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进被窝,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看着这张白皙俊美的脸,人忍不出吻到了那看起来十分可口的唇上。
“哥哥?”青年终于被折腾醒了,却是用手环住了他的背,脑袋朝他的脖间蹭了蹭,“下次不要回来晚了,以后我怕和你一起上班下班吧,要是真的出现什么问题,我能帮助你,你要是…”
“我要是什么?”他理着青年顺滑的发丝,笑问。
“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害怕的,”青年环住他后背的手紧了紧,“明天我就同你一道上班。”
“好,”他笑,吻了吻青年的唇角,却因为唇上的温软而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一切似乎都那么的自然,亲吻,拥抱,然后进入,青年在他的怀中发出美妙的声音,他忍不住加大了力道,便听到青年近乎于啜泣的呻吟。
快乐过后,青年喜欢赖在他的怀里,要让自己抱着他去卫生间清理,平日在外面骄傲的青年,此时却如同猫咪般,依靠着自己。
抱着青年回到床上,然后相拥而眠,第二日一早,青年便带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绘画用的东西上了车,开车途中,青年的视线警惕的扫视着任何一辆靠近的车辆,仿佛随时都准备护着他一般。
晨曦透过车窗映照在青年的脸上,让青年原本俊美的脸变得更加的温和,他收回视线,认认真真的看着道路前方,笑容却一点点的明显过来。
到了办公室,青年安安静静的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旁边的桌子上放好,然后窝在一张沙发上玩着笔记本电脑。安静的办公室里偶尔传来细小的敲击键盘声,他处理着文件,不觉得吵闹,只觉得温馨。
有时候助理回进来,看到青年在也不惊讶,虽然有时候会故意取了青年,但是助理在与他交待工作时,看到青年靠着沙发睡着的样子,却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
他的小安就是这样让人喜欢,他想,心里却是异常的满足。
下午,因为喝咖啡被青年说了十多分钟,若不是因为有工作,他相信青年一定会训他一个小时都不止,他叫助理换了绿茶,只收到助理一个活该的眼神,不过坐在旁边看书的青年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来。
青年画了一张他工作的素描画,青年最近开始学习素描,静物是家里的各种摆设,人物却是只有他。青年在绘画方面很有天分,即使是曾经没有接触过的素描也一样。不过看青年的样子,也不过是画着玩玩而已。
青年说,他是这个国家的人,最擅长的,当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听着总是为青年骄傲,看,我家的小安多传统多爱国的一个年轻人,然后便开始在国外一些拍卖场地拍些属于国家的文物,然后无偿捐给博物馆,他的小安高兴了,他也高兴了。
他记得有一家报社报道曾说没有想到画出如此画作的人竟有一个做商人的哥哥,言谈中多有鄙夷他的浑身铜臭之意,他家不爱接触媒体的青年在看到这个报道后,第二天就参加了一家电视台的节目制作,甚至指明了那家媒体的名称,表示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这家媒体这种说法侮辱了他们兄弟二人,他对这家报社表示非常的失望与愤怒,并说如果一个喜好文学之人若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各种挑剔,那么他连做人的本性都失去了,何谈文学?并光明正大的在众多电视机观众面前说他吃喝穿皆是自己照顾。
他家的青年说话很少犀利逼人,但是在面对他的事情后,总是寸步不让,从来都是这样。
下班了,青年与他并肩出公司,一路上仍是十分警惕,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路上一辆刹车失灵的车朝这边撞来,他忙打方向盘,车子直直的朝一边护栏撞去。
他没有受伤,青年把他护在了怀中,而他家的青年脑袋撞在车窗上,车窗已经出现碎裂的纹路。
耳边传来警笛声,120声,还有一些围观群众的声音。
他与青年毫无形象的蹲在街道旁,他心疼的揉着青年后脑勺上的包,一只手把青年揽近怀里,心里满满的,酸酸的。
“幸好我跟来了,哥哥你的头可比不上我的,万一你的头撞到了怎么办?”青年一边说着,还心有余悸的摸摸他的头顶。
“没事,”他鼻间有些发痒,看着一脸庆幸的青年,掌心触到的包包滚烫的温度直达他的心里。
“哥,以后上班你一定要带着我。”
“好。”哪怕是为了身边的人,他也要做最遵守交通规则的人。生命,有时候不仅仅属于自己,还有爱人。
“车坏掉了,哥哥以后开配给我的那辆吧,听司机说,我那辆车防弹,反正我以后要做什么,有你接送。”
听着青年一句句念叨着关心他的琐事,他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额头。
这不就是爱情么,谁说他家青年不爱他?瞧瞧多宝贝自己。
来,亲亲。
他家青年的唇也是温温软软的。
果然他家青年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