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佑一度秒如年,一路奔过港口,跑过等候的人群,掠过无数的人影和声音,在确定具体地址的几个小时后终于抵达了军区。
指挥部的人换了不知道多少批,她一个都不认识。幸好小鸟向导一直在门口来回探头,她的身影一出现就了跑出来,拉着她就冲回去。两人一路往里跑,下了地下三四层,越往里人越少,早被清理干净了。军区哨兵狂化的太多,只有向导和医生会往回走。
仇佑一到了被封锁的这片区域,冰冷屏障泛着绿光,远远隔开一片空间,是屏蔽信息素的专用型号。指挥部的房间都是极为坚固和隔音的材料,防窥防火防哨兵。
在房间门口端着检测仪器的慈倪,看见仇佑一从走廊那端出现,立刻大喘一口气,催促里面端着粒子枪的哨兵都出来,抢过仇佑一把她推/进去。
“靠你了!稳住他!”
推她进去的同时还从满头是汗的哨兵手上腰上抢过粒子枪塞给她,紧张地小声叮嘱:“实在不行,就直接用吧。”
虽然她们都不希望到这种地步。
+++
仇佑一端着这把烫手的粒子枪,进了指挥室。
灯明几净的房间,除了通风口连窗子都没有,用于摆放材料的厚木方桌上,散落着不知是什么的碎片,几个红布独凳沙发四处倒,书架也被挥扫一空,满地都是书籍和地图。
房间的另一头,黑色寸发已经汗湿泛光,脖子和手臂上的青筋不时暴起。男人的浅蓝衬衫前后都是湿痕,透出腹肌和手臂轮廓,上下起伏,双/腿不断挣扎,一只脚上的皮鞋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左手被特制手铐挂在墙上的鹿头雕塑上,手腕上全是深深浅浅挣扎出的青紫勒痕。
随既的神志混沌已久,他时而清醒时而狂躁,每隔一阵就疯狂往周围撞击。幸好周围早就清空,只有左额的血在耳边凝固,下一次又有新的流下。血丝遍布眼球,在强行压制数个小时后,连嘴唇都被自己啃咬结痂。
喘气的间隙,他模模糊糊看见清空的房间走进一个身影,什么东西被放在红步凳上,然后靠近。
他的身体又开始挣扎起来,想叫那个人滚开,又想上前这无知的蠢货撕碎,胸口的烈焰和精神海里的狂风骤雨混杂在一起,让他的身体和他的精神都急于爆发。
那个身影在他面前半米蹲下,已经是触手可及的位置。
疯狂耳鸣的大脑停歇了一瞬,他听见那个人开口。
”我在这里,随既。”
胸口的焰火在这一瞬间静止,他不敢呼吸,在确定那是否是久别的爱人在呼唤他。
精神海里的金狮在暴雨中长啸嘶吼,他的双眼再一次浑浊起来,但又升起了惊人的亮光。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嘶哑着,不确定地重复着那个名字:“佑一?”
”佑一?是佑一?”
男人的耳鸣仿佛减弱了。
那个身影蹲着,伸出手来,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随既的精神屏障就如潮水自动褪去,消散干净。
那双手却没有停留,轻柔地落在他的脸上,将男人被汗与血打湿的脸颊抬起,又摸上了他的左边额头。
女人的声音像来自山谷的另一端,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是我。我来了,随既。”
他的双眸一瞬清明,又在下一瞬暗红。
”佑一,佑一!”
仿若时间在此处空间延长,精神屏障褪去的男人如狂风般猛起,双脚不容反抗地夹住那个身影,鬼魅般迅疾把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抓过来,压在身下。
这般温软的肌肤,这般美丽的眼眸,这般柔/软的身体,这般熟悉的气息。
男人一刻也等不得,紧紧封上了那微张的双唇,如饥似渴地大力嘬吸,连喉咙也为这一瞬的美/妙而低吼。那双肌肉纤细的双手毫不反抗,甚至不由拒绝地缠上他的脖颈。两人的肌肉都在双舌勾缠的瞬间紧绷,男人没被牵制的右手在深入吞食唾液中抓上了女人的腰肢,死死按在腹下。
男人如吸盘一样大口吞咽女人的甜美唇舌,如同沙漠行者走进绿洲深泉,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女人的呻吟和分泌的甘露。死命纠缠的爱人,被吞嚼着发出可怜的唔鸣。
女人的眼角还因疼痛而湿润着,但是男人的理智已经在判断出她是谁后完全丧失。一闻到她的气味,他的下身立刻勃起,被西裤和内裤勒着都挡不住那惊人的一大团。和他胸口的火焰一样要爆发,要立刻进入她,最好是紧紧把她绑在身上,永久地刻上自己的烙印。
精神海里的金狮低沉嘶吼着。
右手毫不犹豫撕开了她的衣服,短裤更是径自扯碎,连带着自己的也放开了束缚,被痛苦和嗡鸣折磨得滚烫的身下,竖起一根粗壮微钩的肉/棒,青筋盘旋虬结,憋得发紫,叫嚣着要冲杀一切。
坚硬滚烫的肌肉还死死压着她的上身,右手两根手指就直接刺入她的腿心,可怜的双唇已被男人吃得呜唔不已,两人的唾液随着男人不时变动方向的粗粝舌尖搅弄,顺着嘴角流至脖颈,而扩张下方的手指也很快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一刻也等不及,肌肉鼓硬的手臂拉开女人软下去的双腿,鼓起筋肉的后臀对上那让诱他堕落的腿心,大腿肌肉贲张,不管不顾直接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