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栗妈妈无奈的笑了笑,眼神光宠溺的光,“那天的外卖其实是他做的?”
“咳咳…那啥,爸爸快回来了,你今天没留饭他肯定会有……”
“哎,那孩子衣服!”班栗妈妈突然想起吃完饭,他帮着一起收拾,说去倒垃圾就直接回去了。结果他们集体忘记衣服的事情。
“我去给他。”班栗拿下衣服就打算抱着出门,又走回房间。
“你不是送衣服吗?”
“我总要手机和他说一声吧。”
“我看你是想换身衣服,跟他去散步。”班栗妈妈完全没觉得现在自己的语气带着酸意。
班栗吐了吐舌头,把门关上了。
板栗酱:你衣服没拿,等一下我
嘘:我知道
板栗酱:你故意的?
嘘:嗯
嘘:街心公园等你
班栗看着他床上的衣服,打开衣柜对比了一下,打开房间门看见妈妈不在出家门必经过的客厅。
“我出门啦!”一溜烟,拿着鞋子关上门,按了电梯。
等班栗妈妈出来,人已经跑了。
在电梯里穿着鞋子,匀着气,还好电梯快,要是她妈看见她把送的衣服穿在身上,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高澹拿着沙冰,已经从家里换了一身,班栗爸爸的衣服被他装在纸袋里等着班栗,出现的她小跑过来,高澹看着她弹跳的胸在自己T恤里起伏,他滑动了一下喉结,声音里带着晦涩不明,“你穿我的衣服还我?”
“对呀,连人带衣一起给你。”她想要坐到高澹的旁边,被拉到他腿上。班栗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体。现在这个点遛狗的,散步的,跳广场舞的人并不少,被侧目的时候,她拽着衣摆,微微垂着脑袋。
高澹见到自己的T恤因为她坐下往上仰,露出的大腿根部,“你没穿裤子?”他以为她起码底下会穿条安全裤之类的。
“嗯……是,是呀。”
高澹蹙了蹙眉头,这个回答,他手慢慢滑动她的大腿外侧,往后摸了上去,很好,一路畅通无阻,她不仅没有套裤子,连内衣内裤都没穿。
他撑起她,牵着她往公园深处走去,边走边说,“一袋是你爸的衣服,一袋是送你的礼物。”
“礼物?”
“生日礼物。”他没有什么情绪,牵着她的手却在冒汗,怕她不喜欢。
“你不是已经送了吗?!”班栗晃了晃他的手,连带着手臂,她生日那时候,他在外面参加比赛,但是外卖送来的蛋糕、鲜花她都有收到啊。
“礼物是礼物,花是花,蛋糕是蛋糕。”高澹并没有把袋子给她,看着天空只有月亮,望着站在他身边的她的发旋,“我没想惹你生气的,本来想带你看歌剧。”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你要是不喜欢我选的餐厅我也会很尴尬。”想到之前两个人的小动作,他也捏了捏班栗的手,软软小小的,感觉和没有骨头一样。
班栗看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影子,他在想给她补过生日,在她因为过度反应之后,还在给她找台阶,她的高澹也太好了吧!
她牵着高澹的手,手背按压着自己的胸,看着高澹,“那主人要试试公园吗?”
“夏天,蚊虫多。”高澹看了一圈,虽然没有人,但是夏天公园里的蚊虫可不比别的季节。
“主人~”她牵着他的手,用脸蛋蹭着他的手背,“我好想你呀。”
理智被这句话击溃,一言不发拉着她进入没人的树林中,直接把她身上自己的T恤挂在了树枝上,白嫩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下微弱的萤光。
粉嫩的缝隙在昏暗的路灯下能隐约可见水润的光泽,柔软的奶子被他大力揉搓,她手撑着树干,塌腰撅屁股给高澹肏。嘴里塞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晕红了眼角,眼睛舒服的眯成了一条线。
“你说你是不是骚逼。”说完高澹拍了她一下屁股,白嫩嫩的肌肤立马多了一个红艳艳的掌印,操了那么多次还是一如初次的紧致,插进去就被吸的无比舒爽。
吃痛穴内绞得更紧,班栗哼唧的娇喘,“哈啊,嗯……我,我是…主人操的骚逼好舒服~”尤其边被拍屁股边被揉奶子,乳珠被拉扯到极限再弹回去的时候,身体痉挛的她分不清此刻在哪。
穴内像万千小嘴同时吸吮,层迭的褶皱绞着青筋的棒身,活生生逼着他射出精液般,高澹喘着粗气,手下也开始不留情了,奶子被揉捏的大力,操她的力度活像要把她钉进树里去,粗壮的树都因底下的两人开始落起了叶片。
高澹把手指往班栗的嘴里一塞,搅动着她的口腔,软滑的小舌被手指意识迷离,吞咽不及的诞水顺着流下,“你到底是哪里想?”
舌头被手指玩弄话都说不清,“都,嗯,想……”压着的身体酸软到融化,分不清是温度还是情欲的释放,肉棒在湿热的穴里疯狂挤压摩擦,加速的抽插让汁水泛滥成灾,随着肉棒抽插飞溅到他身上的衣服。
这个角度与平常的后入又有区别,似乎插得更深又或者说顶到了她以往触碰不到的敏感处,甬道里的水流顺着腿根一路下滑,她都开始出现汁液浇灌着底下草地的错觉。
虽然知道她一直敏感,“小骚货的水那么多?”又紧又耐操,夹得的时候总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意,忍不住咬着她后颈,舔舐吸吮。
脖颈被嘬她垫着脚尖索求更多,整个人陷入高澹的索取中,大脑皮层刺激的点更兴奋,“好喜欢主人用力,唔~”,肉棒磨蹭着褶皱造成的阻碍,内壁的软肉不断被扯开拉平,周而复始,敏感点稍纵即逝又接连不断,身体微微抽搐着带着哭咽声,哆嗦着雪白的臀部。
他力道加重,穴内软肉咬着肉棒,水流冲刷越绞越紧,他在班栗高潮后还未餍足,依旧坚挺的插得凶狠,她带着哭腔咿呀手抓树干,痉挛的身体被他完全紧箍。
在班栗意识逐渐迷蒙,止不住嘴中的诞水,他才射入她体内。
结束后,她打颤着腿站立不住被高澹抱到座椅上,喝着沙冰已经化成的液体,黏黏糊糊的如同被射满的甬道,她夹缩着两人混合的液体,“开学近期没有篮球赛吧?”
“怎么这么问?”
“我想穿你的篮球服。”
“开学再说吧。”高澹侧目了一眼班栗,想起那次澡堂,他感觉下体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吻了她的额头,“礼物要是不喜欢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