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越屿
简介:
【正文完结】
【不会写文案,正文应该比文案好看】
*心狠手辣/美强惨/疯狗皇帝攻x温润如玉/白切黑/病弱美人受*
所有人都以为沈惟舟拿的是主角剧本,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大家恍然——
冷血无情的花瓶美人怎么能当主角,真正的主角就该是小师弟那样,多智近妖,心怀苍生,敢为天下先。
“你占了阳儿十几年的尊荣,也该还了。”
“师兄中了毒,需要你的血。”
“沈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抱歉不小心毁了你的经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能做到的都会满足。”
“宗门现在还不能有大的波折,你盛师弟毕竟还小,你就替他去给那君王请罪吧。”
一身武功尽废,身中奇毒命不久矣,养恩尽数还清,甚至宗门还倒欠他的。
沈惟舟想了想,欣然接受了替小师弟赴死的要求。
“好。”
不是很想死,但也不是很想活,去看看传说中青面獠牙的暴君长什么样也不是坏事。
唯一出了点变故的是,他身边多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系统,和一堆热衷于剧透和吐槽的弹幕。
—
系统一开始:【打个商量,你把我送到主角那怎么样?】
系统后来:【去他妈的主角一群傻逼吃饱了撑的天天来招惹我的崽!!!都给我爬!!!】
系统:气急败坏.jpg
—
秦随站在高台之上,入目所及是山河盛景,万民叩仰。
帝王摘下冠冕,暗金纹玄衣闪着粼粼微光,眼中是毫无掩饰的张扬野望。
“你认命吗?”
身侧的人与天子并肩而立,眼底映入一盘已经到了死局的棋,还有无数暴秦将覆的弹幕。
“从未。”
把被转移的奇毒悉数奉还,一剑斩了毁他经脉的气海,拿回天命之子手中属于他的东西……这次再也没有所谓的炮灰来给他们当垫脚石,天下众生也终于不再是棋盘上无关紧要的棋子。
“我洞悉结局,但那又怎样?”
“我偏要逆天改命,要掀了这棋,要毁了这局,要天下众生不再是芸芸尘埃,要所有人都不为命运所束缚,生在这世间,走自己想走的路。”
“我知将死,仍愿赴死,如此而已。”
——感情小剧场——
人人都知道王宫里有一个美人。
身着绝艳红衣的美人儿柔弱温顺,身体欠佳,时常眉头微蹙,咳得眼角泛红。
大家都看到过暴君箍住美人儿细白的手腕把人拖回了寝宫,人们纷纷感慨美人薄命,只是他们不知道——
对所有人阴晴不定的狠戾君王只对着那一个人温声软语,也只在那一个人面前悄悄红了耳垂,
他脾气不好,可若是沈惟舟要杀人放火,他一定在后边给他递刀子,
然后再来一句:“别伤到自己。”
“那要是我想造反呢?”
“可。”秦随微微垂眸,把下巴靠在那人的颈窝,努力收敛起满身的戾气,“只要你在我身边。”
——
以日月为鉴,以天地为媒,以山河为聘。
我要你我问心无愧,我要你我经年不悔,我要你我青史留名。
*全架空,私设如山,请勿考究。
*1v1强强he,本书主角非原主角,大家各有立场
*有兴趣的话可以收藏一下作者专栏,没兴趣的话看看预收吧。
两个都有就贴贴_(:3」∠)_
预收
不可一世风情万种钓系美人x清冷禁欲杀伐果断忠犬少将
陆峥崎作为出身名门的alpha,自小娇生惯养,性格张扬风流,成绩优异,长相更是一等一的漂亮勾人,无数omega甚至是alpha都变着法儿地往他身上扑。
然而就在他进入帝国附高之后,他的人生急转直下。
来自贫民窟的连榕处处压他一头,原本属于他的追求者都说自己爱的是连榕,他前脚刚斥责了连榕o装a上战场,自己就在一次联邦帝国的模拟战中再分化成了omega,引起星际轩然大波。
如果这些都在都在陆峥崎的可接受范围之内,那陆家宣布连榕才是陆家流失在外的真少爷,陆峥崎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之后,他彻底失去了证明自己的资格。
连榕从万人嫌到万人迷,陆峥崎从万人迷到万人嫌,不过一夜而已。
要查自己的身世,要还陆家的债,一贫如洗但是还想上学的陆峥崎思考片刻,给自己做了个切除腺体的黑手术。
身为omega的陆连榕进了第一军校的治疗系,陆峥崎跟校长据理力争之后,进了帝国第一军校的战斗系。
从此战斗系多了个风情万种但杀人不眨眼的大美人。
“我要明月永悬不落,我要你张扬肆意野心勃勃,我要你是所有人的独一无二,我要你只喜欢我。”
——
小剧场:
恶贯满盈的星盗绑架了两个omega,让贺钦年只能选一个,剩下的那个会被撕票。
连榕神情隐忍,告诉屏幕另一端的贺钦年大局为重,不必管他,旋即就闭上了双眼准备赴死,只给屏幕露出脆弱的脖颈。
星盗们见状大笑出声,与此同时响起的,是比他们叫得还响亮的星盗头子的嗷嗷声。
星盗:???
这他妈什么时候挣脱绳子的???
假omega????
帝国钓鱼执法??
星网上,陆峥崎踩住星盗头子的脑袋,那张漂亮得让人神魂颠倒的脸凑近,能看到长而卷翘的睫毛。
陆峥崎:“真慢。”
贺钦年:“……”
全网沸腾。
贺钦年喜提大批情敌:)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甜文 爽文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结
立意: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第1章
大雪纷扬,天地一色。
屋外的冷风呼呼作响,丝丝缕缕的寒意顺着门窗蔓延进了屋内。
屋内没有暖炉,气温也就比外面高了一点,有种阴冷的感觉。对于天算宗的人来说,虽然他们武功不高,但用内力保护自己不惧寒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个月之前,沈惟舟也是如此。
床榻之上铺着厚厚的被子,面色苍白的男子半倚在榻上,捂着嘴咳嗽几声,修长的指节下渗出点点鲜红。
沈惟舟神色平静,从并不暖和的床下下来,去外间洗了个手,然后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是冷的,沈惟舟并不在意,小口小口地把它喝了下去,勉强冲淡了嘴里的血腥味。
站了一会儿,他又重新坐回了榻上,拿被子盖住自己,昏昏欲睡。
“吱嘎——”
有人来了。
乌黑的长发没有用发冠束起,而是散漫地披在身后,看上去触感极为柔软。
长睫如鸦羽一般低垂,半遮住眸色有些浅淡的凤眼,听到响动后他眉心蹙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倦怠之意。
他的唇瓣轻轻地抿着,以往艷色的唇现在有些发白,让人轻而易举就窥见一些被忍受下去的痛苦。
明明是在屋内,但他还是穿着厚重到有些笨拙的冬衣,甚至连披风也没摘,下巴尖处围了一层柔软的狐裘,衬得整个人愈发虚弱。
像是命不久矣。
十七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他眼角有些酸涩,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手脚利落地给沈惟舟又加了床被子,还给他换了一壶热茶。
作为一个杂役弟子,他能给沈惟舟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门关上之前,十七看着那张苍白俊美的脸,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声:“沈师兄……再过两日……你要不还是求一下宗主。”
“宗主以前最疼你了,你好好说,他肯定会听的。”
沈惟舟闻言,终于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