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太孙徐泽过来请安。谢仪宁还在睡,衔珠也不好贸然叫醒,只能硬着头皮对太孙说:“小殿下先进来坐着吧,娘娘昨晚梦魇了,还睡着呢。”
太孙小小的眉皱着,担心道:“怎么回事,有人惹母亲不快了么?”
“最近娘娘都在太子府,没见过什么人。”,衔珠回答,心里默默想小殿下和太子殿下一样,虽然只有五岁的年纪却也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呢。
日上三竿,谢仪宁悠悠转醒,一转过头见到自家儿子在床前坐着。徐泽看见她醒了,阴沉的小脸立刻转晴,“母亲!”
谢仪宁楞了楞,前天还比她高出快一个头的儿子变小了,她有些不习惯,在反应过来之后,道:“雁奴又长高些许。”
雁奴,是徐泽的乳名,雁是忠贞之兽,包含着徐禹对她不渝的感情。
侍女们进来伺候梳洗,不过多时谢仪宁穿戴整齐了。
徐泽很兴奋,陪着谢仪宁用膳,叽叽喳喳说了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完全忘了寝不语食不言的规定,谢仪宁也没有制止他,她好久都没见过雁奴这么有活力的样子了。
“昨日师父夸我的字写得很好。”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充满了想被夸奖的渴望。
谢仪宁心里一片柔软,想亲亲他,可又意识到上辈子儿子严重的恋母情结会不会就是这么不经意之间养成的。
她克制只摸了摸雁奴的头,“雁奴,好好跟着柳大人学习,将来做一个无愧于天下的好君主。”
徐泽用力点了点头,“母亲,我会的。”
两日之后,谢仪宁在塌上看书,衔珠走近禀道:“娘娘,殿下回来了,现在在前厅呢。”
谢仪宁:“好,我知道了。”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屏风后迫不及待的走来,衔珠低头连忙行礼,“殿下金安。”
徐禹目不斜视,直奔谢仪宁走去。衔珠不敢多看,自觉的离开房间。
美人乌发拢在前胸,饱满的红唇微微抿着,专注的看着书本。徐禹坐上塌,把她抱入怀中,伸手去摸她柔软的脸颊。
谢仪宁还没准备好面对他,心里堵得慌,手中的书也看不进去。她用手抵住徐禹宽厚的胸膛,“我还在看书呢。”
见妻子不搭理自己,徐禹有些不满,伸手把那本书扔在一旁,“这本书难道还比我重要?别看了。”
谢仪宁平复了情绪,在徐禹唇上安抚一吻,“什么东西都没有你重要,够了吧。”
少年徐禹如玉如琢,正是她心动的缘由,怎么到了中年就变成那副偏执模样,这辈子,她一定不会让他们父子俩长歪了。
徐禹很满意谢仪宁把他看做第一位,面上还是装作不满,“不够。”,几日不见,他心中的欲火忍不下去了。
他一言不发,捏住她的下颚,滚烫的薄唇贴了上去,舌头伸进去到处搅动,手还不安分,按住她挺翘的臀部揉捏。水声滋滋,谢仪宁闭上眼睛,软到在徐禹的怀里,她好久都没有和男人这样亲热了。
徐禹还挺着腰,用那里摩擦谢仪宁的花蒂,虽隔着衣服,还是能感受到那儿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