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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始终认为亲吻是情人应做的最浪漫,最令人热血沸腾的事。那将是虔诚的,不带一丝污秽的。
    但若是出现了隔阂,无论如何,她都不愿。
    季楠拂了拂江宴被她攥着留有痕迹的领口,转身把半截烟摁灭。长腿跨过,脚如有若无地去蹭江宴的小腿。
    “可是怎么办啊,小叔。”
    她向前移了移,睡裙都堆在了腰间。她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他,轻轻摆动着臀部,隔着底裤摩擦他的大腿。
    “我现在,想上你。”
    她勾他。
    她从来都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打个巴掌喂个甜枣的事,她最熟也最是会用。
    即使着了她的道又怎样,他在她面前脑袋里便是浆糊,现如今她勾勾手,他就汪汪叫。
    江宴手托起她的臀,一把将她抱起。
    季楠思索了很久,但到最后都宣告无解。
    汗已把季楠的额头的碎发浸湿,她仰头,看着天花板。
    江宴的性器在她身下进进出出,他大汗淋漓,低喘着,张嘴闭嘴的爱你。
    笼在她身上的江宴好像濒死的鱼,她也好像。
    几年前,她口口声声的爱得不到回应。如今,角色互换,倒是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好生聒噪。
    她抓着江宴的头发,挺起胸脯,往他嘴里送,试图堵住他的言语。
    他哪知此。
    他欣喜若狂,不久前,当他的唇去寻她的唇时,却被她偏头躲过。难言他的痛苦,曾经,他的妻子也这样做过,那时他没放在心上,以为一切理所应当。
    他低头舔舐她的耳垂,脖颈,妄图有一点点回应。
    自己一定像极了等待宠幸的小狗,他想。他含住季楠的乳,牙齿收着力咂了一下,感受到她的瑟缩后的贴近。他用舌尖疯狂舔弄着她的乳尖。另一头也不敢怠慢,指腹缓缓的摁压,打转。直至她爽到颤抖,他停下所有,右手手指转而向下触到了她的阴蒂,他坏心地想要延长她的高潮,手上动作不断。
    季楠早已脸颊红晕,口不择言。
    江宴如此想要听清,左胳膊揽过她的后脑勺,向正爽到泛起白眼的她贴近。
    “哈……啊……啊……到了……啊……。”
    声音戛然而止,她伸长了脖颈,企图往后倒去,却不曾想她早就被江宴狠狠的禁锢住。
    季楠流出的淫液包裹住江宴的性器,小穴跟着主人的抽搐一下一下地咬着江宴的性器。他额角的青筋一凸一凸,待季楠缓过劲来,他才继续抽送。
    “江宴。”她唤他,纤细的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耳畔传来软绵的声音,脸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江宴兴奋起来,身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他保证,世间一切都不及自己的妻子。他俯下身,聆听他妻子的话语。
    “江宴……我们……我们离婚吧……我们……”
    我们……离婚
    几个字似万斤的顶,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他以为,他以为,他会挽回他的妻子。
    可是,她刚刚还在他身下高潮。她是如何说出这样的话。
    他爱她,爱他的妻子。他是爱季楠的啊。他到底怎样做。
    季楠感受着身上的人愣了一下,转而猛烈的撞击,让她惊呼出声。
    他不愿听她后面的话,他在逃避。她何尝不是在。
    她曾幻想与江宴在床上做爱,至死方休;她曾幻想与江宴相互扶持,白头偕老;她曾幻想与江宴儿孙满堂,合家团圆。
    可到头来,一切都是错的。
    上天,我及时悔改,是否不会再予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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