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无人触碰的身体感受着男性的勃发健硕,如坠云端。
脑子里却一片浆糊。
他刚开荤,并不打算放过她。
两人一前一后侧躺着,萧祁元轻抬起女人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
粗长肉茎顺着花穴里还未流出的精液插了进去。
在这场缠绵的性爱中她哼哼唧唧个不停。
爱娇的推拒着身后不断挺进的结实身躯,屁股被撞得嫣红一片。
他把她的“这不要那不要”都当做进攻的信号。
拉过她推在他紧实腹肌上的手,挺动着腰腹紧紧抵着她柔软的深处。
再之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摸着阮美清的身体,体温已经不似之前滚烫。
萧祁元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紧紧拥住女人往怀里带。
下体滑落出来又被完全进入,将女人绵软滑腻的屁股往后紧紧贴在下腹不留一丝缝隙。
像是连体婴儿般连接在一起。
精液被肉茎堵在阴道深处,女人小肚子鼓得如同怀孕三四个月般大。
被身后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拥在怀中,显得愈发娇小。
任谁看了都觉得似一对缠绵恩爱的情人。
至此,儿子不像儿子,妈妈不像妈妈。
上次和天林的那个项目最后一刻黄了,陈胜平在部门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指头差点戳到程以月的脑门上面,弄的程以月很不高兴。
她程以月是人缘好,也擅长搞人际关系,但不卖身OK?
从来不做这种掉价的事情,谈成的单子都是人格魅力谈成的。
陈胜平以为人人都要出卖肉体才能维系客户,真是头发短见识短。
心中腹诽不满。
又转头看了眼同样被训的阮美清,呆愣愣的。
自从那天被朱总逼着劝酒后就一直兴致不高,还经常发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陈胜平再叫去她去酒局也借口不去了。
也不管陈胜平那黑如锅碳的脸。
程以月以为阮美清是被那猪头的孟浪吓坏了,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没想到之后就真的再也没去过。
陈胜平反而不再说什么了,没有晋升意愿的员工再怎么说都没用。
无欲则刚,反正部门中还有其他工作也需要人做。
阮美清每天到点就走,偶尔加班。
可每次几个同事一起吃饭时开的玩笑阮美清也总是走神反应不过来。
大家都问程以月是不是那天有什么事啊,那个朱总是个没谱儿的。
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势力,黑的白的都沾点。
程以月赶紧说那天的情况,阮美清家里人来接走的,大家才没发散。
只说阮美清才上班就遇到朱总这样式的,估计有些难以接受。
程以月当然也怀疑过,但那天朱总跟着出去后没多久就回来了。
给阮美清打电话也说是家人来接的,或许只得等她自己慢慢消化。
阮美清怎么会不知道最近自己状态不好,想起那个下药的人渣就恨不得将他绳之以法。
却也知道他敢这么做必定是有靠山的,不然以他这种名声天林又何必留着他。
并且,即使报了案,该怎么说之后发生的事呢?
自从不参加这种酒局后,阮美清每天准时准点上下班。
看着陈胜平的黑脸也不放在心上,装傻。
自己不也是为在前方冲锋陷阵的同事做好后勤保障吗。
低头开始填写资料,脑中不知道怎么又回想起了前两天和萧祁元的对话。
前天艳阳高挂,炙烤着万物,似乎地上都要冒起烟来。
微风拂过也感受不到一丝凉爽,反而闷闷的难受。
小区里喜欢散步的老头老太太也都不爱出来了,爱玩闹的小孩子们都乖乖在家。
除了几个走动的,小区里在暴晒下愈发安静。
阮美清擦去鼻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液。
连额间的发丝也被染上湿气,伏贴在脸庞。
盛出一碗绿豆汤又忍不住加了些冰块,阵阵冰爽入口,暑热也消散一些。
这样的安逸被开门声打破。
阮美清放下端在手中的碗,寒气仍留在手心。
拿起手边的纸擦拭几下,就要回房间去,可惜来人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多久走?”
“上次你在家里打电话我听到了。”
想问的都被他回答了,她就说了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