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钰是一个非常善良温暖的人,能跟她做朋友我觉得很荣幸。”
在评价成员的采访中,谢金灵依旧表现得很克制,中规中矩,看不出她对傅琳钰有别的什么特别的感情,但庄启玉就是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还有舞台上的那一笑,让她更加确定那是藏在眼底的青涩而小心翼翼的爱恋。
她就不应该让谢金灵去参加什么狗屁选秀节目,一起密训三个月,同吃同住一起经历淘汰晋级,不滋生暧昧才怪!
已经消下去的气又一次涌了上来,觊觎她的小宠儿的人该收拾,谢金灵也同样免不了一番敲打。
她掐着谢金灵纤细的手臂把她转过来,对上一双迷茫无措的眼。
“是不是拿我昨晚的话当耳旁风?”
她的眼睛黑黢黢的,像风暴来临前的海面,海与天连成一片,巨浪翻涌,暴虐无情。
“我送你去参加选秀,不是让你去勾搭人谈恋爱的,我一堆朋友、合作伙伴觉得你好看,要不然送你到她们床上给她们玩个够好了,还能给我带来收益,正好抵消花在你身上的钱,这么多大佬都是你的金主、靠山,你在娱乐圈还不横着走?”
庄启玉有多久没有这般生气过了?
谢金灵的手扒在座椅上,穿戴式的指甲都断了两只,撕裂的疼痛从指尖传入大脑,引来太阳穴勃勃跳动,但她没有多余的心思管那些了。
妆容华丽繁复的脸有瞬间呆愣,接着睁着的双眼、微张的檀口变成了一张画满了空洞与恐惧的脸谱。
断掉穿戴甲的手攀上女人的手臂,眸光不断颤动的谢金灵哀凄道。
“没有,没有,我有好好训练,没有喜欢任何人,庄姐你信我!”
庄启玉甩开她的手,脸上尽是失望。
谢金灵看着自己空掉的手,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她怕庄启玉,也怕她的那些眼里充满了戏谑与玩味的朋友,她更怕气急了的庄启玉把送给别人。
身体整个碎掉又被重新粘合,混乱的思绪翻飞着,谢金灵急得直哭,抽噎着紧紧攥住庄启玉的手腕,将脸贴上她的手心,像一只温顺极了的猫,莹莹的眸子对上庄启玉的眼。
“不要把我送出去....”
她在庄启玉的手心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庄启玉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性具收了起来,穿上衣服的她摇身一变又成了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她翘着二郎腿,朝绻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谢金灵招招手。
“过来。”
谢金灵不敢违令,更不敢反抗,啜泣着爬到庄启玉身边。
不知道那些奉她为矜贵小公主的粉丝们看到她浑身赤裸着朝庄启玉膝行,像只乖巧的小宠儿似的趴在金主腿上时该有多震惊。
“刚好周末了,灵儿陪我一起过周末吧。”
庄启玉勾唇笑了笑,眼底却冰冷一片,没有半分笑意。
她打电话让张秘过来开车,一个小时的车程,谢金灵趴在她腿上裸了一路,胸被揉红了,被手指玩弄的口腔也酸涩极了,唯独双腿间的那个部位没有太多凌虐的痕迹。
谢金灵绝望地想一定是庄启玉现在手头上没有什么工具,等回到去,那些淫虐的性道具就会一一施加在自己身上了。
越往南开路上的车越少,环境也就越清幽,这条路通往哪里,谢金灵再清楚不过了。
就谢金灵知道的,庄启玉在沪市有两处常住的住宅,一处是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地段的大平层,整体是性冷淡的简约风格。
另一处便是近郊的独栋别墅,占地面积大,基本的娱乐都涵盖了,后山那片还有高尔夫球场,院子里就有泳池网球场,说是销魂窟也不为过。
工作日在市区,周末放假回近郊,谢金灵也跟着她两边倒着住。
漂亮的别墅点缀在一片葱茏的绿意中间,如同一颗颗珍珠嵌在葱绿的地子上,隔很远才见着一幢,私密性极好,拥有完善的安保措施,每一家还有私人管家帮忙打理一切家庭事物。
能不能拥有这里的房子得看命,命里有才能住得上,谢金灵能住上当然不能算命好的那一类,她就如同主人家养的小狗小猫,主人心情好了就抱她来玩玩,心情不好则对她撒气。
谢金灵是散着头发裹着薄毯亦步亦趋地跟着庄启玉下车的,她低着头,看着庄启玉的鞋后跟,每一步都刚好踩在她鞋后跟的阴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