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经过烘焙的勾人食欲的香便钻进了鼻孔,谢金灵看到主卧靠窗的那张白色小圆几上摆好了食物。
已经十一点了,早就过了吃早餐的时间,直接吃中餐的话又太油腻,厨房为两人准备的是西式的brunch,自然是庄启玉习惯的口味,煎蛋卷,夹心贝果,牛角包,果昔碗,牛奶。
圆桌正对面摆着两张椅子,庄启玉先拉开一张椅子,坐姿慵懒地端起杯牛奶喝了两口,朝对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斜眼睨了谢金灵一眼。
“坐啊。”
窗帘被贴心地拉开了,透过明净的窗户,楼下花园繁花盛开,随风摇曳,蝴蝶翩飞,金灿灿的阳光铺满了大地,瓦蓝的天空飘着大团的蓬松云彩,好一个晴朗的周末。
可谢金灵的眼睛却要被刺得流泪了,她是身在阴暗下水道的灰鼠,哪有什么可能拥抱光明。
衬衫下空荡荡的,谢金灵突然明白了庄启玉没有给她内裤穿的用意了,她怎么可能光着屁股往椅子上坐呢?
庄启玉气定神闲的目光犹如两记扇在她脸上的响亮耳光,火辣辣地疼着,谢金灵难堪地咬着下唇,往前挪了一小步。
“我那里,还很疼。”
“那怎么办。”
庄启玉舔了舔唇角的奶渍,歪着头装糊涂。
一颗心被热油反复煎炸着,谢金灵嘴唇哆嗦着,将难以启齿的话吐了出来。
“让我,让我坐您腿上,行吗?”
庄启玉只是看了她笑,将翘起的腿放平了。
于是谢金灵矮下身,扶着她的肩慢腾腾地侧坐了上去。
白桃似的臀露了出来,光溜溜的屁股贴着庄启玉睡袍柔软的面料,一只奶儿从大敞的领口下掉了出来,浑圆坚挺,像一座骄傲的小山峰。
“奶都露出来了。”
庄启玉轻笑出声,往她嫣红的尚未完全消肿的乳头上弹了弹。
谢金灵浑身颤了颤,知道庄启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是细细的十根手指粗鲁地掐着奶,挺着胸送到庄启玉嘴里,水盈盈的美目波光流转,露出期待。
“庄姐,你,你,先吃这个好吗....”
女孩主动得很是勉强,袒胸露乳肿穴大张,裸体的模样不知道给她看了多少遍,可还是这么羞涩,扭捏,每一次都带着赴死的决心。
不过庄启玉就喜欢她的扭捏害羞,跟外面那些骚的卖的不一样,连膜都是自己给破的,初吻也是自己夺去的,她身上有什么是自己不喜欢的呢?
庄启玉笑得爽朗,手呈爪状大张开,拢住那只饱乳揉捏,心情舒畅便口无遮拦了起来。
“怎么这么骚。”
“亏你粉丝还说你是清冷矜贵的小公主。”
“倒是个公主了,床上伺候人的本事倒不少。”
说罢便掐着她的奶往嘴里送,大口含了用力地吮,口腔里还残留着奶香,吮吸吞咽间,有一种真的在吮奶的既视感。
庄启玉有时候说话真的很难听,把人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践踏,谢金灵羞愧难当,波动的情绪反复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谢金灵直到下午也没能穿上内裤,身上还是套着那件白衬衫,庄启玉兴致勃勃地要给她上药,她没有拒绝的权力,在光线分外明亮的大床上将双腿尽可能地打开,露出唇肉外翻、红肿不堪的阴户。
与其说庄启玉想帮她上药,不如说是她自己想玩,带着点羞辱意味的玩弄,看她逼穴抽搐,肌肉紧绷,浑身发颤。
即便落地窗的玻璃是单面可视的,谢金灵还是有一种被扒光了丢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的既视感,每一秒她都在经历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