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气?
没吃醋?
冉辞没想明白,只能默默坐在副驾驶,侧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
“在米国的时候,你和隼之间发生了什么?”安静的车厢中,突然响起哥哥冷淡的嗓音。
冉辞歪脑袋看过去,哥哥看上去还是非常冷静的模样,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成熟男人的高冷姿态。
那应该是没吃醋,只是问问细节。
她放心了些,细声回答哥哥的话:“我以为隼就是哥哥,所以用了点小伎俩想让他暴露身份,我和他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是他告诉我,让他暴露身份之后我就能加入5364部队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收网行动有前面打下的基础,还有基兰的暗中帮助,我几乎不需要动脑子就能完成。”
“嗯。”冉枉书冷冷淡淡回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修长的手指捏紧方向盘,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镜片后的眼睛冷得看不出感情。
冉辞不太敢肯定自己的判断,按理说,哥哥这个表现,应该是吃醋了。
但是他又没有别的表现。
他平时也是这个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的样子。
只是冉辞看着窗外的路,越看越不对。
她疑惑地看向哥哥,“不回公寓吗?”
“回别墅,说了要标记你。”冉枉书淡淡回罢,又不再说话。
冉辞小脸皱成一团,现在这个时候才知道男人心也是海底针。
摸不透,真的摸不透。
哥哥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要调情的样子,说他准备出去揍人冉辞才觉得更有可信度。
一路沉默回到别墅里,冉枉书沉着脸下了车,把正准备推开车门下车的妹妹抱进怀里,就这么抱着她往家里走。
“哥哥,我、我自己可以······”冉辞被吓得一哆嗦,试图为自己争取到走路的权利。
“嗯?”冉枉书低头看她,沉沉黑眸中透出一丝不耐烦。
冉辞顿时噤声,乖乖缩在哥哥怀里。
冉枉书一路把妹妹抱回卧室里,直到把她丢在床上,他欺身压上时,才埋首在妹妹颈间,闷闷开口:“吃醋了。”
冉辞:······
她说什么来着?这就是吃醋了啊!
但是哥哥的表现,有点在她意料之外。
冉辞身上压着一个成年男人,身体有些不堪重负,她只能哭笑不得地伸手推了推哥哥,“哥哥,你先起来。”
“哄我。”冉枉书没起来,而是侧头在妹妹白皙的颈子上轻咬一口。
什么幼稚鬼!
可是平时那么沉稳高冷的哥哥突然撒娇,冉辞听得心底一颤,推他的手不自觉就环住了他结实的背。
抱紧身上的男人,她小声道:“哥哥,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也只喜欢你。”
道理冉枉书都懂,有别的男人欣赏妹妹,喜欢妹妹,证明妹妹确实有她独特的魅力,其实这是一件好事。
可那点幼稚的占有欲,又让他很难接受别的男人喜欢妹妹的事实。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是血缘关系,劣势也是血缘关系。
妹妹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明白,乱伦是被世人所不齿的,然后和他断掉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他没办法给她万众瞩目的婚礼,没办法给她一个有法律效益的名分,没办法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和她在小说里那种浪漫的地方不顾旁人眼光拥吻。
标记她,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冉枉书扪心自问,如果妹妹有一天想要断掉这段关系,他一定会同意。
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疼她,哪怕伤害到自己,他也想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哥哥。”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冉辞又收紧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心动的男人,不管别人喜欢我,或是讨厌我,我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因为我觉得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只有哥哥,你笑的时候我会开心,你冷着脸的时候我会担心,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我知道在别人眼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可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最正确的选择。”
冉枉书怔住。
其实最勇敢的人,一直都是被他保护在羽翼之下的这个女孩。
她像一团火焰,温暖他,灼烧他,最后吞噬他。
让他像她一样,勇敢地跨过心底那道红线。
他终于抬起身体,抿着唇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和一个黑色绒布盒,递给冉辞。
“什么东西?”冉辞跟着哥哥坐起来,疑惑地接过他手里的文件。
那是一份松润旗下研究所的产品最终测试报告。
冉辞瞳孔一缩,三年的时间过去,研究所终于研发出了适合她身体的抑制剂。
也就是说,没有哥哥的帮助,她就会死在发情期的借口,已经不复存在。
冉枉书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递到妹妹眼底,“选一个。”
盒子里是两枚精致又漂亮的戒指,男戒款式简约,内圈刻着一串数字,女戒上镶嵌着闪耀的钻石,指环无缝的设计,代表着婚戒的含义——纯洁无瑕的爱情。
他就只说了三个字,静静看着妹妹,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她做出选择。
像一个囚徒,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审判。
不管她选哪一个,选了他们就没有回头路。
冉辞长长出了口气,她看着自己手中的报告,又抬眸看向哥哥手中的婚戒,突然就笑了。
她举起手中的报告,笑着看向哥哥。
冉枉书的心,忽然就提到了嗓子眼。
要选抑制剂吗?
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了吗?
可是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妹妹拿着那份报告,笑吟吟地将它撕碎。
紧接着,就是妹妹带着笑的声音:“我就当没看过这份报告,下次不许给我看了哦。”
冉枉书愣神之间,左手被妹妹牵起,她拿起男戒,认真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冉辞,你知道这几年,我为了这份报告,花了多少钱和心血吗?”他低声问她,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
冉辞把女戒塞进他手里,伸出自己的左手递给他,“就当是哥哥一直没有跟我表白的惩罚了。”
冉枉书笑了一声,把女戒郑重戴在妹妹的无名指上,“好。”
他早就想好,不管妹妹选什么,他都听她的。
“真好看,哥哥眼光真好。”冉辞欣赏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对哥哥的审美感觉非常满意。
她一直都嫌自己手上太空了,有这枚戒指正好。
不过她想了想,勾住哥哥的脖颈,娇娇笑道:“或者我该换个称呼?新婚快乐,老公。”
搭在她腰上的手瞬间收紧,冉枉书那双幽深黑眸变得更暗,“再叫一声。”
“老公!”冉辞喊得很大声,弯着眉眼在哥哥唇上重重亲了一下,“所以老公快去给你的宝贝老婆做饭,要饿死了。”
她从米国回来,将近十个小时的航程,下了飞机就去找哥哥,到现在水米未进。
什么话都说开了,今晚她肯定一晚上都睡不了觉,如果不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只怕她都不用装,真的会晕在哥哥床上。
冉枉书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翻身下床,“等着。”
该说不说,虽然从来没有过结婚的打算,也对称呼毫不在意,但是听到妹妹嘴里叫出一声老公的时候,冉枉书爽得飞起。
冉辞去客厅接了杯水润了润喉咙,又屁颠屁颠跟进了厨房里。
别墅的厨房很大,中间还有一个料理台,她坐上料理台,两条细腿挂在边缘轻轻晃荡。
“去餐厅等。”冉枉书脱了西装外套,穿着衬衫系上围裙,余光瞥了料理台上的小女人一眼。
冉辞才不听话,“不要。”
说着,她目光扫过哥哥被围裙遮挡的下半身,“哥哥,你刚才是不是硬了?”
冉枉书懒得和她废话,从冰箱里拿了菜出来清洗。
再怎么急着想做爱,也得把妹妹娇气的胃照顾好了。
冉辞先是他的妹妹,才是他的女人。
只是洗菜的时候,冉枉书腰间突然多了一双纤细手臂,身后传来妹妹的声音:“哥哥腰真细啊。”
“冉辞,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屁话?”冉枉书被她气笑,手上动作却没有停顿。
冉辞觉得自己没问题,哥哥的身材比例很好,比起肩宽来说,腰确实很细。
小手探进围裙里,扯开衬衫扣子,摸到腹肌,才嘿嘿一笑:“手感真好。”
原本只是半硬的性器,被妹妹摸了两下肚子,彻底苏醒了。
冉枉书:······
他只能忽略下腹的火气,闷头继续洗菜。
但冉辞一点都不老实,摸了几把腹肌,又嫌不过瘾,又去解哥哥的西装裤皮带。
冉枉书倒是也不拦着她,由着她玩。
直到那只微凉小手摸到他挺立硬热的阴茎,他才擦干了手,隔着围裙在妹妹手上打了一下。
话语淡淡:“放手,我要拿东西。”
冉辞讪讪松手,但看见哥哥拿完了东西,要开始打鸡蛋,她又笑眯眯贴了上去。
两团浑圆胸乳压在哥哥后背上,存在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