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张照片一场肉案。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当时就想问你的。”陆城舔了舔就在嘴边的,张玉文的右耳垂。
“哼?啊──”张大少被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地折腾了不知多久,早已经眼神迷离。对伏在身上的人的话,他尚且还能勉强听进五六分。
陆城将他两腿压在胸前,两条长腿被大大地掰开著不可自控,在他被弄得不能停止的喘息间,男人也进出得更加顺畅。
“舒服吗?”他总是会问这句话,当然不是出於好心,只是这样尽兴地一边做著,一边促狭地问,对方就总会露出“你他妈明知故问”的倔强神情,这神情让陆城更是XING致高涨。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著抽cha间从连接处带出的粘腻水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响亮。
张玉文懒得回答这问题,却又听到在他身上驰骋不停的人问,“你被关在家里时,那些被用来对付你的我的果照,他们怎麽会有?”
“唔──你他妈慢、慢点──他们当然没有,但我被没收的手机里有啊、啊──”
陆城突然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他的腿上。
张玉文的腿自觉盘上他的腰,随著连续不断的猛撞,直插到底的深度和力度,次次精准地戳刺在该死的那一点上,弄得他在两人身体间摩擦的硬挺几乎把持不住。
陆城一边卖力耕耘,一边流著汗,蹙了眉头,“我怎麽不知道你有拍过我那种照片?”
被弄得快要神智不清的人,在他又问了一次後,好一会儿,才在身体和意识的沈浮颠簸之间,哑著嗓子,“你睡著的时候,唔,我什麽照片拿不到?”
男人他耳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但他劳作得更加勤奋,下身动得更加厉害,要将身上的人顶穿一样地,狠狠地由下至上地挺动,不需一会儿便只能听到张大少无意识的叫声,以及对方主动配合著CHOU插的频率而摇晃著的身子,都让陆城更加失控。
在将自己不断送入对方体内,让两人紧密相连的同时,陆城轻易地找著了发出喘息的张开的唇。
他咬住他,在他唇上舔吸,而对方的另一张嘴,也在这瞬间将他咬得更紧,箍得他胀痛欲炸的肉柱更涨大几分。
“唔,你太热情了,”在张玉文唇角吐出这几个字,陆城加快了抽送,张玉文已无力去接收他的任何话语,只有强烈的要将他撑裂的压迫感,带著极致的快感,冲击著他的四肢百骸。
紧紧缠咬著陆城的那个地方,鲜明地描绘著男人的形状,甚至是那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他在失控的撞击间的每一次脉动,和著他的动作,击打著他的神经。
“啊────”再也无法招架的张大少发出他已无法察觉的亢奋吼声,他紧紧抓著还在做最後冲刺的男人的光滑的脊背,紧贴在陆城肚脐间,射了两人一身。
下面那张嘴咬得更紧,被绞得连带头脑都发麻了,陆城抵著张玉文死一样地抽CHA了最後几次,终於紧紧地与他相拥,在他体内爆发出来。
高CHAO过後的两人大汗淋漓地压在一起,过了许久,陆城微微睁了眼,视线里是张玉文困倦的俊脸。
“那你有照过我这样的照片没?”
“?”张大少勉强恢复了一丝意识,“什麽?”
男人的手伸向床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在张玉文尚不能反应时,他已经缠了他的腿,对著四肢纠缠的两张脸,两副身子,“哢哢”地闪了几张,甚至故意抬高一点自己,将两人尚还未分离的部位,也隐隐照了进去。
“这下不光是我的了。”男人抿嘴一笑,“公平交换。”
“我靠──”彻底清醒过来的张大少睁大了眼。眼前这混蛋,也太大胆了吧!“你TM就不怕被人看到?!”
对方却亲了他额前的头发,低声笑了,“王子殿下,你是对自己的身材不够自信吗?”
二世祖与他的情敌 番外 光棍节福利你懂的
张玉文:光棍节?和我有什麽关系?
陆城:“11.11”难道你不觉得……很像连续做四次的意思?
张玉文:这种屁联系亏你都能想得到!今年还是2011年呢,那是不是要做6次?
陆城:……真是好主意!来吧。
张玉文:我他妈才不信你一夜可以做6次。
陆城: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玉文:要是今晚你没搞上6次以後都换我搞你!
光棍节快乐姑娘们。
最後,张大少如愿以偿了吗。
“喂,他妈的谁啊?!”枕头旁的电话响了不知道多久,终於被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手愤怒地接通。
“少爷……”
“少你个屁,劳资在睡觉!”纵使声音沙哑得不行,但接电话的人仍旧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架势。
“呃少爷,现在才刚过了七点你就睡了?老爷问你要不要回家吃晚饭呢。”那头的声音小心地问。“少爷你声音怎麽那麽沙哑,是不是感冒了,我让医生过去──”
原来已经晚上七点?迷迷糊糊的张大少终於从柔软的被窝里抬起了头,窗外果真已灯火四起。
电话里的人还在说著话,但他没有理会,身边没有动静,陆城不在房间里。
张玉文现在只有一个感受。累。
又重又痛又钝又困的累。累得他觉得除了思想以外,整个人都已经不是自己。
什麽时候睡过去的?张玉文已经想不起来,但他能想起的是,他上床时的时间。那时距离现在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头一天被男人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天都还没黑,而那时候他的确是不相信陆城有那麽厉害。
以前玩得再疯,也没有做上六次的时候……
互相抚摸著身子,脱光了衣服,还没有充足地做完前戏,就已经被陆城急不可耐地提枪进入。
那时他还刻薄地嘲笑对方“你今天是打了鸡血啊。”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长著一张又美又温柔的脸的男人这一天特别的狠,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干一样地操弄。
张玉文记得他们换了许多姿势,有的姿势连他都觉得格外羞耻。
但陆城埋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在这晚上,或者说,在这晚上直到天亮他昏睡过去之前,就几乎没有从他体内离开过,除了在凶狠地贯穿他的时候,整根地抽出,又整根没入,提刀杀人一样的又快又重,弄得张玉文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一样。
张玉文还记得做得凶的时候,两个人直接从床上掉了下去。
他落到了地上,天旋地转地被压在冰凉的地板和滚烫的身体之间,男人灼热的呼吸从耳旁流窜至全身,几乎将他融化。
他还没真正地觉得冷,就已经被陆城搂住了背和臀`部抱了起来,而後他们一边抽`插著,他一边被抵在了落地窗上……
真是那什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张大少狠狠地咬了咬牙齿,电话里传来“喂、喂”的叫声,“少爷你怎麽了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