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晓回道:“有劳公公。”
维叶说着“驸马多礼了”,便退下了。
魏澜晓打开书箱,拿出一本本外皮非常正经,但书名貌似不太不正经的书:《道玄子》、《玄女经》、《阴阳术》、《房中术》……
魏澜晓扶额,北庆朝雨这是在嘲讽他床上功夫不行吗?北庆的公主,果然如传闻一般,都是重欲的女子,骨子里天生的淫荡。
而他,现在却必须跟一个淫荡的女人发生关系,魏澜晓觉得自己身体都脏了。他原本是可以不碰她的,但是洞房那夜不知怎么的,看着少女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看着她那双满含深情的潋滟双眸,他就心软了,性器就硬了,不自觉的,就插入她身体里了。
虽然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吻她,匆匆完事,绝对不要投入感情,但他还是意识到,他对北庆朝雨,不可能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了。甚至,在昨晚和萧安歌对话之前,他还有将北庆朝雨真正当作自己妻子的想法,简直太荒谬了!
魏澜晓想,今晚去同房,正好还可以再验证一次,假如他真的做不到对那个淫荡的女人心如止水的话,以后的房事必须找别人来了。
温柔乡?那叫英雄冢!
差一刻钟酉时,维叶来请魏澜晓到和夏苑用膳。
菜色不多,荤菜两道:一道凤尾鱼翅、一道八宝野鸭;素菜两道:一道莲蓬豆腐、一道杏仁佛手;主食是门丁肉饼和红豆薏米粥。
魏澜晓挑眉。
北庆喜好红肉,猪牛羊肉是餐桌上的常客;而南越好吃白肉,喜欢禽类和鱼类。今日北庆朝雨餐桌上的两道荤菜,皆为白肉。
魏澜晓看着北庆朝雨热情地招呼自己坐下用膳,也不知是无心的巧合,还是有意的试探。
用过晚膳之后,北庆朝雨去了浴堂,魏澜晓则在北庆朝雨的闺房中用浴桶沐浴。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已无需言语。
魏澜晓心想,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寒门学子的话,估计这会儿心中早已羞愤难当了吧,寒窗苦读十几载,到头要用到的不是脑子,而是性器,可笑又可悲。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驸马真是个普普通通的寒门学子的话,北庆朝雨又岂会对他一见钟情,又岂会将人叫来行房?
当两个人并肩躺在床榻上的时候,北庆朝雨忽然没了旖旎的心思。
她想到贺凛出征前那个夜晚,就是在这张床上,贺凛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与她十指交叉。他声音表面上霸道,但实际上带着几分颤抖。他说:“北庆朝雨,小爷现在要亲你了,你快点把眼睛闭上。”
当时贺凛刚刚安慰了钻牛角尖的北庆朝雨,所以她便格外乖顺地闭上了眼。
随即,唇上便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贺凛貌似很怕自己力气大了伤到她,慢慢地、轻轻地在她唇上摩挲。后来,还是北庆朝雨嫌他墨迹,主动张开了唇,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唇缝。
贺凛瞬间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刚刚的小心翼翼仿佛都是假象。他伸出舌头,急切地与北庆朝雨纠缠在一起,手也不像刚刚那么老实的放在她头顶,而是沿着她松散的睡衣边缘摸了进去,揉捏着她软糯的乳肉和挺立的乳尖。
良久,贺凛挣扎着从北庆朝雨身上起来,拉着她的手,隔着布料按在自己滚烫硬挺的性器上:“北庆朝雨,它想进去。”
北庆朝雨有些意乱情迷。这种气氛下,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但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愿的,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清风朗月、温润如玉的身影。
贺凛看到了北庆朝雨眼中的闪躲,便没有继续,只将她紧紧搂入了怀中。
……
北庆朝雨对比着那晚和洞房花烛夜,心中不免有几分失望,遂叹了一口气。
“公主?”魏澜晓开口,带着疑问的口吻。
北庆朝雨主动的转过身面对他,将他一只手臂拉起,将头枕过去,依偎在魏澜晓怀里,说了一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