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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凤森一直都很重欲,可他也不是精虫上脑的人,从来都不乱搞男女关系,单身时期性欲来了,也是用双手或工具解决。
    所以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和老板搞上。
    而且是一个出身豪门,继承了万千家财和家族集团,一向端庄从容的高贵淑女。
    想到那个美丽的奚小姐被他爆操后的可怜模样,严凤森总会忍不住回味起那夜和奚小姐在床上的滋味。
    他曾一度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解雇,毕竟和一个底层保安上床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等奚小姐回过神,恢复了理智,或许就不想再见到他。
    就算那天是她先勾引的他。
    严凤森很有自知之明,就算在床上奚小姐对他俯首称臣,下了床她还是对他的生计手握生杀大权。
    他知道,那天的一时冲动可能会招来不好的后果,可是……就算时光倒流,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吻她。
    毕竟,那是奚小姐。
    所以当那股花香味又再幽幽传来时,严凤森又一次没有抵受住奚小姐的诱惑。
    那一周的晚班,他都在那个昏暗幽静的楼梯间里,把奚小姐指奸舔穴直到她颤抖着高潮。
    有时是奚小姐坐在台阶上,浪荡地大张着双腿,让他深埋其中舔穴,爱液淋漓流满身下的阶梯。有时是她扶着窗台向后翘起屁股,窗户没关,楼梯间的呻吟声和舔舐声清晰传出,甚至奚小姐那张迷离潮红的小脸也毫无遮拦。
    严凤森最喜欢的姿势是奚小姐背靠墙站着,他蹲在她身前,扛起她的一只白皙大腿架在肩上,因为能被她暖肉香脂的大腿夹脸,他对这个贴脸触感已经上瘾,爱抚起她也更为卖力温柔。
    先是舌尖上下,轻轻地润过两瓣丰美的花唇,再绕去花蒂似有若无地打转碰触。如此反复,等爱液泌出流过花缝时,两根手指就可以撩开花缝摩擦,而他的唇舌就专心含住已经充血的花蒂吸吮。
    严凤森在床上是霸道蛮横,但他知道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把猎物舔得浑身发软、欲仙欲死,用柔情前戏把她浇灌成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之后吃起来会更美味。
    奚小姐被舔舒服了,也得给他奖赏。第二次时,严凤森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咬着唇难为情地脱下内裤。
    之后的几天不用他示意什么,高潮后的奚小姐,会一脸潮红的痴恋淫态,一边和他缠绵舌吻,一边主动脱下内裤塞入他的口袋。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内裤颜色没有重样过,每个颜色都骚得严凤森心痒难耐,只想把它们都弄脏。
    不知道是不是爽得有些迷糊了,今天奚小姐没有把内裤塞入口袋,而是胡乱地塞进了他的裤腰,看到半挂在外面的那条香槟色的丝绸内裤,那浅浅柔柔、极具女性气质的颜色突然触动了严凤森心里更深的欲望。
    “把内衣也脱下来。”严凤森突然这么说,盯着奚婕的眼神深邃炙热,像水面下燃着的火焰。
    奚婕听到这个命令不禁呆怔,两腮的红晕愈发漫开。
    她今天穿的是宽松的阔脚裤,早就被严凤森解开掉在了脚下堆成一团,内裤刚刚也脱下,下半身就只剩脚上的那双高跟鞋。
    如果要在这里脱内衣的话,就得先脱掉上半身的衬衫,那她就是全裸了……在楼梯间这个随时会有第三人进入的场合里露出裸体……
    可是,她没有办法违抗严凤森,只是被他注视着,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要发情了。
    奚婕有些羞耻,不想在外面全裸,发热的脑袋转了转,才双手伸进衬衫里摆弄,解开扣带再解开肩带,把那同色的法式薄内衣从衣摆下抽出来,哆嗦着地递给严凤森。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真空的状态开车回家,幸好衬衫布料很硬挺,看不出底下没穿胸罩,可是敏感的地方顶着外衣布料的凉凉触感,还是让奚婕有些紧张。
    旋即,又有奇怪的酥麻感爬遍全身,像是那男人的唇舌依然在她身上游走一样。
    奚婕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心里又羞又热,也有些兴奋。
    她和那个保安队长又一起做了件小坏事,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小坏事。
    一意识到这点,驾驶盘下的双脚忍不住紧贴着,开始磨蹭起来。
    那晚回家奚婕翻箱倒柜,找出了两年前离婚时奚妤送她的一堆情趣用品里最粗的那只振动棒。
    就算是最粗的振动棒,还是比不上严凤森的大家伙,但聊胜于无。
    这两年来,她过得清心寡欲,完全没用过那些东西,只是跟严凤森上床一次,她的瘾就全被勾了出来,溃不成军。
    奚婕跪在床上,一只手从身下伸手紧握着振动棒,另一只手轮流搓揉胸前的奶子。
    不懂得疲惫的高强度震动一直抵住最敏感的花蒂刺激,还穿在身上的衬衫已经被香汗浸染半湿,凌乱地缠在她身上。
    “啊……啊……队长,嗯……队长,严队长……啊……”
    她意乱情迷不断喊着,想象那男人就在身后操着她,那双小麦色的大手正揉着雪腻丰满的大奶子,塌下去的软腰又忍不住扭了起来。
    “唔……奚小姐……”
    无独有偶,严凤森在清晨交班回家后,也是赤身裸体地跪在床上,一手握着香槟色的内衣猛嗅上面的香气和温度,一手前后用力撸动着正缠住墨绿色内裤的狰狞巨根。
    内裤裆部顶在龟头,已经被从马眼泄出的前精浸湿,严凤森不断扭着公狗腰顶胯,闭眼向后昂头,真当自己正在操着美丽的奚小姐。
    嗯,为什么不是新拿到的香槟色内裤?
    因为那内裤早就被缠在肉棒上射了两次,黏黏哒哒地都是浓稠精液,正掉在严凤森跪着的粗壮大腿上。
    可他还是不满足,又摸了另一条内裤继续自慰,射出来的精液丝丝缕缕挂在青筋盘立的肉柱上,又马上被手的动作摸开来。
    严凤森再重欲,也没做过这么痴汉的事情,用女人的内衣裤撸管,而且还像集邮一样收了这么多条不同颜色的内裤,全整整齐齐迭在他的衣橱深处。
    可是,那是奚小姐的内裤,上面还有她的香气和汗味……
    一想到此,严凤森的脊椎尾像触电一样酥麻,又一股浓精从马眼喷射出来,把那条墨绿色内裤弄脏。
    躺在床上喘气休息时,脸上的内衣还是不舍得挪走,严凤森甚至还忍不住轻吻起那薄柔的布料,喃喃自语:
    “奚小姐……”
    他那一晚巡逻的脚步特别快,就为了能挤出多一点时间跟奚小姐温存,多一分一秒也好。
    可当他比平时的时间提早半个小时去到那个楼梯间时,那里并没有那个婀娜的身影,只有一张喷上了熟悉香水的纸张和门禁卡。
    严凤森认得出,那是顶层的万能门禁卡,不止能打开楼梯间和玻璃门,就连总裁的休息室也能打开。
    纸张上面的字体行云流水,一撇一划间勾得长长的,像一只只慵懒俏皮的蝴蝶。
    『我一直都会在。』
    在哪儿?一直都在又是会等到什么时候?
    这些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内心里无法言明的忐忑,他们会是想着一样的事情吗?
    他和奚小姐会有这个默契吗?
    今天是周末,公司基本没有人,整座大厦静悄悄的很安静。严凤森清晨交班换了衣服后,又偷偷从楼梯间去了顶层。
    休息室的门打开了,里面没开灯,只有曙光初露渗过白色的窗纱如雾漫入,靠在窗边沙发上的女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带睡裙,浸在白色天光里的身体轮廓朦胧曼妙,像笼着一层轻纱。
    而房间里晨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静静矗立,他没出声,但在他进来的那一刻,那无可忽视的存在感一下子,把这间宽敞的小卧室挤得窄小无比。
    奚婕过去的一夜睡得不好,即紧张又期待,这种心情她已经很久没体会,上一次……好像还是她的婚礼前夜。
    真奇怪,又不是再结婚一次,为什么要这么兴奋?
    奚婕从沙发起身,从光亮处缓步走入阴影,走到那个男人的身前。
    只是做爱而已,有什么好兴奋的?
    她这么想着,下体的一股暖粘爱液泌了出来,饱满丰润的花缝已是水淋淋的一片。
    只是要再成为这只野兽的盘中餐而已。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悸动,但在被那男人抱住时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今天是周末。
    奚婕周末不上班,严凤森这周轮休也不上班。
    他们可以在这座大厦的顶层休息室里,尽情做爱一整天,这才重要。
    尽情地弄脏床单,尽情地浪声淫叫,尽情地把射满的保险套丢在床上,尽情地裸体摆出各种羞耻下流的体位、尽情地摇晃肉感出众的丰满大臀或热气腾腾的粗壮巨屌。
    尽情地操人或被操,理智全无的兽性宣泄,世界第一舒服的肉欲极乐。
    “奚小姐,你在你老公身下也这么骚吗?”严凤森又问了这个问题。
    可奚婕没回答,她正仰躺在男人热汗涔涔的紧实胸膛上,黏腻的湿发沾着的那张美丽脸庞,已然迷离狂乱,只懂得顶起双腿让屁股不断扭动,贪婪地套弄着小穴里的肉柱。
    白皙的娇媚身躯就像融化的奶油,上半身的骨头像被磨碎一样瘫软在雄性古铜色的强壮身体上。
    “呵,已经听不到了吗?”
    严凤森离开时是晚上十点,因为保险套用完了。
    得去买多几盒保险套备着。严风森边戴上全罩式头盔边想着。而且奚小姐买的保险套尺寸还是不对,今天一整天勒得他的性器发紧。
    骑着重机飞驰在马路上时,他突然思考起一件事。
    他和奚小姐现在是什么关系?炮友?
    不,他不可能会是她的炮友。
    他,是她的狗吧。
    既要守住门口,又要帮主人暖床的狗。
    想到这里,严凤森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呼啸而过的冷风都无法吹熄,右手握住转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深,机车像闪电一样穿梭车流之中。
    他不知道,还在休息室里的奚婕也在想着一样的事情。
    她和严队长现在是什么关系?
    奚婕慵懒随意地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全身吻痕艳丽,从妍红眼角到粉嫩指尖,都散发着性欲被满足的餍足气息。
    她昏昏欲睡时,突然思考起这个问题。
    炮友吗?应该不是。炮友是对等的关系,他们并不是对等的关系。
    她在床上完全被他掌控,是被他咬住咽喉的猎物。
    她,是他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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