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有点讨厌他,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她在他家里碰过的所有东西都会离奇消失,而且她在他家里总会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即使他帮她拿下了助学金,并且也帮她争取了奖学金,而且愿意给她辅导尚有不足的科目,云三仍然没法忽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更奇怪的是,即使她讨厌他,对他戒备,骨子里有种亲近感,奇妙的快感。
后来云三才知道,因为她喜欢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想被他肏,被这样的人压着猛肏其实还挺爽的,被他凝视着双腿大开着被其他男人干也挺爽的。
光是想想摄像头背后的人鸡巴硬得没办法疏解,却还是红着眼睛,看着她撒娇流水,吸吮别人的大鸡巴,就感觉压不住跳动的穴心,呜咽着要仰过头高潮了。
秦风岚的生日是在年末,除夕夜的前一天。云三对于节日并不敏感,热了剩菜,将就吃了,抱着云四刷剧。
结果凌晨,她被敲了房门,叶容止扶着喝得烂醉的秦先闻站在门口,楼道装的是声控灯,因为太久没声响暗下来了,云三就咳嗽一声,问:“怎么了?”
叶容止有时候觉得云三很像自己,因为她总是一副冷淡的,波澜不惊的样子。他弯下腰,扶了一下眼镜,把秦先闻推给她,半真半假地说:“你男朋友受了情伤,从家里逃出来了。”
云三第一反应是看腕表,记下时间,然后是扶着醉醺醺的金主,跟叶容止点头:“那我来照顾吧。”
把秦先闻放眼皮子底下一晚,就能赚个一千块,稳赚的交易。云三瞟一眼叶容止,她感谢这个把金主带到她家的中介。
叶容止看见了门缝里往外探的鼻子,那是一只挺大的狗。
“你养狗?”他觉得这只狗身上有股他讨厌的味道,像是……
云三点点头,说:“注意安全。”关了门。
秦先闻是那种醉了并不会上脸的人,只是身上的酒味太浓郁了,云三闻着觉得有些熏人,她想给秦先闻衣服扒下来洗洗,不然关她屋子里一晚上要二次发酵了。
云三的浴室很狭窄,她自己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并不觉得拘束,但是现在扶着秦先闻进了浴室,就觉得非常拥挤。云三头一回认真打量自己的金主,紧紧闭着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薄唇,她缓慢地解开他的扣子。
秦先闻似乎在做春梦,忽然皱了眉,原先苍白的脸被染红了。
云三觉得这幅场景还挺活色生香的,只是酒味真的太浓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弯腰下去,脸几乎贴在了秦先闻的腿根上,嗅闻了一下,像是寻找那味道的根源似的,鼻尖贴着他腰腹的肌肉线条,贴着他因为睡眠毫无防备的胸口乳头,贴着他的脖颈。
她的鼻尖停留在了秦先闻的唇瓣上。
她的嘴唇也就贴在了秦先闻的下巴上。
云三讨厌烟酒味,可能有些人是喜欢的,迷恋的,甚至觉得这味道性感,但是她觉得自己没痿就算是自己性功能强大了,即使这人有一张帅脸。
云三直起身子,摸出了云四用的一次性牙刷。她得对金主负责,不要一晚上之后,这人的嘴里都是毒气。她犹豫了一下,牙膏还是用了自己的。
她扯着秦先闻的嘴角,他的嘴唇是泛白的,这样一扯,过度分泌的唾液就顺着她的手指往下蔓延,云三的指尖是白润润的,而指甲盖泛着粉,一下就衬出了秦先闻的口腔内壁是红艳的,而她所触的地方是柔软嫩滑的。
她坚硬的指甲使者劲就能戳进去。而翘一下,就能压进金主的齿缝里,往里挑逗他的舌尖。
云三觉得自己精虫上脑了,她怪自己做了那么多春梦,导致现在身体有些敏感,思想有些色情。
平日里英俊的,好像干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秦同学,现在躺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任她处理。
但是她是个好员工,帮秦先闻刷了两遍牙,凑近闻了,没味道才肯罢休。
她扒下了秦先闻的衣服,拿出了所有的杂物,查看了洗涤说明,统统丢进洗衣机。
她扫了一眼,看见了秦先闻软趴趴靠在一侧的鸡巴。
秦先闻的鸡巴是很大的,即使没有勃起,但是她圈了一下,发现她用两只手一上一下,也没办法完全圈住那玩意,她弯下腰细致地对它进行冲洗,指甲不可避免地进行刮擦,惹得那玩意跳动着,充血肿胀。
云三的嗓子眼发紧,有些渴,她想起了在她梦里在她腿间,腰侧摩擦的粗长的鸡巴。
她控制不住地追寻那股子味道,弯下腰,竟然舔了一口鸡巴。
而那玩意几乎完全勃起了,胀得紫红,她按着柱体,舌尖滑着,唇瓣一直往上,靠在了庞大的龟头上,她吸了一口。
秦先闻低喘着,皱着眉。
云三一不留神,花洒就滑落在了地板上,像浴室下了一场大雨似的,两人都湿透了。
云三有些紧张地看着秦先闻,而她的手指还拧着金主的大鸡巴,吐着舌头,滑过金主的分泌着前液的马眼。
秦先闻的睫毛颤动着,像要被下体细密的快感冲醒了,却又像沉迷在一场淫梦里不肯醒过来。
云三看着他蠕动的嘴唇,猜测他要叫:“风岚,风岚。”
她觉得还挺有趣的,做替身这件事。
而她也忍不住了,扭着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双腿岔开,坐上了秦先闻的鸡巴。
可惜没人在场。云三的穴很好看,尤其是藏在她一双白而长,又布着软肉的双腿之间,她将手从她的臀尖往下滑进股缝里,绕到了那口漂亮的,水帘洞口似的粉穴上。
它稚嫩又羞涩,但是被指尖挑开,它就跳动着,蠕动着,发着胀,发着热,也散发着勃勃的野心,最后靠在了狰狞的紫红色的大鸡巴上。
云三虽然想吃,却不知道如何吃下去,只能用穴口磨着那粗大的龟头,累了就一屁股坐下去,干脆磨着那玩意的柱体,磨着绕着柱体的青筋,忽然双腿夹住了金主的腰。
花穴不知章法地吸吮着那玩意,阴唇磨着,扯出淫丝,是温温柔柔的像是亲吻一般,而腿内侧的软肉才带来了更具体的刺激。
云三原先是轻微扭动的,到后来却越发剧烈了,眯着眼睛,脸颊和花穴是全身最滚烫的部位,她像小狗似的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上,乳尖随着上下晃动擦着那人的乳头。
她靠着男人身上冰冷的水珠缓解自己脸上的燥热,实在受不了就粘着他舔。
秦先闻还沉浸在梦里,因为他太醉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渴望,那种渴望是从全身上下凝聚到鸡巴上的,凝聚到精囊里的,是想狠狠地插入在他身上的女人身体里的。
他觉得不对劲,平日里他总会梦到自己的妹妹,而这一刻,他在梦什么?
云三的腰忽然被一只手掐住了。而浴室门像是被人砸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吓了一跳。
而就那一只手将她往下拽,将她的穴口重重地撵上那人的鸡巴根部,再做鸡巴过山车似的,一直压着,阴蒂被摩擦着,云三呜呜咽咽地扭着腰,想挣扎开来,但是自己被抬得高高的。
等她坐到山顶,那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又一滑,擦过她的阴蒂,她受不了地尖叫起来。
终于到了高潮。
穴壁相互拧着,吸着,空空地含着好大一汪淫水,浠沥沥往下滴着,给那根粗长的,滚烫的鸡巴,又冲了一遍澡。
浴室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呜!”
云三软着腿开了门,她不知道自己面色含春,全身湿透了,黑发粘在她的两颊,而她的两颊又泛着粉,像是富人家收藏的奇巧淫靡的陶瓷娃娃,从双腿之间,从骨子里透着香气。
云四的眼神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