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鸣从未觉得瑜伽这么美妙,他用手勾勒着秦溪的阴唇,蝴蝶翅膀的美丽弧度使他爱不释手。
忽然,门外的微声惊动了秦溪,方丽娜外面有气无力地说,“晓琴,我先生来了吗?”
陈远鸣跟没事人似的把食指插进她的逼,全然不顾秦溪一点声音都不敢出,他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俊不禁道,“呵呵,胆子这么小?”
秦溪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夹紧逼试图挤出他的手指,“嗯~别闹。”
“没闹你,只是指奸你。”陈远鸣吻住她的嘴唇,舌头熟练地钻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你追我赶,难舍难分。
热吻让两人都需要时间缓缓,屋子很暗,但他们的眼神明亮。
见陈远鸣这么无所畏惧,秦溪坏心地勾着他的脖子,学着方丽娜的口吻,“先生~你的夫人正急着找你呢,不顾及她,也要顾及你们的孩子啊。”
秦溪虽然是狐狸精做派,但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方丽娜无比重视这个孩子,如果孩子因为他们没了,不定怎么发火呢,她要把瑜伽馆经营下去,不能只注重眼前的快乐。
陈远鸣思忖片刻,方开口道,“她肚子里的不是我的孩子。”
“哈?”秦溪的嘴比吃鸡巴时张得还大。
“我从来没碰过她,和她结婚也不是因为爱她。”陈远鸣不再多说,低头含住她的奶头,也许是看它们已经被狠狠吃过,他吸吮的力气很小,可酥酥麻麻的感觉依然在。
秦溪脑子乱了,李太说的就是这个吗?她沉默地看着陈远鸣的眉眼,她突然觉得陈远鸣的冷漠不攻自破了,她理智又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脑袋。
“鸡巴给我吃吃。”秦溪埋在陈远鸣颈窝,闷闷地说。
陈远鸣嗦完最后一口奶,抬起头,“你的奶子真的有牛奶的味道。”
秦溪被抓住把柄一般,心虚地催促他把鸡巴放出来,她矫健地从吊绳上下来,撅起屁股跪在垫子上,双眼灼灼地等待她的加餐。
陈远鸣居高临下地望着秦溪,她在这个角度美得不可方物,他的鸡巴弹出来,打在秦溪脸蛋上。
“唔……”不给陈远鸣说话的机会,秦溪便吞吐了起来,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陈远鸣的鸡巴比她之前吃过的鸡巴更好吃,也没什么腥味,她舔棒棒糖都不会如此上瘾。
“嗯啊。”陈远鸣没有因为爽昂着头,而是低着头,亲眼看秦溪的小嘴怎么服侍他的鸡巴的,他心底一片柔软。
在此之前,陈远鸣忍了又忍,一直在暗示自己不要沾上秦溪,她就像喷了淡香水,只要靠近就会感受到她的魅力。
她的喉咙被鸡巴顶来顶去,鼓起的脸颊很可爱,她乐此不疲地口,他专心致志地看。
“哼哼。”秦溪发出含糊的声音,眼神逐渐迷离,她的逼水滴到垫子上,只是吃了陈远鸣的鸡巴,她就将近欲火焚身了。
他没有让她口太久,操嘴再舒服也没有操逼舒服,陈远鸣环视着四周,他把拇指塞进秦溪的嘴里,她来之不拒地轻轻舔舐着。
“女上?”陈远鸣看准了教室后面的单人沙发,秦溪瞥了眼,没意见。
“你把上衣脱了。”秦溪软语硬说,陈远鸣有肌肉,她摸到了。
陈远鸣快速解扣子、甩衬衫,他的胸肌白又大,起码有b,秦溪馋了,跨坐在他腿上,鸡巴数次划过洞口而不入。
方丽娜被晓琴打发走了,他们可以做到尽兴,两人没有半分偷情的意味,如胶似漆地亲吻、爱抚对方,一句话都没说,但却默契地触发着彼此的兴奋点。
“逼水滴到我鸡巴上了,好骚。”陈远鸣的眼神秋波盈盈,欲望不加掩饰地展现给她。
“这些水够不够吃下你的鸡巴?”秦溪又娇羞又直白,她的奶子痒痒的,老是忍不住去挠,陈远鸣看见了,就搓搓扯扯她的奶头,好让她不要挠破附近的肌肤。
陈远鸣用刻不容缓的语气命令她,“坐下去。”
秦溪半跪在他腿两侧,阴蒂试探性地蹭了蹭他的龟头,听到陈远鸣的低喘,她才缓慢地坐了下去。
鸡巴的尺寸撑不开她的小逼,陈远鸣发现了这点,他帮秦溪扒着逼,好让她一点点坐更深,龟头被温暖的逼肉裹紧,他由衷地舒了口气,“啊~”。
“啊,好满……”秦溪控制不住翻了白眼,她扶着陈远鸣的胸膛,慢慢往下坐着,骚逼渐渐被鸡巴撑满,直到她卸了力,死死挂在他身上。
说是女上,其实还是陈远鸣在动,他拍了两下秦溪的肉臀,紧致饱满的臀肉和他的大手简直是天生一对。
“嗯~骚逼的逼很骚,却也很紧呢,你“男朋友”真有福气啊,能天天操你,不分场合操你,想想都要嫉妒死了。”
“我、我没有男朋友,只有你,只要被你操,想被你操烂。”秦溪把所有勾引过的人通通抛之脑后,眼前才是她最想得到的男人,他们的身体第一次做就这么默契,她破灭的幻想归来,想用做爱把陈远鸣留在身边。
“你身上的吻痕是哪个男人干的?”陈远鸣不停歇地顶胯操逼,她的逼水像喷泉一样永不干涸。
“是一个医生……”秦溪躲躲闪闪地扭过头,吕文柏的条件不如陈远鸣,她要是说出来吕文柏的身份信息,陈远鸣会不会瞧不起她?
“你穿护士装一定很好看,把奶露出来,然后齐逼裙。”陈远鸣的关注不在别人身上,即使那个人上过自己喜欢的女人,反正现在和她做的人是他。
“啊啊啊老公~你舔舔我的奶头~”秦溪要死要活地撒娇道,他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操弄的速度适中,正好让她有精神说话。
“骚奶子都肿了还发骚!咬奶头那么爽吗?”陈远鸣狠下心用牙齿叼着一粒奶头,牙尖细细搓咬,舌头时不时舔一下。
“啊~老公,好舒服~”秦溪庆幸陈远鸣没多问的同时有些落寞,不问是不是代表他不在乎?唉,不管他和方丽娜有没有爱情,他都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秦溪吃醋似的想要把陈远鸣榨干,她保存的体力全部用在了女上上,纤瘦的腰肢像蛇精一样夸张地扭来扭去。
秦溪动起来,陈远鸣能休息会儿了,但他没有闲着,手拨弄秦溪的阴蒂,唇齿挑逗着秦溪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