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女撩男,言语撩拨和身体撩拨都会有!请注意避雷。
如感不适请速速撤离!!!等常规番外再来。
(滴mer滴mer滴mer滴mer)
if线发生的一切均不会影响正文剧情,可以当做一个游戏副本哈,看个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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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裴珈看《求婚大作战》看入了迷,很老的一部日剧了,按她的话说就是「经典永流传」,睡前躺被窝里跟里面的演员一起又哭又笑的。
裴珈抱着pad,许翡抱着裴珈,实在看不过去,伸出手给她擦眼泪,随口问了一句,“有这么好看?”
裴珈呜呜咽咽点头,用手指头对准屏幕上穿着校服的男主角清秀可人的脸,“他好帅啊……”
怎么当初安唯一迷他的时候,自己就无动于衷呢?
许翡看着裴珈后脑勺的发旋,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抽走pad扔一边,半天憋出来一个“行”字。
说完就开始脱衣服,脱了自己的再脱裴珈的。
“你让我看完这集——”
“我给你演。”
“?你都快30了。”
“你嫌我老?”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说男人最长情,因为永远都喜欢18岁小姑娘。其实女人也一样,啊,轻点!……”
……
……
“裴珈。”
“裴珈!”
“醒醒了,诶。”
是谁在跟她说话啊?昨天许翡弄她那么久,今天就不能多躺一会儿吗,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唔,别吵……”裴珈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挥了挥胳膊,枕头真硌,床也不舒服
“哦,那裴珈今天一起值日!”
值日?
裴珈迷迷糊糊,愈发感觉不对劲,不远处传来此起彼伏地哄闹声,真的很吵,但是很有活力。
这是什么情况?起猛了,看见自己回到高中了?
裴珈觉得自己睡昏了头,使劲闭上眼睛,重新趴回桌子上,隔了几秒再起来。很遗憾,眼前的景象还是一样。
熟悉又陌生的教室、同学们,还有她课桌上的笔袋和书本,草稿本摊开的那页有她画的速写,被裴珈的口水沾湿了一小块。
画的是她高一的英语老师,裴珈对她印象挺深,因为这个老师年轻漂亮,升高二的时候嫁进豪门,就不再教课了,这个豪门是同班同学的爸爸。
裴珈盯着“自己”笔触略显青涩的铅笔速写稿,有些无所适从,但灵光一闪意识到,此时许翡应该也在学校,高三有晚自习,他应该还没回家。
啊所以一定是上苍眷顾!让她穿越回来找许翡谈恋爱对不对?为了弥补裴珈的遗憾,补齐两人中间缺漏的这些年。
裴珈突然来了精神,风风火火开始收拾东西,兴奋得无以复加。
18岁的许翡啊。真诱人。
他以前长什么样来着?裴珈那时候真的没怎么关注过许翡,都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现在就可以让她看个够了嘛!
“别走啊。”
“就是,把黑板擦了。”
值日的几个男生打趣她,裴珈背了书包径直跑了出去,“少贫嘴!”
她才没工夫理这些,她要见许翡!
高三在同一栋楼的三层,裴珈三步并作两步夸台阶,趴在1班后门的小窗户上,踮着脚一个一个地找。
座位空了几个,裴珈不知道许翡坐在哪,但是找了两圈都没看见他的影子。
年纪第一也会翘晚自习吗?裴珈有点失落,轻轻敲了敲玻璃。后门开了一道小缝,打游戏的男生摘了一边耳机,微仰着头打量。
这人应该是认识她的,因为裴珈还没说话,他就先笑了一声,“找许翡?”
裴珈点头。
“不在。”
“那你知道他在哪吗?”
“问你爸。”
啊?什么意思?
裴珈还想再问,后门已经合上,那个男生戴上耳机继续打游戏。
所以爸爸把许翡带走了吗?许翡出了什么事?裴珈想了又想,之前的记忆太模糊了,没有一点头绪。
等到回了尚苑,冷冷清清的大房子里果然只有珍姨。今天珍姨做的甜品是榴莲班戟,老规矩,两个孩子每个人都是双份。
“小翡不在,我给他放冰箱。”
裴珈兴致缺缺,吃不下第二个,也递给珍姨,说,“这个您也先放起来吧。”
直到她洗完了澡,许翡也还是没有回来。房间隔音太好,到现在也是个缺点,裴珈耳朵贴墙面上,也听不到隔壁许翡房间里有半点动静。
她只好三番几次地打开房门探着头瞧,从门口的方向正好可以看见餐桌的一角。不知道是第几次通过那个崎岖的角度,终于看见餐桌边上出现了一个人。
裴珈来不及多想,随手把干发帽挂在门把手上,踢里踏拉地跑下楼。
确实是许翡。是18岁的少年许翡,黑色的头发短短的,干净清爽,制服短袖衬衫的领口处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
这时候的许翡比裴珈的老公许翡,要清瘦一些,可是也足以让人心动。
她的心跳震耳欲聋,蹦跳地让胸膛都感到轻微不适,抑制不住喜悦的同时,突然生出些没来由的紧张。手心潮热一片,紧抓在睡裙两侧。
这大概就叫「近乡情更怯」,裴珈乱糟糟地想。
“许翡。”
离他距离近了,裴珈走得很慢,叫他。他应声抬头,紧接着把手藏在桌子下面,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被抓包。
四目相对时没人先躲开,裴珈是想多看看他,许翡其实是不敢看的,又不安,可更舍不得移走眼神。
她笑得真开心,好看得晃人眼,半湿的头发散乱垂在胸前,皮肤白得发光,柔嫩发粉,身上也好香。
许翡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经常做关于裴珈的梦,以为现在思维更猖狂了,还没入睡就已经产生了妄想。
裴珈从没有这样冲他笑过。
许翡喉头发紧,粘得发不出声,独属于裴珈身上的清甜气味越靠越近。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裴珈坐在旁边的餐椅上,甚至还向他的方向挪动了一些,柔声问
这次不是粘住,而是好像脖子都被扼制死死的。
许翡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要吵破耳膜了,吓了一跳,“噌”地站起身,只想要逃开。
他没遇到过这种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裴珈坐在他身旁,主动和他搭话,香香软软地靠过来……许翡头皮都产生了麻意。
明明,他从来都是,只有远远默默注视她的份。
“你干嘛去啊?”许翡饭才吃到一半
裴珈的手握住了他的胳膊,他整个人几乎是抖了一下,像是某种应激反应,而后僵住,动都不会动了。
他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裴珈当然发现了,包括他瞬间泛红的耳根和脖颈,心里偷笑。
下一秒看见许翡右手上的伤,手背指骨和指关节都擦破了,又红又肿。这伤势挺眼熟,和他打尹大海那次差不多。裴珈茅塞顿开,今天大概是许翡打了郑齐铭的日子。
那位郑小公子脑震荡住院,郑齐铭的爸妈不干了,要学校给许翡处分,甚至是开除学籍和坐牢,是爸爸出面摆平的。
当年的裴珈是在这件事发生好几天之后才得知的,许翡说自己没受伤,给她看了左手,她当时还真就傻乎乎地信了。
“坐下。”裴珈向下拉了拉许翡的胳膊,他不动,裴珈又拉了拉,“坐下,我看看你的手。”
许翡总是会听她话的,裴珈相信,她仰头看着他咬得发紧的下颚,不再出声。片刻无谓的僵持过后,许翡果然重新坐下来。
“怎么伤的?”裴珈装作不知道问
医药箱放哪来着?她记得之后腿摔破了的时候许翡就是在餐厅和走廊这部分的某处拿的。
裴珈依次打开几个储物柜的门,找到了。许翡看着她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和药水的时候,那眼神用惊恐来形容也不为过。
裴珈大大方方回看过去,抓他的手,刚碰到指尖就缩了回去。
“干嘛?怕我?”她心里有点酸,重新拉他的手,力道很轻怕弄疼他
“……不是。”
裴珈牵他的手,裴珈在给他上药。许翡皱着眉头死死盯着,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
这应该就是梦吧?
如果不是梦,实在没法解释。
“为什么打架啊?”
许翡心脏跳动地不听使唤,裴珈低着头给他上药上得认真,睡裙领口大,从他的视角能看到影影绰绰的内里风光。
“诶!别动!”
许翡又躲,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不老实。裴珈手里拿着棉签怕戳到他的伤口,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胳膊。
“没弄完呢。”
裴珈势要从许翡18岁开始,扳正他不长嘴的臭毛病,许翡不回答没关系,她就一直问到他答为止。
“说话,为什么打架?”
她没穿内衣。
意识到这一点的许翡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多一眼都不能再看,另一只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大脑浑浑噩噩,“不是因为你。”
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翡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可是再找补也都是徒劳,“我的意思是……是我的问题。”
确实是他自己的问题,裴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凭什么因为别人随口说了一句关于裴珈的荤话,自己就气不过把人揍了。
是维护裴珈的形象吗?只一小部分是。更多的是他泄愤而已,更肮脏、更想玷污裴珈的人一直都是许翡。
郑齐铭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许翡被请家长,他没有家长,来的是陈叔,裴德明的助理。
许翡被送到了四德置业,在裴德明的总裁办公室里站了几个小时,等他散会。
裴德明没打他也没骂他,甚至和颜悦色,这让许翡更煎熬。
他云淡风轻说着可以将许翡凌迟处死的话,否定他既往的一切努力,以及掐灭他的所有未来。
“今天是我额外帮你一次,没关系,小翡,用高考成绩说话。不过你要知道,被我裴德明扔掉的,谁都不会再捡起来。”
废物才会被扔掉,许翡自己就是那个废物。而这个废物还居然在肖想裴珈……
真是天方夜谭。
……
裴珈没再追问手的事,收拾医药箱的时候,许翡又站起身要逃。
“你讨厌我?”裴珈看了他一眼,拿腔拿调的叹气,“跟我一分钟都多待不下去啊?”
许翡僵住,机械地又坐回去。
怎么会讨厌呢?不过裴珈后半句说的倒是实情,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她今天太反常了,对自己太好,他太喜欢了。
许翡低着头不做声,余光看到裴珈用手肘撑着脑袋朝他侧过来,“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笑嘻嘻地说,“那就是喜欢我呀?”
他猛地看向她,在想她是不是真的能读心。
裴珈眉眼弯弯的,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可是又好像有些和往日不同的风情,小勾子似的抓挠着许翡全部感官。
这几年许翡总是会想,这个姑娘怎么神经这么大条,自己饿狼一样盯着她,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就在隔壁房间,她还从来都是无知无觉。
睡觉连房门都不锁,有一次甚至都没有关严,许翡起得早,路过裴珈的房间,门是半敞着的,里面黑着灯,阳光从窗帘边缘透过来,裴珈的被子掉到地上,人趴在床上睡得香极了,莹白的腿明晃晃露在外面。
许翡被夺了心智一般,往房间里踏了两步。他真的好想给她盖被子,可能还会趁着盖被子的空档摸摸她的脸,还有……
他知道自己像个变态,迈第三步的时候,脚被呼吸哽住,胸腔剧烈地起伏,站在原地捏紧了拳头,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并且把房门合拢。
裴珈不值得为许翡扰了美梦。
……
所以裴珈现在是发现了吗?
她看不到许翡的时候,许翡觉得懊恼,毕竟她只要回头,就一定能看到他眼睛里诉不尽的爱意和痴狂。
可是现在裴珈看到许翡了,他又开始慌张,是不是连在她身后注视的机会都没有了?
“许翡,你喜欢我。”
此刻,裴珈软乎乎地牵住他完好的左手,捏捏又晃晃,确信地又复述一次。
他反驳不出任何话,他怎么能反驳得了呢?
许翡的心脏几乎要炸开,热血往上涌,将头脑冲昏的什么也不剩。
“裴珈。”他听着自己的声音混杂在热烈的鼓点里,打碎所有伪装,后脊发凉,假装没有很狼狈,“你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