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留在这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刚想装作要追母亲出去,就被宋溪泽叫住了。
“敬悠。”
一叫她准是有坏事发生。
曲敬悠踏出去的一脚怔住了,生生定在原处的她想是不是要装听不见。
正准备再踏步时,宋溪泽又唤了她道:“敬悠,你是真的听不见还是假的听不见。”
曲敬悠见躲不过,只能是回身道:“没有,我只是想和母亲多说点话就回去了。”
她都不想理会宋溪泽了。
昨夜就给他弄得不能死活,到现在肚子里还有男人的精液。
“父亲,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曲敬悠低着头,裙下风光无限好,湿得腿间都不适了起来,满身汗意没洗,就急着来给母亲请安了。
“你明日…”宋溪泽看向长公主坐过的位,跟她说好了,“记得来跟我学字。”
“我不想学。”说起这个,曲敬悠忍着泪来道:“父亲就跟母亲说说好话吧,我不用父亲来教了,我自己可以的。”
宋溪泽显得很为难,“你母亲的决定,这可由不得我来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敢上她床了。
曲敬悠还记得那夜的事情,腿抖都是让他扯开大腿随意去肏,她怎么样去哀求他都不行。
她都不想再说了,转身就要走。
宋溪泽离得她近,出手后猛拉着她过来,称笑道:“我不跟你装了,你居然能起得过来。”
曲敬悠给拉到男人腿上坐着,她都忍着腹痛了,还要受如此惊吓,当即是想要起来,为恐不安道:“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宋溪泽环住少女的腰身,看着她眼里的戒备,说道:“昨晚的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曲敬悠可没忘,对于他将手投到自己的腹上,她动都不敢动,现在就要被压迫里面的精液,痛道:“父亲,你…轻点放手,我痛…”
她是受不了了,真的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精水。
曲敬悠要是知道了给揉个腿就会被一夜操穴,她死都不给,还不如多跪跪就好了。
曲敬悠想离开男人怀里,求道:“父亲,你行行好啊,你昨晚上弄得我够多了,我…还痛着。”
她不想在他眼前承认他们昨夜之事都不行了。
宋溪泽不闻不问,还是不给她离开,手上的力度也不小,痛得她哀了几句。
他当然是知道她为何这样痛。
弄了她一夜都不够,次次操进宫口才大开精液,亲眼看她痛苦求着饶命,腿受着精水因此挣扎乱动,全给他当榻上的情欢。
“父亲…”曲敬悠哭来哭去,还担心她这样哭会不会有外人听到,就压低了声道。
曲敬悠哭红了眼,这让男人想到了榻上的她,都是眼红。
宋溪泽知道曲敬悠急急忙忙的赶来,穴内的东西都没有弄出去过,就给她摸了腰,见她哭求,就没想收手过。
“你也听到了,跟我学字,不学就不能离开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