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回门那天,状元也就是闻今,特地提了补品来看望她,“弟妹。”他将补品放到桌上。
贺玉还在前厅和丞相夫妇叙旧,闻今一人前来的,“二姐夫怎么一个人就来了?月月,快给二姑爷倒水。”
月月给闻今倒了水,“二姑爷,请喝水。”
“听说弟妹受伤,小玉很担心,昨儿特地带我去给你买了好些补品,都是上等货,弟妹要好生养着自己。”闻今喝了口水,被甜的声音都顿了一瞬,又面不改色的放下了。
“是,二姐最是疼爱我,辛苦二姐夫,既然这样,二姐夫也快些去前厅陪着二姐吧,盛郎快回来了,莫要让他看见。”周然实在对男子产生了阴影,特别闻今还是武状元…虽然有些过往却也实在让她无法安心。
“弟妹…”闻今声音放低,“我与你有过些交情,大理寺卿对我有恩,不妨透露你一个消息。”他抬眸,看着周然,示意让她把人都叫出去。
“二姐夫有话不妨直说,在屋里的都是我能信任的。”周然并没有答应他,只是看着他的眸。
“边塞的仗快打完了,大概率是要输了,康王最近已经开始暗自行动,京城边缘已然沦陷,弟妹可要当心些。”他不提林纪,却字字是林纪,闻今说完就行礼告退。
周然脑子里回荡着他的话,手点在桌上,这仗败了,康王又要造反,恐怕朝廷要有一阵风雨…
贺盛提着一堆零嘴进来,“然娘!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周然受伤,最近用膳也不积极,贺盛只能寻找着小食,她饿了就能马上吃到。
周然被贺盛推到桌子旁,他和献礼般一样一样打开包装,“听说大哥过几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大哥带回来军医,肯定要比京城里的大夫好一百倍,你的腿也能早些好。”
“大哥要回来?”周然握住贺盛忙碌的手,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贺戎是将军,无故不返京,恐怕这仗是真的没戏了,“贺盛,我们快招募些新人手。”
“怎么了然娘?”贺盛看着周然,有些不解。
“招募些新人手,好保护丞相府…明日,你带我回爹爹那儿。”周然皱着双细眉,满脸的担忧。
“然娘,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你告诉我。”贺盛将手搭在她盖了毯子的大腿上。
“贺盛,天要变了。”当今皇帝上位五年,才三十有七,年轻的很,可能力不行,朝中大臣多半是先皇留下来的,如果康王要造反,多半无法抗衡。
贺盛也没蠢到周然都这样说了还听不懂的地步,他连连应声。
三日后贺盛在城外购置了一间庄子,将自己招募的人手都放在了那儿。
贺戎风风火火的回了京,他将自己的爱马放在马厩拴好,又让小厮喂了草,刚要回屋休息就被自己弟弟拦住去路,“儒承?”
贺盛对贺戎露出一抹笑,“大哥,你回来了。”
贺戎面上疑惑,“儒承何事不妨直说,大哥刚回来,累得很,想去歇着。”他一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调皮得很,若是不趁早打发,自己怕是又要累上三倍。
“大哥,然娘腿上有伤,我想问大哥借借军医,也好让然娘的伤快些好,”贺盛也不拐外抹角。
贺戎拿下腰间令牌,递给贺盛,“你自去便是。”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大手一挡,略过他弟弟回了屋子。
贺盛拿到令牌,风风火火去厢房找来军医,又让军医赶去他屋子里,军医四十好几了,跟着贺戎回来本就疲惫,这下还得看病,连连叹气把贺盛吓着了,“军医为何叹气?”
“无事,三少爷,少夫人这腿好办,老奴等会回去命人拿来药膏,少夫人一日三五次敷下去,半月便好。”军医摇头,收拾了自己的药箱,说自己疲惫就先行告退了。
贺盛喜上眉梢,给了军医好大一个银锭子。
周然滚着轮椅与贺盛一起将军医送出屋子,腿能早些好她也开心,昨儿刚回娘家,可把爹爹吓着了,她看着爹爹担心自己也难过。
晚间因为贺戎回家了,一家人也需要一齐吃顿饭,周然被小心翼翼的推进前厅,她看着许久未见的丞相夫妇,“公公,婆母。”
“呀!窈娇也来。”丞相夫人许久不见自己这可心的媳妇,挤兑开自己小儿子,替代他推轮椅,“这些日子在屋子里,可是憋着了吧?也胖了些,这样正好。听说你昨儿还回了大理寺卿府,可有代替我与你公公,和你爹爹问声好?”
周然红着脸,悄悄低头看自己,好像是胖了些…都怪贺盛,“有的,爹爹说承蒙挂念。”
她被推到对应的位置上,丞相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孩子。”
贺盛全程给她夹菜,说的也好听,她不方便,其余三位长辈也没说些什么,只说他长大了知道疼媳妇。
周然嘴巴鼓鼓,手在桌下拍着贺盛的大腿让他别夹了,菜碟都快成小山堆,她这几日正经东西没吃,光吃零嘴一大堆,这才胖了。
贺盛接收到她的信号,就不给她夹菜了。
吃完饭他把人推了回去,小翠和月月伺候她沐浴,周然还偷偷问了她俩自己是不是胖了,月月哄着她说没有,可到了灭烛的时候,贺盛撩下帷幔趴在她身上吃奶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真的胖了…
“贺盛…嗯…不要吃了…”周然腿搭在贺盛的腿上,腿心大开,直愣愣的冲着那炙热的棍子,隔着一手指的距离她都觉得自己被烫到,她受伤以来就很少行房,大多是贺盛蹭她的腿,又用手指给她舒缓。
贺盛狠摸一把她的穴儿,把人弄得颤颤,“母亲说的没错,然娘是胖了些,可怎么都胖在这乳儿上了?恐怕然娘也是长来也给我吃的罢?”
“不…啊…不是…”周然反驳着,她的腿不能动,只能用手搭在贺盛的头上。
贺盛的手指入了进去,好一顿折腾她,又拿出来撸动两下性器,将端头对准,就埋了进去,周然许久不经人事,贺盛刚进来她就开始哭,穴儿也在抗拒着,挤压着他往外去。
“然娘,好然娘,放松些,让哥哥爽快。”贺盛哄着她,腰身缓慢的动,抽出来两根指头的宽度又进去。
“呜呜…贺盛…好深…我不要了…你轻些…啊啊…”周然的乳儿被咬了一口,她眼泪砸到枕头上,小衣搭在腰间,贺盛松开丰满的乳儿,它就乱晃着。
“好,我轻一点。”贺盛应着她,果然轻轻的。
原先周然的乳儿一手便能包裹,如今裹住了乳肉还会溢出来大半,贺盛喜欢得紧,今夜亲着含着,把东西弄得都是浅粉吻痕。
“哈…啊…哈…儒承!不…呜…贺盛…”周然喷出水液,她脑子混沌,顺着自己的本意叫着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觉得体内的东西又变大了一圈,手捶打着贺盛的肩头。
“在呢,然娘,我在呢。”贺盛爽的不行,他腰身都麻了,马眼吐着清液,端头顶着壶心,手掐着周然的腰,嘴去寻她的粉唇,两个人都是滚烫的身子,可周然觉得贺盛比自己烫了好些,像是受寒一般。
贺盛的脖子和手上青筋暴起,他拢起周然的头发,统一拨到枕头上,开始舔着她的脸。
“唔…”周然觉得贺盛像狗,自己被舔的好烫,手抓上他的散乱的头发,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他的发冠帮他固定。
“然娘…”贺盛叫着,喘了两声,抽出阴茎,自己摸了两下,浊液射了周然一身,还有两滴落到她的脸上,左边乳首也沾上,白里透着红,他将自己的然娘弄脏。
周然被射的呆滞片刻,后知后觉的高潮也喷向贺盛的大腿,她羞得见他,翻滚了自己的身子,背对着贺盛,哪知贺盛从后面也操进她的穴儿,囊袋打着她的屁股,“啊…贺盛…唔…”她整个人像咸鱼平摊在床上,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好看。
“然娘疼我,一月未曾开荤,再让让我一次。”贺盛说着,握着她的大腿把人捞了起来,将被褥垫在身下。
第二次折腾了半个时辰,周然哭的浑身是泪,是汗,还有两个人的体液,一双杏眼哭的红肿惹人怜惜。
贺盛还算贴心,将她清洗干净换了被褥才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