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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如回去偏殿,就看到李青云已经在等着了,一旁小绢也给他奉茶。
    “兄长久等了?”她坐到旁边,打起招呼。
    “没有,我也才刚来。”他放下茶盏,冲她笑笑。
    “小姐,还要点心吗?”小绢也察觉他俩之间好像不太对劲,和平常的气氛不一样,但也知不好过问。
    “不用了,你先下去,兄长有事来找我聊。”
    “好,小姐公子有吩咐再叫我。”说着小绢便退下了,关上门后,两人还是互相沉默尴尬着。
    好一会儿,他才轻唤了一声,“阿如……”却又不知怎么说下去。
    “兄长不必拘束,再怎样你我也是亲兄妹,想说什么便说就是。”
    “这些时日我一直都在反省,如今这些荒唐事全都是我的错,从一开始我就错了。阿如与皇叔两情相悦,我不应该因为妒忌就从中插足,还做了许多违背你们意愿的事。”
    “最开始那次……也是我妒意上头,说得话太过激了。我从没把阿如当成过未来的小妾看待,只是一直认为日后阿如只会是属于我的,我从前也一直想着只要阿如,不会再沾惹别的女人。”
    “兄长的意思是……”她听到这诧异起来,难道他的意思是,从前早就打算,只守着她,终身不娶了?
    “从我记事起,娘亲便时常与我说,阿如身子不好是先天不足,都是因为我们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我总与阿如抢吃的总欺负阿如,是我亏欠阿如的,我要用这一生好好照顾妹妹才能弥补。”
    “噗,娘亲居然这么说……”她听了一下笑出来,同时也很是感动,微微有泪水涌上来模糊了视线。
    “嗯,我一直都谨记着。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把阿如看做我的女人,你只是我妹妹,你也会遇见自己心悦的人。不能因为家里的意思和身体的缘故,我就忽略掉你自身的感情选择。”
    “只是我从前没想明白,也没经历过情事,妒火与欲火一上来,做了好多伤害你的事。甚至一错再错,如今既让皇叔有了身孕,也还沾惹了别的女人……”
    “啊这些就……兄长也不必在意……兄长可以喜欢我,也可以喜欢皇叔,也可以喜欢别人……兄长没有对我允诺过什么,也不必为我守身,反过来说兄长也只是我的兄长,不是我的男人。”
    “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阿如,不,我真正喜爱的只有你……其他人那都是……对皇叔根本就是色迷心窍,现在皇叔有了身孕,更多的是一种责任……芳卉就……我与她……我只是想学一些……本是想来取悦你的……”
    “啊?学什么?不会是……”她是想到房中术了,但是完全说不出口,涨红了脸一下顿住。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瞧见她的反应,也红了脸别开视线,“但是如果你还是不能原谅我,更不愿再同我亲近的话,我也不会再违逆你的意愿硬来了。”
    “没有,之前是我把兄长想错了,没有想到兄长竟然是心里只我一人的意思,至于那个呃啊……”
    她支支吾吾组织了下语言,“我现在已经原谅兄长了,那个既然兄长特意学了的话……呃其实我不讨厌欢爱之事……如果兄长不再像从前那样粗暴……如果……如果舒服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吗?”他只是瞧见她红着脸说出这般,就忍不住想象她在自己身下娇羞地犹豫的样子,阳具就已经开始有反应了。
    “嗯……”她脸已经通红,小声点头应着。
    “兄长会让你舒服的,上午皇叔已经试过了,他说阿如会喜欢的。”他凑近她几分,在她耳侧道,“现在,阿如要不要亲自试试?”
    她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微微咬住唇,轻轻点了下头,他见了随即展开笑意,轻轻抚着她的脸,俯身吻上她的唇,又撬开贝齿用舌头灵巧地勾弄取悦着她。
    直到她已经呼吸混乱地觉得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她的唇,抱起她向塌上去,搂着她一同躺下,从背后抱着她,用指尖轻抚撩动着她身子的同时,逐渐清开了二人身上的衣服。
    而后他拥着她,双手握在她的双乳上,硬挺的阳具伸在她的腿根之间,不断地用手指拨弄捏揉着她的双乳,还间或吻在她的耳后项间。
    她逐渐迷离起来,喘息着挺着胸脯迎合他,双腿也绞紧了,不断暗自磨蹭着腿间的阳具,她从未体验过,即使是没有进入,只是抚弄双乳也能有这般酥麻刺激。
    如此弄了好一番后,她紧绷起身子,又被撩弄了几下,竟吟了一声后一下扬起唇角,愉悦感达到顶峰,而后松懈下来大口喘着气,感觉心脏剧烈地跳着,身下也汩汩冒着水。
    平息后她既惊诧又空乏,刚才那是弄到了吗,居然只是这样就能弄到,她从未想过会有这种可能,但心脏砰砰跳着强烈证实着,穴中也觉得好空好难受,全部的念头已经都是好想被填满。
    “呼……兄长……好厉害……这才几日竟精进如此……”她难受得翘起屁股蹭着,想把腿间的硬柱弄进来。
    “阿如喜欢就好,这才只是些前菜。”他见她如此也高兴兴奋极了,伸手摸到她的脸上,凑在耳边轻说,“阿如,现在你我如此亲近,不要再唤我兄长,像从前那般叫我云哥哥好不好……”
    她小时候是很爱围着他叫云哥哥的,后来大了懂了男女之别和许多其它的规矩,称呼就逐渐演变成兄长了。
    原来他是喜欢她这样称呼啊,她心里这样想着,羞涩地扭过头去看着他,悄声开口,“嗯……云哥哥……云哥哥……”
    他听了等时兴奋异常,身下的阳具已经硬涨到了极限,喘着气扳住她的脸吻了一下她的唇,就伸手往下揽住她的腰,慢慢顶弄进去了……
    循序渐进地,一点点深入,一点点加快,双手也逐渐变为一手按在她小腹上,一手回到双乳上撩抚……
    “啊……嗯……云哥哥……喜欢……清如……嗯……很舒服……”她感觉全身都像飘在云间般轻盈愉悦,唇角高翘着不停地吟叫着。
    她这般享受的模样和愉悦的声音,也反过来不断刺激着他,感觉还没费多少力气,两人便一同哼吟着登顶了。
    她感到体内被他的阳精一点点灌满,终于把那种空乏感全都消解掉了,瘫软地闭眼笑着喘息,同时感受到他双手轻轻拥紧了些。
    他也在她身后喘息着,用双手静静感知着怀中她身体的悦动,左手在胸口感知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右手在小腹感知到她轻轻起伏收缩的宫腔,心中是无尽的怜爱。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直到他摸到她的心跳已经差不多平复下来,才轻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小心地询问她,“阿如可还尽兴,还要继续吗?”
    她喘息着费力找回理智,思考了一下,才应声道,“啊今天就先到这吧……兄长上午已经折腾一番了,明日还要上朝,不要消耗过头了……我最近也有的要忙……我们下次……嗯日后还有很多时间……”
    “那阿如让我再抱一会儿……”见她轻轻点头,他把脸贴在她颈后,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许多年来他都无数次地想过梦过,可以把她揽在怀里这般亲近,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她,与她同至极乐,如今终归是得偿所愿。
    温存了大半刻,他才缓缓抽离出来,在她转身前赶忙抓起一件衫子披在背上,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背上的伤,之所以用这样的姿势做也是如此。
    “嗯?兄长急着要回去吗?不去洗一下吗?”她转身起来就看见他在急忙穿衣,于是发出疑问。
    “不急,就是……不好意思与阿如共浴……也怕我忍不住……”他系着衣带,红着脸别过头去,虽是在掩饰,但也都是实话。
    “那也好,兄长回去清洗吧,我这里的浴盆皇叔都嫌两个人挤,兄长更是要壮实许多,如果共浴恐怕会挤得很难受。”她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些。
    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为什么阿如可以如此自然地在与自己欢爱之后就提起皇叔,而且说的还是这般亲密之事,却能这样若无其事。
    甚至他心头现在疑惑的感觉都胜过了醋妒,但也着实不好说什么,理好了衣裳后,转而说起另一件早就想说的,“今日上元,晚间街上会有灯会集市,热闹缤纷非常,阿如要不要同我一起出宫去玩赏?”
    “不啦,上午刚出去过了,而且晚上已经答应了皇叔,一同登楼赏烟火了。兄长若是想去,像往常那般带些玩意儿回来给我就好。”她赤裸着身子,坐在床边晃着双腿,笑吟吟地婉拒了。
    他被拒绝了心中虽有些失意,但瞧见那两条白皙的腿这样在眼前晃荡,感觉身下又起了反应,脑中划过一个念头,好想再掰开这双腿肏进去……
    他重吸了一口气,尽量稳住声音道,“好,那我先回去了,阿如去沐浴歇息吧。”说完就转身走掉了。
    她虽然察觉他离去的脚步有些不稳和慌乱,但也料想是被拒绝了有些不悦,又或者是今日折腾得有些过可能会腿软,根本想不到他是又起兴了。也没太在意,想着日后有机会再和兄长好好做到尽兴吧,就去收拾沐浴了。
    这边李青云脚步慌乱地快速回了寝殿,芳卉赶忙迎上来侍奉,“殿下,是出什么状况了?”
    方才偏殿那一番,这边侍女们也都听见了,无一例外地都仍以为是小娟,李青云一回来其他人都赶紧躲起来了。芳卉见他这副样子回来,还以为又是惹人家小绢不高兴了被轰出来了。
    “无事,我去沐浴。”他压着喘息说了一句,就走去浴间。
    芳卉连忙跟上,去服侍放水宽衣,等脱光了瞧见那一柱擎天,才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方才那边的声响欢快得很,而他回来这般模样原来是没做够,“殿下这……要奴婢帮您消解吗?”
    “不用……这些天你教得很好……她很满意……你先出去……”他浸泡在温水里,闭眼压抑忍耐着说道。
    “是。”芳卉应声后就赶忙低头退出去了,听到他说自己教得不错,心中还是很欢喜的。
    芳卉一离开,他就再也忍耐不住地用手握住阳具激烈撸动起来,同时闭眼想象着阿如与自己共浴,又在浴中欢爱的光景……
    反复作弄了好一番,欲火才完全消解掉,他仰头靠在桶壁上喘息,理智回拢过来,回想起今日的一切,才慢慢意识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皇叔和阿如,他们两人全都,可以如无其事地在和自己亲近欢爱的时候提起彼此,显而易见的感情好是一方面,至于另一方面就是,对于欢爱的对象并不止一人这件事,好像只有他自己在意。
    饶是事到如今,他对这番混乱都不是很心安理得,仍不能从内心的德礼观念上接受和释怀,而只是一种情非得已的,不得不承下来消化掉。
    即便是已经认识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心里也并不能完全打消掉想独占阿如的妄想。可他又很清楚,她即便愿意与自己欢爱,心里最爱的还是皇叔,他无可奈何且并不能争得什么,只能一直这样内心拉扯煎熬下去。
    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他们二人才是同类,他自己是这三人混乱关系中唯一的异己。难道只有他一人,在这半月来一直辗转反侧惴惴难安?
    皇叔明明是帝王,高高在上又可以拥有一切,为什么会对阿如没有完完全全的占据的念头?
    在听说了他学习是为取悦阿如后,非但没显出任何妒怒,竟还说出“替清如瞧瞧”“清如也会喜欢的”这种话来,难道真的一点不介意他与阿如欢爱?
    而阿如明明是自己看着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会在情事这些方面态度轻得如此反常,又为什么会对和两个男子同时亲近这事接受得这么快?
    明明她从小都很守规矩,没做过任何称得上出格的事,连挨骂受罚都根本没有过,可以说是位最得体的大家千金了,为什么到了宫里却会这般享受于荒淫之事?
    他左思右想了好久也没得出个所以然,直到水冷得他打了个寒颤,才不得不停止胡思乱想,赶快清洗干净更衣出来了。
    皇叔他才刚接触不久,不了解不理解也就算了,居然连孪生的亲妹妹如今都琢磨不透了,着实令他感到挫败至深。
    他出来后心中阴郁地用过晚膳,这一天白日着实是过于消耗了,饭后一下就觉得困乏了,便早早洗漱睡下了。外面的灯火街市再热闹,若无阿如相伴,他自己也根本了无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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