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闲功夫。”郎川哼了声,“您都这尊荣了我还追着不放我还有没有点道德心了。”
温心曼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开始之前先聊点题外话吧。”郎川侧棱着膀子,冲温心曼一扬下巴,“您进来之后除了我,圈子里就没人来看过你吧。”
温心曼肩膀一缩,没回答,但侧脸明显僵硬了。
“包括你最爱的那个乔易铭。”乔易铭三个字让温心曼的情绪立马激动起来,她迅速抬头,瞪大的眼睛里包含的情绪不知道是愤怒还是难过,郎川也没心情研究,他一摆手,道,“你不用这么看我,看我也没有用,我就事论事,你不想说也无所谓,我不逼你,因为你说不说我也知道答案。”
郎川笑了下。
“你为他得把牢底坐穿了,你知道那个信誓旦旦说爱你的人在外面干什么呢么?”
温心曼摇头,“你别说,我也不想知道。”
“还行,这么长时间的牢没白做,有点理智了,不过你这自欺欺人一点价值都没有,之前被乔易铭骗,现在被自己骗,你不累么?”郎川无所谓的耸下肩,“今天给你带点东西来,就当是我同情你,看不看随你,不过把这玩意儿弄进来我可是费了挺大劲,机会就这一次,你自己把握吧。”
除了记者带了采访用的东西之外,郎川什么都不允许带进来,包括手机等物。
他从衣兜里拿出个信封,信封里是照片,这些照片真是让他浪费了不少脑细胞。
温心曼看着那信封,里面的内容她大概猜到了。
她闭上眼睛,她不想打开,过了一会儿眼睛又睁开,再闭上,如此反复了很多次,她做了个深呼吸,颤颤抖抖的冲着信封伸手,在碰到的时候她抬眼看郎川,咬着嘴唇说,“郎川,你可真够狠的。”
郎川一耸肩。
温心曼打开了信封。
郎川打量着探视室。
“我估计你也知道乔易铭有多少个女人,花言巧语什么的在你那儿应该免疫了,你一直以为你能控制住他,没想到最后先陷进去了,当然这些都无所谓,他对你不是真心的对别的女人也不是真心的,所以也不亏。但乔易铭不是没心,他有动真心的人,那个人么,估计你,还有你的那些情敌们都不会想到……”
郎川单手放在桌子上,往温心曼那边看过去。
温心曼此刻正双手颤抖的看着那些照片,可能是太过震惊,她连哭都忘了。
“很意外吧?一边信誓旦旦的说爱你,其实他爱的……是个男的。”郎川笑,那笑容和魔鬼差不多,特别的狰狞,“你知道他为了这个男的都干了什么么?玩SM,啊也许这俩字对你来说太难懂,我简单点解释下,就是让人当狗一样养着,主人给他带着链子让揍他想玩他想把他扒光了扔外面都随便。后来他让人玩够了,甩了,乔易铭不甘心,听说准备去美国整容了,就为得唤回那男的的心,啊这人是谁你也应该认识,他叫于末,大名鼎鼎的于末,他玩到什么程度不用我来再复述一遍了吧……”
……
“郎哥,你要的差不多都齐了。”
郎川没表情的嗯了一声,“整理整理准备放料吧。”
“这温心曼真够可怜的,一把年纪被骗财骗色了不说,后半生还得在监狱里待着,哎看她刚才哭的那样儿我看着都揪心。”
“你的同情心太多畲了,她不自作孽她能有今天么?被人骗不也是自找的,当初不贪心会有这结果?”
温心曼最大的错误就是对乔易铭产生了贪念。
想霸占他想和他在一起。
多荒谬的事儿。
她在纸醉金迷的娱乐圈中,却还做着少女一样纯真的王子梦。
温心曼一直执迷不悟,直到今天其实什么都想明白了她也还是愿意为乔易铭承受,但是人都有弱点,特别是女人。
乔易铭利用了她的感情,郎川恰恰选择了同样的方式。
他从一开始调査关于乔易铭和于末的事情就没打算曝光到媒体去,他是绐温心曼准备的。
他要弄死乔易铭就会让他永远没翻身的机会,不会小打小闹的闹腾两天就销声匿迹了。
郎川之所以一直没动,是想等电影分出胜负,他让乔易铭看清楚,他永远都是输家。
乔易铭坑了他那么多次一口气把他弄死太赔了,郎川他们本来合计想慢慢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