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都不要,可每次都会湿漉漉的把我打湿。”
两根手指在花茎里像是拨弄琴弦似的勾缠拿捏。
又俯下身来亲她,让她口中的呻吟破碎,就如同他正在做的事一样。
最后她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抖着身子泄了满手湿滑,他还犹自不满足。
“桌子都湿了,以后怎么在这学习。每次学习都会想到你露着逼给我插,一摸桌子会不会都是湿湿的。”
“不许这样说...你坏故意骗我进来...嗯......”
粗壮坚硬的性器贴上腿心上下滑动,两片玉门被微微分开一条缝隙。
包裹着、夹着那炽热滚烫的粗长性器。
阮美清第一次知道边缘性的情欲也很磨人,特别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小腹深处痒痒的,一直往外分泌透明液体。
棒身接触到花穴那里都会忍不住的收缩,像是在亲缠肉茎。
肉棒已经和她一样湿漉漉了,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亮晶晶,马眼吐露出前精。
茎身布满凸起的青筋,异常狰狞,下面连接着两个圆胀的睾丸,整个棒身直挺挺的冲着她点头。
在他插得她汁水飞溅、神魂颠倒后,精囊还会释放出烫的她死去活来的滚烫精液。
浓稠、厚重。
想着那个画面,腹部升起一股燥热,享受过他带给她的性爱后,成熟肉体竟然非一般的饥渴难耐......
大肉棒每次从她腿缝中探出头来,好似她也长了个大鸡巴,又被他拿着一下一下鞭笞在她的花心上。
微张的蚌肉下的肉芽儿挺立起来,被打后却愈加红艳凸起的阴蒂,她想拒绝身体却发软。
他也看到了,龟头一直往阴蒂那里顶撞,撞的越发突起,像个小肉包。
水盈盈的,分外淫荡。
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阮美清全身泛着粉,刺眼的台灯有些晃眼,他的脸庞忽明忽暗。
可那双墨色双眸却如此清晰,在灯光下愈发清亮。
直看到她心里去。
“我又......祁元!...”
蕊心深处的一大股湿液被堵住,阮美清啊一声娇吟,后背撞到墙面紧靠着。
他没等她高潮就插进去了,花径温暖湿润,紧致的甬道含着他,咬的紧紧的,恨不得全部插进去。
怕她受不住没有全部进入,每次都留一小截,却还是这么吃力的吞纳。
往常都要肏开了才能全部进去,这么久没弄她肯定更娇。
感受着她喷射的湿液,龟头被浇了满头,很爽,他反而涨的更大。
穴口粉红蚌肉绷的薄薄一层,很美。
水液暖融融的荡漾在他们相交处,却被他堵着一滴都没漏出来。
好久没做过,被蠕动的软肉夹出射意,抵着她的耻骨,没有急着动。
“里面又紧又湿,是不是好久没肏了,上次肏到最后都能全部塞进去了。”
“别,我不要你弄我了......”
馒头似的穴肉中间还插着他下半身挺直的孽根。
她吃着含着情动着,却跟他说不要他弄。
感受到她下面已经更软一些了,不再那么紧绷,他借着她软肉挤压的空档,硬生生往里面又挤进去了一些。
直到堪堪顶住她的宫口才停,此时还有一小截在外面。
龟头感受宫口那张小嘴的的吮吸,爽的没边了。
没一会她平坦的小腹又颤抖起来,咬着唇压抑着呻吟。
刚才还让他别弄她,弄爽了又开始咬起鸡巴来。
“还让不让我弄?”
好像阮美清不亲口说出来,就一直不动。可他明明已经硬的发直了,烫成一块铁,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可在床上,他总是要她乖乖服软的,再泼天的欲望,他也忍得住。
只为了让她嘴甜心软,身娇妩媚。
阮美清开不了口,只觉得羞耻得很。
同时,心中一个模模糊糊的疑问越发清晰。
他那里,怎么又变大了,才一个暑假而已......
“说。”
要她说什么?
不过就是趁机惩罚她。
罚她擅自主张的决定、罚她杳无音讯的狠心。
要她服软、要她认错、要她爱他。
“祁元,我不要你这样对我......”
她开口,娇滴滴还不忘命令他,眼中黑云好像被驱散。女人绵软的靠在墙上,面庞晕染着一层媚色,是以前从没展现过的。
轻蹙蛾眉,迷蒙着泪眼望着他、勾着他。
“不要好不好......”
他最具进攻性的器官插在她湿漉漉的娇穴。
心软无以复加,她总有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