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肩和腰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扭过头去,便看到祁楚拆了个方形小包装袋——是避孕套。
“不是...不进去吗...”
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没做好准备。
“嗯,不进去。戴上安全。”
他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姿势看起来不甚熟练,但也还算顺利。
许洛岛第一次直视男人的性器,好奇心压过了不好意思,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点点把透明的薄膜撸到根部,莫名觉得这个动作带着勾人的色情。
祁楚抬头,刚好捉住她的视线,那目光好像有了实质的温度,灼烧着他。
“唔”
隔绝目光的办法是接吻。祁楚封堵了她的唇,也封堵了她的视线,手又重新覆上胸乳和腰线,轻抚、游移,又在某些地方稍稍用了力,比如乳头,再比如,阴蒂。
许洛岛颤了一下,下身第一次被直接触碰,不是之前几次那样隔着裤子的、未说破而又心照不宣地蹭弄,而是直接地、手指揉上腿心的唇肉。许洛岛从前只惯于夹腿自慰,平时清洗时也只是轻柔地清洁外部,而非此刻这样:男人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阴唇,迫使藏着的阴蒂露出来,然后带有力道地摁压。
陌生而又直接地刺激,让蕊珠慢慢充血而胀大,许洛岛没能压住喉头的呻吟,那声音娇媚,从口中泄出,激得她立刻咬住了唇,防止自己再发出难为情的声音。
穴口的水开始顺着腿根向下流,祁楚摸得一手滑腻腻的,终于就着丰沛的穴水从后往前顶入充血的性器,阴茎顺着屁股缝隙没入,圆润的菇头又从前端探出。
“姐姐,腿夹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啪”的一声响,不大,但足以让许洛岛红了脸。
他又叫她姐姐,鸡巴却插在她腿缝里,隐隐有种关系错位的背徳之感。她条件反射地把腿并得更紧,性器开始进出,她低下头,看见他性器前端从自己腿心伸出又消失,夹着硬物的感觉格外强烈。
这...是腿交么?
许洛岛迷迷糊糊地想着。
祁楚越顶越重,顶得许洛岛下面湿泞一片,蘑菇头从后自穴口擦过,顶弄开阴唇,一路撞上充血的阴蒂,把那娇嫩的肉珠挤弄变形,再摩擦着它从腿心顶出。比刚才手指抚弄强烈得多的动作令许洛岛死死咬着唇,仍是时不时溢出几句含糊的嘤咛。
“别咬,”祁楚伸出手摁住她的唇,在她松开牙时把大拇指探了进去,迫使她张嘴,“叫出来。”
唇上的禁制被接触,许洛岛身下被祁楚用力摩擦着,立刻就忍不住要叫出声,却感觉舌头被他的拇指压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她挣扎着想把舌头从他指下抽出,却发现他压得更紧,手指更往前抵了半寸,几乎压住舌根。她仰头抗议,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口涎不受控地流下,她受不了如此淫靡,直接咬上他的手指。
祁楚“嘶”地一声抽出了手指,指根处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许洛岛的口腔重获自由,回头得意地看了祁楚一眼,却迎来更重更快地抽插。
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水液的作用下室内还回响着“咕叽”声,那声音越来越响,终于到了顶点,前所未有的高潮如潮水一般把许洛岛淹没,泄出的液体把地板打湿。她卸了力,双腿发软着往前倒,被祁楚及时搂住。
好长一段时间,她才缓和。祁楚却还没到,从背后环着她,不住地轻吻她的发顶和耳垂安抚着,忍着等她适应了,才继续动起来。
高潮后的许洛岛更加敏感,被他顶得直发抖,无力的双腿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几乎是全靠祁楚捞着她的腰支撑着。
她脑子发懵,觉得这跟直接发生关系也差不太多了,话语被撞得破破碎碎:
“呜...祁楚...你...你在操我”
“是,我在操你,宝宝。”
他顺着她的话,又发狠撞了几十下,终于射在了套子里。
-
我怎么搞凰还戴套戴得这么规范...现实里只要接触就有怀孕风险哈,家人们务必全程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