
宋阮咬了咬牙，合理怀疑江衍在耍无赖，存心不让自己走“不回去？不回去你中午睡哪？”
“我就在教室课桌凑合一下。”江衍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低垂着眼盯着宋阮。
此人到底什么时候学会装可怜的？！
宋阮把江衍带回来了自己的房子。
路上抵不住他一直问，宋阮最后只说了自己想好好学习，其他的没有多说，她怕了说了江衍也不理解，大概只会觉得自己不知好歹。
江衍坐在她家沙发上，宋衍倒了杯水给他。
“我……我只允许你过来睡一下午觉……。”
说完宋阮就要回房间“那我先休息了。”
“你睡得着吗？”江衍问她。
“你这次月考什么成绩，你怎么睡得着的？”
“你话怎么这么多？”宋阮忍无可忍。
“我只是觉得我可以帮你。”被她吼，江衍也不生气，依然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怎么帮？你先看看你这次……”
“我可以教你做题。”
宋阮愣了愣，忍不住笑“可以教我做题的人多了去了。”
“那他们记得高考作文题目和数学最后一道大题题型吗？”
宋阮眉毛抽了抽。
“你仔细说说呢。”宋阮坐回沙发。
“只要你教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她会按照市场上最贵的家教时薪给江衍钱的。
江衍抬头看了看客厅挂在墙上的时钟。
还有一个多小时。
“那你把衣服脱了。”
宋阮呆住，以为自己听错了，尽管知道二十三岁的江衍和十七岁不同，但宋阮还是很难把记忆里那个牵个手都要磨一阵的江衍和现在开口就让自己脱衣服的人联系到一起。
“……你发什么疯？”宋阮瞪圆了眼，转身刚要从沙发上起身，江衍伸手一揽，把宋阮圈进怀里。
她后背紧紧贴着江衍的胸膛。
太近了。
宋阮听见清晰的心跳声，
不知道是谁的。
江衍伸手去解她的校服衬衫扣子，宋阮慌了，挣扎道：“你松开……”
只是她这点力气对江衍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江衍一只手就轻松扣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
宋阮的衬衫扣子被解开，江衍低下头就看到包裹着饱满乳房的蕾丝边内衣。
他扯下自己的校服领带，把宋阮的手腕捆住，随即把宋阮摁在沙发上。
宋阮双手被他摁着，被迫举在头顶，发丝凌乱，几缕头发被眼泪糊在了脸上，江衍用手轻轻拨开。
宋阮看起来被吓得不轻，泛红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他。
直到江衍伸手去解她的内衣扣子——
“江衍……”宋阮没忍住，到底还是害怕地哭了出来“你不要……你不要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眼前这个人一点都不像曾经的江衍。
江衍完全无视了她的哭腔，单手解了半天才终于解开宋阮的内衣扣。
挣脱了内衣的束缚，白嫩的乳肉弹了出来，看得江衍口干舌燥，伸手就覆了上去，宋阮胸不小，他一只手才勉强握住。
细腻的乳肉在揉搓间从江衍的指缝里溢出来。
色情的要命。
江衍手上力道加重“很喜欢吧？”
宋阮哭着摇头。
“不喜欢吗？”说着江衍指腹轻轻拨弄她已经发硬的乳尖。“乳头都硬了。”
微微带着茧的手指擦过敏感的乳头，宋阮没忍住叫了声“啊——”
“阮阮……”江衍突然凑近叫她。
宋阮有些愣神，上辈子她和江衍谈恋爱，要说实在有什么比较亲密的行为，那就是江衍喜欢叫她阮阮，这种甜腻的称呼和他本人清冷的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宋阮特别受用。
她还没从回忆中缓过神来，就又听见江衍低喘着气在自己耳边开口——
“你都把我叫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