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折腾得不轻,她喘匀了气,口干舌燥的,“你不给我弄出来吗?”
季庭宗袒露的整副精壮身躯,与她严丝合缝重迭,手指探进她两腿间,扒开两瓣分离的嫩肉,徘徊摸索,再深入穴口,指腹搅抠着里面交混黏腻的液体。
他笑里有一声喘,火辣辣的,喘得韩珍耳朵酥酥麻麻,“吃这么多。”
“是我愿意吃吗。”
湿软甬道被磨刮得有点舒服,他读军校,叩过四年枪械扳机,体能顶峰时,蝉联过两届十项全能王,又日复一日用指腹捻烟,磨出的温厚茧子,粗粝又敦实,韩珍有点燥热,额头洇出细汗,轻轻扭动臀部,迎合他,“再深一点,都弄出来…”
她拿着一股淫靡,娇艳的劲儿,又纯又烈,是尝饱情欲后,无意识醉态的风情。
胸口红痕点点,乳尖儿水光潋滟,被吮吸得肿胀,充满诱惑,也腻人眼。
季庭宗下叁角的大家伙射过一次,没软,半勃发的状态,颜色半赭半黑,杵在耻毛浓密的腹下,被水液泡得湿漉漉,灯光勾勒出形状,仍旧浑雄狰狞。
她眯起眼,感觉浓精从体内淌泄至腿根时,季庭宗压着雄根,单刀直入,鲁莽地又肏了进去。
猝不及防,磅礴的酸胀感让韩珍骨头似被电打酥了,尖叫了一声,攀住他火热硬实的胸膛,哼哼唧唧地哭。
肏她是真爽。
穴里又嫩,又软,又紧,一张一翕密不透风裹绞住他,五脏六腑都要融了似的美妙,季庭宗一身铁骨化作干柴,一滴水分都没有,一擦就着。
捞起韩珍两只细白的腿,挂在臂弯,她害怕坠落,胳膊紧缠着他脖颈,被抵上一面硕大嵌入墙里的穿衣镜。
镜子冰冷,刺激她冒鸡皮疙瘩,而覆在她娇软躯体上的男人,赤裸魁梧,体魄出乎意料的滚烫,烫得入肺入骨,韩珍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大敞着双腿被疾风骤雨顶弄,阴囊拍打在她臀肉上,啪啪地撞击声又响又浪。
她声嘶力竭,骨骼都是麻的,无边无际的麻。
奶子自上而下摩擦他胸膛,又痒又刺激,磨出艳丽火色,韩珍小腹汹涌抽搐,哭得也厉害,脸蛋潮红,私密处发了大水,被灌溉得更娇艳粉红。
季庭宗被她挛缩不止的穴,夹得青筋一缕缕鼓起,咬着她肩膀闷吼一声,“要喷吗?”
“想尿…”她忍得声音发颤,不止交合处贴得紧,那粒敏感的肉珠儿也不断被刮磨得红肿,大脑皮层的快感比过电还猛烈,尿液喷涌,哗哗坠地,绵延过季庭宗叁角区,大腿根内侧一片湿热。
男人僵住了一秒,眼里随及奔腾灼热兴奋的凶光,雌性的腥臊味儿混着室内满馥的异香,刺激雄性,催情效力加倍。
季庭宗大掌扣在她濡湿的臀沟,脊梁弓起,淌满汗珠的肌肉层层充血贲张,打仗似的冲刺,健硕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起起伏伏,大摇大摆。
精神无比恍惚,韩珍脑子已经空白,灭顶的海浪袭来,飞沫舍身,整个人溃散,缴械,粉碎,忘乎所以。
她几近溺死在这极致情潮里,滚烫的浓精喷在脸上,像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无法喘息,她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
睡醒时,日上叁竿,窗外湛蓝无尘的天,宛若翻转倒挂的海。
韩珍起身,发觉情趣房已经换成宽敞明亮,黑白灰系的大套间。
木质地板纤尘不染,季庭宗通着电话,从玄关进来,端着酒店特供的早餐。
他刮了胡茬,黑衬衣黑西裤,灼白阳光笼罩深邃眉眼,英气勃勃。
韩珍洗漱完,他通话也结束。
“是省里催你回去吗?”
早餐里有蘑菇汤,味道清淡,很符合她胃口。
昨晚酣畅淋漓,消耗尽了体力,韩珍是饿了,心思却完全不在汤上。
半晌,季庭宗检查完消息,确认没遗漏回复,才抬眸,“省里没指示,你计划今天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