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谢府东南方向的院落外种植着一大片繁茂的竹林,在灿烂的阳光轻巧穿过叶片间隙时会不断投下点点金色光斑。
此地在往日一向偏僻幽然,但如今路过却能听闻到阵阵细碎的奇怪声响,打破了这份长久的静谧。
“嗯啊……啊……不要……”
床榻上不着一缕的少女不断小声呜咽,殷殷切切地含泪轻吟,几乎是无力推拒身上的人影。
她强势撑分开来的双腿间能看到两瓣粉嫩花唇正被男子温凉的长舌故意挑弄开来。
仿佛是在吸取一颗饱满多汁的软桃。
舌尖不过轻戳慢刺几下便满是汩汩水液,顺着下巴流淌个不停。若是不经意舔过浑身发颤的娇嫩桃肉,便能嗅到满嘴甜腻的香味,唇齿间那股浓郁的汁液更是愈发喷涌而出,随即便被吮吸入口。
谢屹俯身耐心至极地舔舐着身下那颗剥开皮的软桃,眸光流转间眼尾已是被染上绯红。
心魔难除,欲流难逃。
更遑论他早就心怀不轨。
“不要……不要……”捧着青青紫紫的乳肉害怕地不敢松手,谢妩箬哭声可怜。
春药让欢愉带来的瘙痒变得逐渐无法忍受,身下莫名的空虚感也在唇舌挑逗中被引诱激化得愈发放大。
即便少女挣扎着承受不住这太过激烈的快感努力弓腰扭臀,但她一双努力夹紧的双腿却更像是在挽留与渴求。
“妩箬想要吗?”
似是不满她的连声推脱,谢屹温柔的探进小半截手指,用指腹上的薄茧粗粝勾弄着湿漉漉的花穴,故意慢慢磨过软肉,直到少女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
“呜呜……要……”
谢妩箬根本没有意识到身上人是自己的庶兄,她的眼神迷茫,一副极为乖巧任由随意索取的模样。
谢屹忽而轻笑,眼下红痣微动。
母亲临终前曾要他学做内敛温和之人,此生身处谢府更要主动藏拙。
往日所求不可言,所念不可得,但如今却是无法不求。
“给我……嗯啊……哈啊……”不再满足手指的浅浅抽插,谢妩箬无意识缩紧身下的小穴,哀声催促着妄图得到些许慰藉。
谢屹扶着身下被湿腻的淫水蹭得滚烫硬挺的肉物,不过虚虚送进小半个头,少女就娇声娇气的吃疼想要起身逃离。
但是容不得她后悔了。
谢屹不容置喙地下压进柔软的臀肉,眼看那粉嫩嫩的小穴就被迫慢慢撑开来包裹住棒身,拼命抽搐着一翕一合缓缓含入。
“疼……好疼……”谢妩箬眼泪直流地连声摇头求饶,被操到就连哭腔都含糊不清起来。
丰沛的花液让肉棒进入得十分顺滑,直到谢屹狠心破开那层障壁,强行贯入到最深——
从今往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是罔顾人伦,天理不容。
“呜呜……嗯啊……”
谢妩箬腰身弓起到极限,明明疼痛难忍,她却被掌握在男子手中根本无处可逃,只能接受兄长所给予的快感直至陷入沉沦。
拼命吸吮花径内粗具的褶肉敏感又脆弱,激烈的反抗随着浮凸的青筋贴合着不断摩擦时,少女被春药引诱着逐渐体会到隐隐约约的细微快感,甚至有些莫名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