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也没间着,一边调着酒,一边跟客户聊着天。
谁说血族不用工作,我也是很忙的,奋斗了那么久,突然间下来自己也是很不习惯的,而我那位老人家大概又带着亲亲爱人环游世界。
「先生,你的血腥玛莉。」嘴角带着职业的微笑看着眼前的人,嘴角的笑为唯一顿。
「见到我,很意外?」那人轻轻的说着。
我沉默的看着那不老的容顏,已经一百多年了,那个人始终还是惦记着他,就算是死亡,还是带不走他的思念吗?或者是血液里的束缚。
「晚顏。」我哽着声,淡然的说出那人依旧眷顾的名。
「好久不见,瓦杰大哥。」他撩撩长发,1脸挑衅的看着我。
「你还是老样子,窝在一个破地方,赚着微薄的薪水。」他环顾着四周,最后眼光落到我脸上,嘴里依旧是那讽刺的语调。
我沉默,继续擦着酒杯。
「昨天是我哥的忌日你去过了?」他淡淡的问。
「去了。」
「过那么久了,你还是忘不掉?还是你还爱着我哥?我呸!你当你是痴情种啊?」他的口气越来越差。
旁边有人站了起来,一甩手,就是往晚顏脸上拨水。
晚顏抹一把水,愤恨的看着那人,下一刻眼微微瞪大。
「杰米。」我无奈的说着。
杰米伸出小拇指掏掏耳朵,一副老子就是看他不爽的样子。
「做什么!!!」晚顏一拍桌,一副就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杰米食指点着吧檯,眼睛依旧看着晚顏说:「双倍威士忌加冰,冰块要多一点。」
「我在问你话。」伸手一副就是要找麻烦的样子。
一转眼间,晚顏就被压制在吧檯上,杰米嘴里还哼哼着几声。
「真是太无理了,从听到你说这里是破地方开始我就很不爽,你以为一间酒吧开在59层楼是件简单的事?没想到你越说越难听。」
「杰米。」我再次出声。
「嘖!」下一刻放开手,晚顏在吧檯上喘息着,我倒了杯冰水给他,下一刻却被他甩开。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赤红着眼看着我,我手里握着空的水杯,沉默着。
我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离去。
杰米自己拿起一瓶威士忌,加一大桶的冰块,露出奸商的微笑说:「帐记给你身上。」
「杰米。」我无奈的说着,那瓶酒等于我两个月半的薪水,老闆的珍藏。
「我什么都没听到~啦啦啦~」我看着他愉快的拿出啤酒杯,欢快的将酒倒进去,又哗啦啦将冰块全部倒进去,又恶质的拿出一把小伞插上一隻吸管,还附赠一枝汤匙,方便让他捞冰块起来吃。
「噹噹~」然后欢快的向我展示我那两个月半的杰作。
「杰米。」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嗯?」他疑惑的看着我,嘴里叼着一根汤匙。
「谢谢。」
「不客气~~~~」外带一记灿笑。
但是我的心在淌血,两个月半啊~~我们这里是领周薪的啊~~~~
我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一边望着窗外,杰米则是努力的跟冰块奋斗。
「别喝太多。」我倒了一杯水给他。
「放心~我会控制,对了,那傢伙还会再来吗?」杰米睁大着眼看着我,我沉默。
「瓦杰。」他突然认真的看着我。
「干嘛?」难得杰米这样认真的看着我,我乱紧张的。
「你真的是痴情种吗?」眼神依旧认真,但嘴角洩漏了他的秘密。
所以我的的回应是。
「去死。」顺便把手里的毛巾给丢出去。
「哇~大叔害羞了~~」他快速的闪躲,一边笑闹着我。
「闭嘴!!!!」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谢谢你,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