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然举起戒指,说:“我曾在脑海中演练出无数的求婚场景,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此时此刻。”
盛千媚穿着漂亮的婚纱,像是属于他的新娘,让他有立马把她带回家的冲动。
“第一次见面是在手术台上,你躺在那里,紧张得脚尖都在发抖。虽然我不止一次告诉你,这只是一个阑尾手术,你却仍旧抖得麻醉师都按不住你。”顾谦然笑着回忆。
盛千媚眼泪飞溅,忍不住红了鼻头。
“你觉得自己是倒追,可我却不这样想。”顾谦然握着她的手,温柔的说,“我曾经警告自己,你是一个危险的女人,我要离你越远越好。就好像我预感到自己会栽在这个坑里一样,出于自我保护,我一直在远离你。可你却像是萤火虫一样,仗着自己能发光,不停地在我黑乎乎的世界里打圈儿,吸引我的注意。”
“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攒够了阴德所以碰见了你,我的挚爱。”顾谦然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爱你。”
“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完全走进顾谦然的世界,嫁给我。”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背景群众摇旗呐喊,为他助威。
白蕖红了眼眶,侧身依靠在霍毅的胸膛。
盛千媚擦干了眼泪站起来,她像是女王一样,伸出自己的左手,带着哭腔说:“好啊......但是你要照顾我们俩人才行。”
“俩人?”顾谦然呆愣的盯着她。
盛千媚拍了拍肚子,说:“小顾同学在这里,你要不要来打个招呼?”
顾谦然:“......”
白蕖说,那一晚的顾谦然,像个神经病,以至于所有人都想要离他远一点。
霍毅和白蕖中途躲进了十七楼的办公室,在毁掉第三套礼服之后,她披着霍毅的外套,两人光明正大的牵手走出来。
“等等。”白蕖拉住他,转了个弯儿,带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台抓娃娃的机器仍旧伫立在那里,每天都有人来打扫,也有人来定时维护。
白蕖从旁边抓了一把游戏币,分了一半给霍毅,挑衅道:“比一场吗?”
“那要看筹码是什么了。”他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帮她按住衣服。
白蕖一笑,脑袋里闪过很多片段,每一帧都是他们俩站在这里的画面。
白蕖将硬币往上一抛,完美的落在掌心,她问:“你想要什么?”
霍毅低头,跟她咬耳朵。
白蕖红了脸,推攘了一下他,“下流!”
“合法下流。”他微微耸肩。
白蕖说:“那好,你赢了就按你说的做,我赢了的话......”
白蕖眼珠子一转,说:“我要生小二!”
生小二=一段时间的禁欲,白蕖阴险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霍毅点头,“好啊。”
他经常嫌弃龟苓膏打扰两人的二人世界,没想到居然肯再生小二?白蕖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也许在他的心中,也有一颗慈父的心吧。
白蕖扔下硬币,比赛开始。
五枚硬币,谁抓得多谁赢。
1:1、2:2、2:3、3:3、4:3、4:3
在事物一次后,白蕖完美反超,胜过霍毅!
“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白蕖振臂高呼。
霍毅拍手,“嗯,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