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利刀,景天看了看死盯住自己的紫无的眼睛,视线一移,他转身就想走
早就有预料的紫无快手一抓,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而景天试图避开
「你疯了吗?张日方早就找好一群人要抓你了!」见景天坚持要离开,紫无生气地朝他吼道
「我知道」深深地看了紫无一眼,眼神黯然无光,甩开我的手的景天只是简简单单地说,语调好冷淡,紫无不免心理一惊
他好冰冷的感觉…
究竟他跟张日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去?
为什么他那么不满那个男人?
那种毫无感情的……感觉让我好害怕
「文旭!别去…」紫无紧紧扯住他的衣袖,对他投射强烈的祈求光波,改变方式用轻柔地苦苦哀求
不要!拜託不要去…
本来要拨开我的手的景天,浑身一怔,转头反握紧我的手
「你…知道了?」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腕,我难以挣脱,有点疼…
「嗯…你先放手」我试着挣脱
惊觉自己太用力,景天立马放手
紫无甩甩获得自由的手,再揉一揉,好了,没事。
顿时我听到叹气的声音,我抬眼看他,发现他正在盯着我
为什么叹气?我想问他,但我没说
「跟我走吧!」他向我伸出手掌,是要带我去?
迟疑一秒,我问道「去哪?」
虽然嘴上问着,但手还是很懂事的牵上景天的手
抓住我的手,仿佛有了真实感,景天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
就这样我被这样那样的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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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时鐘仿佛在耳边响起,这里寧静的让人有种很平静、很孤寂的感觉
你问我这里是哪里吗?
是景天的家!公寓的2楼。
正处于不知如何是好的我,只能呆呆地看着景天的背影和透过手中的温度感觉他的情绪
偷偷环视周围,稍微打量一下
真是乾净啊,跟他的办公桌一样。
而且只有沙发、木头桌子、电视等等简单的傢具设备,在30几坪的房子中显得格外冷清啊…
瞥见厨房,似乎被清理得十分乾净,墙上掛的料理刀器个个都是有牌子的,而且看的出来经过了细心呵护,应该是常常煮饭吧…
我没有想到文旭,不对,景天他,哎呀…
到底真名是景天还是文旭…
于是紫无陷入一种可怕的纠葛境界…
「紫无…」即时唤醒被疑惑困住的紫无,她
猛然回魂
景天松开我的手,将原本是闔在桌面上的相框翻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男孩和一对夫妻家乐福的家庭照,本应是如此美好的,但是唯独身为父亲的男子的头被挖空
这是怎么回事!?
我凑近想看得更清楚。
小男孩可以由外观依稀看的出来是景天小时候呢。
但是为什么要把那个男子的头弄掉?
当我想开口问他,却发现身边之人在脱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
干嘛脱衣服gt;/////lt;(身材真好,羞~)
紫无害羞的遮住脸,可是却把手指撑开,利用指缝光明正大的偷窥
本来是如此害羞的紫无顿时一愣(虽然没有害羞到哪里去啦)
狰狞的背脊映入瞳孔,噤了声,她傻了似的盯着他的背部,那是一条条伤痕累累的痕跡,我很确定都是旧疤,很深的旧疤…
掩着嘴,眼角滑出热雾,那火辣的液体刺激眼眶,忍不住漾出泪来
我呆滞的望着他,好像半会儿,一双眼酸涩得近乎燃烧起来
景天缓缓的拉上衣服(不要啦!人家还没看够,作者的呼喊),眼神接近空洞,冰冷而寂寞。
「很丑吧!」他苦笑自嘲道,也是连我都觉得可怕了,紫无怎么可能没吓到
我在期待什么啊?期待她不会害怕,期待她接受我的伤,怎么可能啊…哈哈
穿好衣服这个动作好艰辛好疲惫就如同花了所有力气,我是否会失去的25年来…第一次感到心动的女孩,第一次喜欢上的女孩,第一次想要保护的女孩,第一次那么努力
接下来要解释的是我的过去了…
微啟唇,就在景天要说话时,紫无猛然暴往前抱住他
没错!是背后抱!
手臂环抱紧景天的腰,景天微微一怔
「紫无?」
没有回应景天,紫无靠着他的背,像似在喃喃自语,又像似在说故事
「25年前有一个客人喜欢上了一个美丽的红牌酒家女,每天都在女人身上花了不少钱追她,终于酒家女爱上他了,可是却发现他已经是有妇之夫,还让她怀孕,男子得知她有了小孩,就哄骗她说自己对元配早已无感情了,就安心的把孩子生下吧,于是女孩出生了。」
紫无说道这里的时候已经开始哽咽了,景天发觉背后一片湿凉,使在腰上的力气愈来愈大
「生下小孩后,男人就把女人和女孩接回家,女人以为可以得到幸福,但是事实上却开始被欺负,女人好傻,即使受到委屈还是傻傻的爱男人,可是最终还是崩溃了,自杀死了。」
「明知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得到真正的爱情啊,为什么要爱?」紫无喃喃自问
「因为傻…」景天帮她回答
是吗…因为傻啊…
对啊!妈妈真的好傻…
「那后来女孩怎么了吗?」景天知道,知道那个女孩儿是怀中不断发抖的人
「女人是因为被元配的儿子所逼死的。」没有正面回答,紫无松开在景天腰上的手,手在抖,很明显的抖
「因为那个男孩认为那个酒家女毁了他的家庭,因此他常常以打她们为乐,自从女人死后,男孩对小女孩更是变本加厉」
终于忍不住了,紫无环抱双臂,眼泪在翻滚着,止不住的悲伤潮捲而来,疼痛感仿佛歷歷在目,被殴打的片段在记忆的深处不停涌出,快要把我吞没了
「男孩左腮一拳,背后一拳,肩膀被用手刀狠狠的砍了,小女孩却只能不停哭泣、抽泣,却无力反抗,被打的地方特别痛,肋骨断裂了几根,浑身都是伤痕、淤青,全身骨头像走了位似的难受,有一次甚至被打得快死了,头满是血,当时以为我快…快解脱,但是没有,直到我遇见师父」
说到蓝燿,紫无大大的松一口气,心情也稍微平静了,想起师父紫无不禁微笑
师父如同我的父亲,好险我有遇到他。「所以…总之…我不会嫌弃你的」紫无含着泪看着景天的眼睛,景天心疼地轻柔拭去她的泪
胸口,因为她的伤心而难过,因为她的承诺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