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妙妙会喘不过气,这亲吻也就并不火热,浅浅的就要分离。
但是玄明又不舍得与她分开太久,只能贴着唇瓣去吻嘴角,蹭着她的鼻尖,面部线条重合,吐出的气息里也只剩下缠绵。
“娘子……”混着黏腻的水声,玄明一声声叫,观妙妙用鼻音回答,他仿佛要把这一点时间里丢掉的娘子二字补回来。
观妙妙也不厌其烦陪着,她脾气最是好,每一回都答得认真。
等真正分开时,观妙妙胸口微微起伏,玄明却是气喘吁吁了,她明明未碰,他却已经褪下了大半衣袍,露出精壮的上身。
心意说开了,那个不正经的玄明就又回来了,他是时时刻刻都要利用优势勾着妻子的,从前她没好时就暗暗的做,现在好了真是都不伪装了。
观妙妙黝黑清澈的眼望向玄明,明明就如小鹿一般没有攻击力,但眼神经过便可看到肌肉绷紧,一举一动都牵引着玄明。
玄明并不白皙,他常在外行走还习过武,风吹日晒锤炼出有力而不夸张的肉体,被观妙妙柔软无骨的手衬着,竟显出攻击性与危险来。
但他的人又是低伏在女子身下的。高大的男人垂下头,祈求观妙妙这个小女子的垂怜,“娘子,夫君好热,摸摸夫君吧。”
眼神迷离着,似睁非睁,就这样正好嘴唇碰到了妙妙的颈肩,他不知怎么这样也要用力,肩胛骨上两片肌肉鼓起,这姿势正好可以看到鼓鼓如小丘的纹理。
看来玄明在勾住妻子的心这件事上,是无师自通的。
“清净……”
观妙妙想着小童子,想往那边看一看,被玄明压着肩颈不能动,他又控制着力气不会伤到她,“没关系,他看不见的,清净睡熟了,和小猪是一样的。”
她听到这话,噗嗤笑起来,仿若芙蓉花苞初绽,又是让玄明似傻子一般呆住。
好久才回过神,与她说,“是我唐突了,太心急了,对不起娘子。”
玄明一抬手,借来妙妙落下的披帛与自己的外袍,往上一抛,两者结合将人笼住,化为黑夜与星河,他不忘提一句“娘子和我就是这样般配啊。”
将自己和观妙妙捆绑在一起,是玄明呼吸几下都要顺带做一做的事。
“现在,没有人了,娘子……”白日做这样的事确实孟浪,观妙妙其实并无所谓,玄明却担心那一点点不妥帖惹她不高兴。
女郎的手指缓缓触碰上男人的胸膛,她将面靠上去,二人同享一节律的心跳,但随着她的手游动,玄明的呼吸已经逐渐脱轨,变得越来越急促。
观妙妙吐气一下,他就已经吸了两次,口鼻间都是她的味道,这更是刺激得玄明心神大动。
而她的衣服上也沾染了玄明身上的檀香气味。
二者在相拥中交融,彼此再也不可分。
观妙妙仰面,她在玄明眼中找到自己,情绪如煮熟的水不断蒸腾,一点薄汗扰动云鬓,平静如湖面的眸也不再安宁,她听到玄明说“妙妙,我就像是无枝可依的鸟,只有碰到妙妙,才获得归宿。”
“玄明……”观妙妙想说她亦是如此,却已经又被吻住,玄明托着她的后颈,温柔却有力索取着令人魂牵梦萦的汁液。
水乳交融,一切尽在不言中。
观妙妙大病初愈,玄明说是要肌肤相亲,但又怎么可能在这里行禽兽的事,他本想放开,但娘子的气味又让他依依不舍,本就被欲望折磨着,只好抱着她嗅着气味喘息。
坐在他身上的妙妙也能感觉到身下的形状,她动了动,被圈住手脚,脸上也泛起红霞,如同细腻的白瓷点上色彩。
在玄明眼里自是美不胜收。
心心相映的一对夫妻,又在星河下抱在一处成为一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