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窗外抽了支烟,犹豫半晌,起身上楼,准备将那杯快要放凉的水送到她房间。
三楼他很少上来,基本是儿子和儿媳的活动场所,他在他们新婚燕尔时期不小心听到过一次墙角后,就没再上来过,樊树去世后,他更是要避嫌,从未踏足。
也因此,在樊信敲了两下门无人应后,他发现冯瑶当真是没什么警惕心,房门竟然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向里面慢慢拉出了一道缝。
他清了清嗓,装模作样低叫了她一声:“冯瑶,在吗?”
里面还亮着灯,但静悄悄的,他停留片刻,脚步一抬,走了进去。
虽然进来时没装什么干净的心思,但他在一进门,就对上最里面大床上躺着的不着寸缕的儿媳时,呼吸霎时间一滞。
冯瑶头发有点凌乱,掩在一侧,应该刚吹干不久。
除了头发,她全身都是雪白的,被子摊在旁边,她就这么睡着了,惑人的胴体在黑夜中充满吸引力。
樊信屏息走近,近了才发现,她睡得很熟,浅浅呼吸,可她的手,却放在腿心那道湿红的裂缝上,那儿显然被糟蹋过,肉缝微开,水光潋滟,肥嫩的淫肉惹眼,和其他部位的洁净相比,她的阴穴充满了肉欲。
骚逼,他在担心她酒醉不好睡觉,她却玩着自己的浪逼睡着了。
樊信一边想着一边又近了些,走到离她最近的床边,俯身这具淫艳骚情的裸体。
木瓜奶果然很大,平常露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缀在胸上没有站着时那么直挺高耸,却显得面积更大,两团硕乳明晃晃地露着,要能给他乳交,绝对能用乳肉把他的鸡巴都埋在里面。
樊信想着,下体都热了,快要顶破宽松的睡裤。
他的眼睛又来到她腿间那个最迷人的骚洞,鲍鱼形状的肉穴,干净的没有一点毛发,不知道她是剃了,还是天生白虎,总之色情的要命。
肥沃的阴唇包着里面的逼肉和阴蒂,只露出一点红艳的肉花都无比骚淫,樊信喉结吞咽,忍不住轻轻拿开她的手。
她的手指有点湿黏,阴部也有水光,显见的刚才弄爽了。
他想起了那次他因为公司的事急着找樊树问话,樊树的电话打不通,他一时忽略他们是柔情蜜意的新婚,而且那时已经是午后,他大步迈上了三楼,欲敲响房门时,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淫声浪语,她一声接一声叫得很骚,他当时颇为尴尬,很快离开了。
不难发现他们感情好,做这档子事也很合得来,两人经常在楼梯的拐角处也时不时吻得热火朝天,一到周末就锁在房门里整天不出来,到了傍晚,儿子才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下楼,一脸餍足,被他搂着的儿媳面容娇媚,眼含春情。
想想她被那么频繁地肏干着,肏了几年,这处骚穴竟然还没被操黑,肉乎乎,红嫩嫩的,看着就紧实又耐干。
他眯着眼,发现她看起来还是罕见的一线天加馒头屄,肉缝虽然被她自己玩开了一点,但能看出原本应该是鼓囊囊的一条缝,阴阜饱满高挺,看着足够色情,掰开来一定更带劲。
樊信深呼吸,眼睛一眨都不眨,把手上给冯瑶准备的水一饮而尽,一点不解渴,心火反而更旺。
他忍不住,俯下身,用手指掰开她淫荡的两瓣肉,想要一看究竟。
肥嫩的肉穴手感丰盈,随着他的拨开,熟红的颜色展露开来,表面还带着点粉,越往深处是绮丽艳靡的红,他看到了里面蠕动的嫩肉和小小的圆孔。
一口成熟风骚的逼,好想把鸡巴插进去,男人脸部离女人的逼穴只有不到十厘米,蠢蠢欲动。
可他一时还不能,他暗暗恼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顺着她自己玩出的骚水,他进入的很顺利,里面也没被操松,他整根插进去,能明显感到里面的夹吸缩绞,肉感十足。
他轻轻翻搅了几个来回,听到轻微的水声,抑制不住的冲动使他凑近,嗅闻儿媳的极品水逼。
眼前骚肉翻涌,鼻尖是淡淡的蜜柚沐浴露气息,还有诱人的私处骚味,混合成催情药,让他轻舔嘴唇,神经兴奋。
他本来只想摸摸这骚逼,慢慢指奸得停不下来,眼看把她弄得甬道越来越湿,樊信指节一个抠挖,冯瑶的身子猝不及防颤了一下,两腿并在一起夹紧,于睡梦中溢出一声骚甜的哼吟。
当公公的霎时浑身紧绷,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把手指从儿媳紧得要杀人的小逼里抽出来。
他不再动,她也渐渐恢复了安稳,只有一道水液从徐徐紧闭的肉缝间渗了出来,从上到下,一条透明的水线。
“小浪蹄子。”
樊信轻轻骂了句,伸出长舌沿着屄缝将其舔掉,在舌尖吮砸过后,才慢慢咽了下去。
他略感饥渴,可冯瑶又动了动腿,迷糊间也夹着腿轻磨,红唇也张开了。
怕把她弄醒,樊信不情不愿地起来,在她微红的脸蛋上注视半晌,吃过她骚液的嘴亲上她的唇,色情地吸了一下,尝到她微甜的津液,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他该走了,身下胀得发痛,已经鼓起,再不走就要释放了。
他给这具美妙的身体盖上被子,在离去前,瞥到挨着床脚的贵妃椅,上面摊着几件衣服,应该是她一回来就换下来的。
包臀裙,短上衣,还有一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
包着她阴部的地方只有一层透明的布料,樊信欲念上头,径直把这小块布料攥在手心,带回了自己房间。
内裤中间有她的味道,还有几滴水痕,估计穿了一天,他坐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像个色情狂一样,把儿媳的性感内裤裹在鸡巴上,想象着她的裸体,肏着薄薄的内裤到达了高潮。
一团白浆射在包过她小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