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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份还没结束任珥的论文就写得差不多了,校外的实习任务一完成她便买票回了家。
    任珥家离学校并不远,动车一个小时不到就能到达。
    刚回到家,少女便倒头大睡。连着几天都没怎么和外界交流,就连陈嘉树的消息也没怎么回。
    她和易泽蔚已经有几天没联系了,事实上,任珥已经把他屏蔽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给自己发过消息。
    与少年的聊天框早就排到了下面,和置顶的陈嘉树隔得远远的。
    任珥还是不敢相信,陈嘉树和易泽蔚居然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她以为两人只是凑巧长得有些像了,没想到是一脉相承。
    ……
    早知道她就不该上那个破电梯,不该刷那个破视频,不该出那个破…
    算了。
    至少这段时间她还能躲避一下离谱的现实。
    很快到了陈嘉树回国的日子,任珥本来打算去机场接男友,到最后还是编了一个感冒发烧不舒服的理由躲在了家里。
    傍晚,她迷糊着从床上起来走到了客厅,忽然看到了餐桌前的陈嘉树,顿时清醒了不少。
    “醒了?”
    “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我来看看。”男友又说道,“叔叔阿姨去逛街了,我帮你做了晚饭。”
    任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
    她刚睡醒,脑子还晕乎乎的,看起来倒是有一副病号的模样。
    陈嘉树的大手很快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还好,不是很烫。”
    “干嘛…你是学金融的,又不是医生…”
    任珥有些心虚地吐槽道。
    吃完饭后,陈嘉树在洗手台前清洗着任珥用过的餐具。
    少女眼见他下身似乎有些异样。
    “怎么洗碗都能硬呢?”她好奇道。
    “普通的生理反应。”
    “要解决吗?”
    男人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任珥回道:“你都生病了,不好吧。”
    “怕我传染你?”
    “怕你不舒服。”
    “那你自己解决咯。”任珥说道,“顺便让我也看看。”
    “在这里?”
    “嗯,别磨蹭。”
    然而男人并没有在客厅动手,而是抱着任珥进了房间。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西装裤的轮廓更加明显了。
    陈嘉树摘下了手表,又将长袖往上拉了一下。保留了裤子最上面的纽扣,性器从中间拨出。上身的毛衣随着身体的略微弯曲起了一点褶皱。
    任珥走到男人面前,用手掀开了毛衣摸上腹肌。
    “嗯…”
    她看见肉棒在面前挺立。男人将性器按到了裤面上,弹回去的时候啪得一声打到了任珥的手。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撸动,低沉的闷喘声听起来像是在跑马拉松。
    虽然手上的动作很激烈,但男人神色如故,不像是被欲望冲昏头的模样。
    任珥知道他在看自己的胸,顺势弯下腰,饱满的双奶垂进了他的视野。
    “嗯…”
    忽然,任珥的脑海中浮现了易泽蔚的模样,他也曾经当着少女的面自慰过。
    拉过她的手说着一些壮气势的话,因焦躁的欲望而扭曲的脸丝毫没有任何遮掩。
    “操…射你骚穴里…”
    “喜欢吗…嗯…”
    因摩擦鸡巴而泛起的水声将任珥勾回了现实。
    她看到陈嘉树的脸色很平静,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任珥又想起了那个事实——两人是亲兄弟。
    一样粗长的肉根。
    易泽蔚撸得更激烈,而陈嘉树像是故作镇定的模样。
    于是她开始刻意勾引。
    “宝宝,好想吃你的肉棒啊。”
    果然言语的刺激让后者的脸上有了一些波澜。
    “那么粗那么硬,捅小穴里就好了…”
    陈嘉树抬头看着正在调戏自己的少女,眼神中满是炙热的爱意。
    恍惚中她像是看到了少年的模样。
    浓稠的精液一下射到了任珥的睡裙上。挂上丝绸慢慢往下滑,剩余的喷到了地板上,发出了啪嗒的响声。
    攒了这么多?一定是憋坏了。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的小兽此刻还在吐露着白色的液体。
    任珥拿起湿巾擦拭着,眼见它又立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任珥是被男友勃起的鸡巴顶醒的。她转身看着还在熟睡的陈嘉树,两腿夹到了中央,用手抓住坚挺的性器慢慢摇晃着。
    很快男人便有了反应。
    “早上好…”
    “早上好。”
    男人转了个身,把任珥抱入了怀中。
    “我订了滑雪的票,就在后天。”
    “滑雪?”
    任珥记得之前是和陈嘉树遇到过想去滑雪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那你明天来接我咯?”
    “嗯,就在郊区。”
    她倒是很喜欢这种事事有回应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任珥还没出门就接到了陈嘉树的电话。
    “我到小区门口了。”
    “我马上出来。”
    任珥上车后看了一眼后排,除了一些滑雪的基本装备后还留了一些空位置。
    “还有人要来吗?”她好奇问道。
    “嗯,是我弟弟。”他说道,“他刚从学校回来,我顺路把他接回去。”
    “你弟弟?”
    等一下,陈嘉树弟弟不就是易泽蔚吗?
    他注意到了少女脸上震惊的表情,于是解释道:“父母离婚后我和他交流得不多,最近父亲生病了,所以我们又开始联络起来了。”
    “刚好也给你介绍一下他。”
    “抱歉没有提前和你说,他也是昨晚才给我发的消息。”
    “你生气了吗?”
    陈嘉树见任珥半天没说话,以为她又不开心了。
    “没有…”
    只是突然很想去死一下。
    很快便开到了高铁站,任珥趴在窗边处在半死不活状态。
    不远处拉着行李箱而来的果然是熟悉的少年。只见他放好行李后打开了车门,与副驾驶座上的任珥双目交汇。
    “这是你嫂子,任珥。”陈嘉树介绍道。
    ……
    很好。
    现在半死不活的终于不止她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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