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蒙蒙,沐浴球在水中溶解咕噜咕噜地冒泡,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舒坦极了,进来的人低低笑了一声,隔着雾气,她恍恍惚惚听见他问自己好了吗?
大概是问自己洗好了吗?
于是她又往水里缩了缩,含糊地回应:“还没有呢。”
门轻轻关上,一声清脆的咔嗒落锁声,她忽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凉,皱着眉准备将水温调高点,忽然胸前一对乳儿被捏住,吓的她浑身颤栗,抬眼一看。
“傅河溪,你怎么在这?”
想起前不久才和他通完电话,并且,自己还一边听他说骚话,一边和钟凌做爱,白桃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傅河溪倒是淡定地继续捏着她的胸,时不时掐起殷红的乳尖,还会有乳白色奶珠从尖端溢出,与被吸吮、被亵玩到肿大一倍的乳头色彩对比强烈,有些燥热,有些口渴,他漆黑的眸似有情欲翻涌。
暗哑的声音传来:“我刚刚才问过的,小桃不是说没吃饱吗,所以主人特意翻墙过来喂饱小桃。”
几家都住的不远,翻墙这种事,以前为了争宠他也没少干。
原来他是问自己饱了吗?
主人什么的……清醒过后再听到这些词,白桃觉得更羞耻了,不过她要问的不是这个。
可恶,傅河溪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那他岂不是也发现她刚刚……白桃咬着下唇,微微紧张。
*
两人挨的很近,雾气渐渐消散,傅河溪贴近她,带着雾气微凉的手轻轻分开她的唇瓣,指尖滑过下唇的咬痕,想起先前自己白白便宜了那个讨厌鬼,心里闪过一丝暴虐,碾住红唇的手微微用力。
他重重吻上去,吞噬、舔舐、吸吮,舌尖强势地占领她的领域,白桃被吻到气喘吁吁,被迫含着他的舌尖吸吮,口中都是傅河溪清冽的薄荷气息。
他就像小狗用自己的气味占位宣誓一样,霸道又执拗。
直到氧气被掠夺的前一秒,这个漫长又缠绵的吻才结束,傅河溪抵着她的额,手还不老实地颠着她的椒乳把玩。
等到白桃稍稍平复好呼吸,瞪着他时,他才慢悠悠开口:“想问我怎么发现的?”
对啊,你怎么发现的?
换成他埋怨地瞪着白桃,语气里都是委屈和不满,“喷奶的照片是钟凌拍的对吗?看来小桃毫不知情呢,我收到的照片也是用他手机发的。”
可恶,被队友背刺了。
“亏我还忍住羞涩,特意学来会让小桃快乐的dirty talk,没想到还便宜了别人。”
他耷拉脑袋,额前的金发也耷拉下来,白桃仿佛看到热情的小狗受到委屈,伤心到尾巴都不摇了。
她忽然感觉仅存无几的良心有点痛,于是笨拙地揉揉金毛小狗的头,安慰的话脱口而出:
“别伤心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们可以瞒着他再玩一次的。”
“这可是小桃自己说的。”低垂的眼眸滑过暗光,傅河溪得逞勾笑。
直到被掐着腰从水里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屁股上传来一阵冰凉,白桃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胡话。
*
稀里糊涂答应了傅河溪转变角色的要求,说是要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于是白桃兴奋又刺激地用脚抵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圆润的足尖在他的腹肌上饶有兴致地上下滑动。
最后落在胯下活泼弹跳的粉色肉棒上,白皙的玉足微微用力踩在阴茎上,傅河溪眉头轻蹙闷哼出声,呼吸紊乱。
看出来他这是爽到呻吟的,不过他叫的真好听,于是白桃坏心眼地在粗长的肉棒上滑来滑去,调戏他:
“小狗狗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给主人听。”
傅河溪耳根红的厉害,喉咙深处溢出闷闷的呻吟,被她踩鸡巴忽轻忽重的力度时爽时痛,被她吊儿郎当地叫小狗,内心深处冒出喜悦与满足。
要做小桃唯一的、最爱的小狗。
火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低沉性感的呻吟听的白桃满意极了,暗喜自己还挺有天赋,垂下眸兴致勃勃地看着傅河溪的阴茎,从马眼流出的清液润湿了足尖,于是她好奇地用足尖剐蹭了一下马眼。
“嗯哼!”
乳白色精液猝然喷射出来,白桃的足上、指尖、大腿上,甚至粉嫩的腿心上,都被色情地挂上小狗傅河溪的精液。
这么快就射了?
粉嫩的鸡巴还在上下摇晃,笨头笨脑的龟头还在往外吐精液,完全不顾主人的死活。
白桃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傅河溪全身紧绷,耳根彻底红透,眼里有些难以置信,整个人被笼罩上低沉和尴尬的阴影。
白桃忍住笑意,捧着他的脸,用柔软的指腹拂过他微红的眼角,摸到一阵湿润,心里在狂喜他哭了他哭了,变态地更兴奋了,但还是细声细语安慰委屈小狗:
“小狗做的真棒,主人最喜欢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