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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通了。(06)
    她正要带小孩去上学,顺便去上班。
    这时候还在反核是很奇怪?不是停工了?
    老伯问:[你吃早餐了没有?]
    彩衣说:[还没?]露出女人娇羞的柔顺可爱的模样来。耸耸肩。吐吐舌头。站起来抱住老伯。
    [我去做早餐,你要吃什么?]老伯拍拍她的背说。
    彩衣快乐的说:[稀饭!我好久没吃稀饭了!]
    其实老伯是吃过了。
    因为光喝酒没东西吃,不好受?
    台湾60几年来的努力,应该有沉淀的东西?这一次激发出来的应该不只是学生的纯真与可爱?还有一直被遗忘的中华民国的老灵魂!这个当年推翻满清的顽强的老灵魂。她还存在。
    一切曾经使国家安定的力量!
    就好像酒温暖了我们的心?彼此内心沉淀的情操,被激发出来了,被酒激发出来了!所以看白狼很顺眼。
    老伯跟彩衣则是激起阁楼里的野花的记忆。2008年,彩衣嫁给老伯为妾。三人签了约,成为革命伙伴!每一次老伯去彩衣那里,彩衣总是有精彩的演出。不单单只是作爱?她虽然造作?不过,尽情的演出,叫人受宠若惊。她喜欢跟他去看午夜场的电影。吃消夜,坐在旱溪的堤岸上看着没有水的溪底。然后回家,抱在一起。
    生命不是一无可取?
    充满精品。相当感动!
    这个国家不是早已归零而一片空白?凡走过必留痕跡。这个国家还是有沉淀的东西存在。
    走过风雨飘渺的前20年,民国60年退出联合国。
    接着有20年拼经济。拼出经济奇蹟!
    而再来的20年,天灾人祸不断。一直空转。走到现在,不是没有中心思想?以及精神的力量?这些东西,被遗忘的东西,被激起咯。
    中华民国在大陆被神话而终结了。
    但是中华民国在台湾,则依然存在。
    这是一个事实!
    不可能认为他不存在了?他还在!没有被推翻?没有亡国。这是事实!
    彩衣笑着说:[你就是中华民国,而我就是台湾!]
    然后抱住老伯吻起来。台湾强抱中华民国?
    后来老伯去煮稀饭。煎了两个蛋,一盘高丽菜!彩衣高性的吃了起来!羞羞羞的吃着稀饭!
    她提出一个问题:[台湾还能住吗?]
    老伯说:[阿不然你要去住马来西亚?]
    彩衣说:[马的六年正权,边缘化国民党,国民党人感觉好像还在在野?觉得很委屈。因为找不到国民党的味道与治国能力!]
    [六年来,国民党感觉还是在野!]老伯说。
    [对呀!看不到国民党的霸气还有治国的细腻?以及无所不在的魅力?]
    [老是与民意作对?自己又一直被围剿!没有人替他说话?]
    吃了稀饭,彩衣肚子实实在在。气消了,想补眠。
    [老公!谢谢你的早餐!我要去睡觉了!]
    老伯说:[我陪你去睡!]
    [你不回去?我的话说完了!就是不写那种小说!]彩衣说。
    [难得请了假?就陪陪你!明天早上再回去也可以!]老伯却说。
    [老公!你想要一一]彩衣用死鱼眼睛问他说。
    [也没有?]老伯对她比较缺乏性慾?因为她一直是一隻冷冻的鱼?任你摆布,不好玩?虽然很有料。
    [如果投票?赞成核四的会比反对的多吗?]彩衣突然问。
    [哈!就好像上帝问说:你反对死亡还是赞成死亡?你当然会说:我反对死亡!]
    老伯又说:[这是不负责的投票!]
    [喔?]
    老伯又说:[但是在台湾可不一样!因为台湾人不怕死,务实,你看看李登辉的说法!多少人赞成林义雄?没有核四,用什么发电?不要核电,台湾怎么办?在台湾投票,反核不一定会赢?]
    扶着彩衣回总铺去睡。
    老伯又看见昔日他盖的薄被子。她的白牡丹红被子,还没有收起来?
    就为彩衣盖大被子。
    [你真的不回去?]
    [嗯!]
    [我给你玩!]
    [我不完!]
    [你对我没有性慾了?]
    老伯反问她说:[你要吗?]
    [又不是掉进去地底世界?]那一次她一直要作爱!两人都来不及穿衣服。裸体走了很长的路。彼此喝着对方的尿维持生命。
    [我,我也不知道?]彩衣说:[抱抱我吧!免得我以为没有人爱?]
    好伯说好。就进来红被子里取暖。
    彩衣并没有穿内裤?只穿着一件无袖的里衣。她的银丝带,像瀑布,飘逸而且是素的,神仙一般,小小的,不性感。不过身材保持的很好!腰很细。屁股又大。背线清清楚楚的。是素顏,没有化妆
    ?
    他躺在她身边头靠着她的背。起先一动也不敢动。
    彩衣嘟着嘴说:[我又闻到你的味道了!一向,你对我的肉体总是充满了男人的野性,又坚持到底!而且每一次,你总是努力的作,企图征服我!使我高潮,有时候会,有时候我就装高潮!我对不起你!]
    [在一起就好!不一定要作?讲讲话多好?]老伯说。
    女人转过身来不忍心的抱住他说:[可是我的话讲完了?我不多话?]
    [不用说话!]
    [那我要哭喔?]
    [请便!]
    就对老伯毛手毛脚起来。
    [对了!阿玉的第二本书,要等一等!等街头运动明朗些,再付印!]彩衣说。
    [喔?好!]
    [她还好吃吗?]彩衣一向将阿玉视为对手,叫她那一隻肥猪,因为她以前邋邋塌塌的,又喜欢吃消夜。
    [天珠儿比较好吃!]老伯坦白的说。因为天珠儿听话忠诚。懂得老伯的心。
    [素贞呢?]
    [一阵风,刚开始要死要活,一下子就丢了!]老伯说。
    [哈!这个我知道!]彩衣说:[她还跟我拼过!就是女人对女人,我每一次赢!]
    彩衣得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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