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犹豫了下,觉得应有华也不容易,据说那位身体现在不大好的皇帝,就是猜忌他才将他从边疆召回的,自己吃他的用他的,还养出了些肥肉,实在应该报答一下。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帮应有华脱下外袍,取来热水,用布浸湿后,轻轻撩起应有华的发,应有华的发色极黑,长发厚重,摸上去有些粗糙,林言将热布放在应有华肩背上,敷了一下后仔细地帮着他按摩,自颈背处慢慢按到头部,应有华肌肉紧实,林言按的额头冒汗,但仍是坚持着按到能感受到指下的肌肉渐渐放松为止。
应有华只有一开始时瞥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理他,由他施为,自顾自地闭目养神。然而,当林言停下后,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应有华手腕一翻,已是直接将林言扯了过来。
在林言惊呼声中,应有华直接把人抱到床上,三两下便去除了衣物,压了上去。
林言下意识的一僵,虽说昨晚因为泡了温泉,身体该有的不适感缓解很多,但身后的秘穴仍相当酸软红肿,想到应有华强盛的性慾,他忍不住低声哀求:「大人,小的身体还没恢復……可否缓缓,唔阿~」
还没反应过来,应有华已然直捣黄龙,林言呜咽了声,身子被撞的向后,无处安放的双手扶在应有华背上,指甲划过一道道痕跡。
再度被强迫撑开的后穴相当柔软,在林言哽咽的哀叫中毫不费力的便接纳了应有华的慾望,柔嫩的甬道一阵阵的收缩,本已红肿的穴口因为突如其来的进入渗出些许血丝,紧紧包覆住应有华蠕动着。
林言的双腿被抬起来,掛在应有华的臂弯上,男人厚实的手掌抱着他的腰,粗壮的慾望已然顶入后穴的最深处,细窄的甬道被不停的捣弄,慢慢转成艷红色,林言只能无助的随着男人的节奏摆动着,感受着疼痛与被彻底充满的滋味,被侵犯的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
「阿阿~哈……嗯阿…」男人剧烈兇猛的操干让林言逐渐失神,肉体的撞击声不停响着,后穴被填塞的满满的,每一下都彷彿要深入肠腹般,进进出出间,反覆衝撞摩擦,让他不住的呻吟,泪水溢了出来,男人用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帮他拭去,手掌顺着往下摸,不像之前总是用力掐捏着他,让他因疼痛而抽搐着收缩后穴,而是缓缓的抚着他的身躯,手掌抚过之处带来细微的麻痒感,让他微微轻颤,想躲开男人的手,却无从躲避,反而被更加肆意抚摸。
终于,男人的性器在体内抖动着射了出来,热烫的液体彷彿会灼伤肠道般,让林言不停颤抖,体内被满满充盈的感受让他低低啜泣,真的不行了,再被操弄下去他明天一定连下床走路都不行,可是他知道一次根本无法满足身上的男人,只好虚弱的闭眼等着下一波的情事。
然而,出乎意料的,男人却把自己的阳物抽了出来,抱起了他,身上似乎被什么温暖的衣物包裹住,他睁眼一看,发现是男人自己的外袍。
他感到自己身后的小穴正缓缓向外流淌着男人的阳精,意识停留在等会儿男人离去要好好清理一下,然而应有华从来不曾连续两天要过他,连续的性爱实在太累,今天又因为应老爷子而忙上忙下的,即使只做了一次,林言已然昏昏欲睡,只隐约感到又再次被放入温热的水中,便彻底的昏睡过去。
翌日,林言清醒时,只感到茫然。好像是从前日晚上被看到他清理自己的样子后应有华便改变了态度,他知道那时的他必定狼狈万分,然而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即使是同情都没有必要给他,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彷彿体谅他的行为呢?林言思虑再三,最终认定应大将军只是一时兴起,应该很快就会厌腻了。
出乎林言料想的,一日、再一日、日復一日,应有华天天晚上都会过来,但却明显克制许多,通常只做一两次就会放他休息,将他抱去清洗身体,也不再大力的揉搓他,改成在他肌肤上上下游移,林言的身躯敏感,往往身前慾望也会被激起,这时应有华就会不顾他的抵抗,强行握住他肿胀的慾望套弄,直到他喘息着射出才露出满意的神情。
陌生的感受、陌生的应有华。
这让林言感到相当不安,他觉得自己跟应有华之间的界线正在模糊,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正因为不知道原因,才感觉困惑难安,只是那个男人,也并不会给他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