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奶子太大了,我很难判断你的问题出在哪儿,这儿有床,你脱光衣服躺下,我恐怕要触诊其他部位再结合分析。”吕文柏目光如炬,像是良医在真诚提建议,但他的帐篷支得太高,信服力就降低了。
“好~我这就躺下。”秦溪站在床沿,褪下瑜伽裤,露出勒逼的撩人丁字裤,她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吕文柏,就差把“来操我”三个字写脸上了。
“你叫……秦溪对吧?溪字给人一种水多的感觉,你的八字里水很多吗?”吕文柏平时会说些无关紧要的事缓解病人的紧张情绪,可今天不太一样,他说的所有话都是为了调情和挑逗秦溪。
“嗯,不知道哎,但昨天强上我的三个人都说我水很多~很紧什么的,这可能就是吕医生说的八字多水吧。”秦溪把脱下了的裤子搭在衣架上,翘着二郎腿,涂了红指甲油的脚丫晃来晃去,好几次擦过吕文柏的腿。
吕文柏盯猎物一般痴痴地盯着秦溪的脚,他想亲眼瞧瞧这双脚绷紧的美态,她腿部的线条也很吸引人,并非干瘦,而是有锻炼痕迹的蜜大腿。
“骚逼,故意勾引我,三根鸡巴没治好你的逼痒是吧。”吕文柏率先挑明了流动在两人身边的暗涌,他用手指勾勒着秦溪交叉的腿缝,用屈起的膝盖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开。
“吕医生的鸡巴可以帮人家治病?那我要吃!”秦溪吐了下舌头,鬼灵精怪地撒娇道,小手绕着吕文柏的裤链拨弄。
“想吃我的鸡巴就要听我的话,我玩得不比你小。”吕文柏担心秦溪接受不了自己的癖好,但真等到做起来,他不会因为秦溪的拒绝而停止,所以最好在做之前提前说好。
“不管怎么玩,我都乐意奉陪。”秦溪自信地笑着,伸出腿缠上吕文柏的后腰。
吕文柏不想浪费时间,双唇赶紧吻上秦溪,舌头像蛇一样灵活地搅动她的口腔,秦溪抱住吕文柏的腰,双腿火急火燎地爬上他的腿。
吻得尽兴,吕文柏摸索着弹了下秦溪的丁字裤,那根线拍打在她的股沟,她捏紧吕文柏的宽肩,“嗯~”
“该死。”吕文柏近距离看着秦溪,她的一举一动都和那个女人极为相似,只是不清楚两人的性癖是否也一致。
秦溪的嘴巴晶莹滋润像涂了唇蜜,门外时有时无的脚步声让她绷紧神经。
“张开腿,给我看看你的逼。”吕文柏的视线在她的奶子上,却说要看她的逼,可能是因为她确实有逼水,但没有奶水吧。
秦溪脚踩床边,腿摆成m壮,头顶的白灯很亮,让吕文柏一眼就能看到她骚逼的形状。
“把冰冰凉凉的听诊器放在逼里会怎么样呢?”吕文柏蹲下,手里的听诊器步步逼近秦溪。
“啊!好凉~”秦溪真情实感地嘶了一声,她双手撑床,身子向后仰,自己一丝不苟,而吕文柏衣冠楚楚。
吕文柏专心致志地用听诊器在秦溪逼里移动,搅得范围很小,但秦溪似乎很受用。
“吕医生,吃吃我的奶子……”秦溪喜欢被吃奶,她觉得很色情,无论何时何地都能一秒勾起她想做爱的心。
吕文柏瞬间没那么淡定了,他急急忙忙地大口含住饱满的白兔,把她的奶头当做奶嘴吸吮着,虽然没吸出奶水,他依然甘之如饴。
“哼~”秦溪面色潮红,还没吃鸡巴就兴奋成这样,真像于灏说的那样,她成了离不开性爱的奴隶。
“嗯~妈妈~额啊,奶子好好吃。”吕文柏不自觉吐露出心里话,他的表情十分动情,像是对奶子有什么特殊的情感。
秦溪的沉浸被吕文柏的称呼打断,她睁开眼睛,双眼迷茫地看着努力吸奶的男人,他说的玩法指的是称呼吗?
之前秦溪叫过别人爸爸叔叔之类的,都是把自己放在下面,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这么称呼,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尽管有点疑惑和不解,但她不想停下来。
吕文柏用左手摩挲着秦溪的腿根,右手控制听诊器捅进捅出,他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那三个人没说错,秦溪水很多。
没过多久,秦溪的一对奶子沾满了吕文柏的口水,如果不是鸡巴硬得受不了,他还会舔上好一会儿。
“妈妈要吃我的鸡巴吗?”吕文柏拉开裤链,鸡巴从内裤边弹出,他的鸡巴跟大香肠一样粗,看得秦溪目不转睛。
他又一次用尊称唤她,秦溪有种强烈的背德感,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想要,想被大香肠操。
“把鸡巴插进妈妈的骚逼里。”秦溪硬着头皮说道,如果吕文柏喜欢在做爱对象前放低自己的位置,那自己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照办。
“好,我这就操死妈妈,只有妈妈的骚逼能把我的大鸡巴全部吃下去。”吕文柏吻了下秦溪的额头,鸡巴凑近她的逼口。
听诊器从她逼里离开的时候拉了丝,吕文柏发热的鸡巴抵着她的逼口,动也不动,冷语道,“讨厌我叫你妈妈吗?”
秦溪的表情和他想象中一样,稍显局促,秦溪听到他的话马上解释道,“不、不是,没有讨厌,只是第一次听到,有点不知所措。”
“就算讨厌,妈妈也逃不掉了,你的逼主动来贴我的鸡巴,不管怎样我都会操妈妈。”吕文柏不在乎她的看法,只想借由她怀念自己的初恋,他的所有性癖都是初恋开发的,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和她那么像的人,他不可能放过秦溪。
秦溪被吕文柏突如其来的冷漠震在原地,这和刚刚吃自己奶的是一个人?还是说他有双重人格?
在她疑惑时,吕文柏猛然将鸡巴顶进秦溪的小逼,报复似的不容她适应就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逼要撑坏了!”秦溪痛苦地皱起脸,同时她确定了一件事,吕文柏虽然尊称她为妈妈,但他不是受虐狂。
“嘘,小声一点,这是在医院。”吕文柏捂住她的嘴,眼神怪异地提醒她,“妈妈悠着点叫,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