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睡多了,只是任由谢长天抱着,谢长天的手臂勒得他很紧,苏玄像是感受到了那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他的下巴上落下一吻,喃喃低语,“我没事的,大哥。”
回应他的腰上的手臂越加的用力,苏玄带着些许的笑意把自己埋进谢长天的怀中,轻轻颤抖着睫毛在谢长天颈间滑动着,“睡吧。”
50、结婚
艾达生来近三十年,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这个人被他邀请到家里来做客,却差点失去珍贵的生命。
庆幸苏玄还好好的呆在他家的客房里,每当看见苏玄还有些苍白的脸色,艾达银灰色的眼睛中的内疚就要浮现,这让他在那个叫谢长天的面前几乎要抬不起头来。
在埃里克斯那里知道苏玄的这个男友的存在,每一次想表示一下自己的爱意,展现一下追求的意图,只要谢长天在一边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向苏玄手上输液留下的针孔的时候,那股勇气就奇怪的不见了。
这让艾达极其的恼怒。
他找来工作人员,要来了宴会当晚的监视录像。
工作人员只是在公共场合装了监视器,以备客人走失,像酒窖卧室等私人的地方并没有留下监视器。
画面中只能看见苏玄和埃里克斯溜进了酒窖,在看到埃里克斯熟练的找到钥匙开锁后,艾达几乎咬碎的牙根。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埃里克斯晃着有悠闲的脚步走了出来,而苏玄依旧没有出来。
最后画面一闪,时间就从那一刻直接跳到了一个小时候之后。
艾达把画面倒了好几遍,突然在一刻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
埃里克斯因为自己独自把苏玄扔在那里,心中始终觉得愧疚,眼力很好的他看见艾达脸色,眉头紧皱,“苏玄是因为受到我的邀请来到米兰的,这么短的时间,他去哪里找这种想要他命的仇人?这种明显针对他的事情怎么会发生?”
艾达站了起来,眼眸的颜色仿佛因为情绪而有些深幽,抱着胸看见窗外精致的花园,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和外面苦着脸琢磨着的两人相比,客房里的两人安静幸福太多了。
谢长天在苏玄的身边睡得很沉静,只是眉头在睡梦中依旧微微皱起,那双一向给人锐利感觉的眸子被薄薄的眼皮给遮住起来,眼睛下面的黑黑一片让一直静看着他的苏玄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开始思考他家大哥的工作量。
当初的姜洛寒把他对爱情的最大勇气已经打破,他和谢长天之间还存在着许多的问题,如果不是对谢长天存在着巨大的信任感和如今割舍不去的爱意,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还会坚持走下去。
谢长天身为谢家的长孙,他本身的责任感就不会轻易对谢家放手,而他又对着苏玄承诺了未来,以谢长天的性格,苏玄有些心疼地禁不住想着他家大哥如何努力地为他们的感情找出路。
他是任性的,他是被宠爱的。他用着信任的借口让谢长天把全部的责任和包袱背了下来。
苏玄眼睛有些湿润,把脑袋深入埋入他家大哥的颈间,突然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愣神,是柠檬味,是他最热爱的味道。
苏玄嘴角蓦然扬起微笑,在谢长天的下巴下狠狠地亲了下。
谢长天微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玄玄,你这是在向我发出邀请吗?”
苏玄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此刻对谢长天的吸引力,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生病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透明,映衬着眼睛更加黑白分明,嘴唇的颜色也变得有些淡淡,呈现的更加粉嫩的状态。
最令谢长天喉咙微紧的就是他在苏玄的眼中等到了期待了多年的感情。
他吻向了苏玄那看起了柔软诱人的嘴唇,放肆地吸允着,像是要在他唇中找寻最深处的秘密般,在唇舌相交处,深深地纠缠住不愿意放开,那舌头像是带着种魔力,狠狠地冲击着苏玄的脑神经,体力因为没有回复而显得脑袋愈发的昏沉,思绪也渐渐随着感官的清晰越加涣散。苏玄一手拽紧了谢长天的衣服,一手摸向了他的颈部,放纵自己随着他的挑弄而沉醉。
谢长天的吻越来越往下,双手舔吻了他细腻地颈部,两人撕扯间划开了苏玄本就没怎么系紧的睡衣,谢长天那炙热的唇瓣附上了藏在衣服下的粉点。
一股奇异的电流穿过了苏玄的骨髓,乌黑的眼睛也渐渐染上了情欲。
谢长天的双臂将苏玄紧紧地困在怀中,一双手揉捏着苏玄圆润挺翘的臀部,一双手在苏玄敏感的腰部揉捏着,火辣且灵活的舌尖缓慢地舔允吸着苏玄的敏感带。
因为莫名的需求让苏玄的脚趾微微弯起,麻麻的感觉随着下腹爬向了四肢,栗色的头发在白白的枕套上散落着,苏玄的眼睛微微地眯起。
谢长天在苏玄不经意的呻吟间脑子猛然一顿,天,他差点带着刚刚降烧的苏玄滚床单。
被谢长天翘起的下半身顶着,苏玄看着似乎想停下来的谢长天,慵懒地一笑,“大哥,你确定不要带着我运动下出出汗?”
苏玄的鼻尖摩挲着谢长天的耳际,轻轻地摸索着他早已熟悉的身体,从结实的胸膛划过来到了早就亢奋的所在,不过只是一瞬间,被那冰凉的柔软包围感觉让谢长天在苏玄的头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嘶吼。
谢长天拨开了苏玄已经带着些湿意的头发,因为苏玄的一句话刚踩住的刹车像是脱离了主人理智控制的范围,欲望像是奔腾的野马呼啸着冲出了骨髓。
苏玄本身就是个俊美的存在,那种浑身上下散发着的优雅像极了天生的贵族,有时候又像只被主人惯坏了的波斯猫。无论怎样的苏玄,在谢长天早就被迷得没了心智的眼中,都是他需要放在心间爱护的宝贝。
随着苏玄越来越胆大的摩擦,谢长天的喘息声也越来的浓烈,紧绷着的神经猛然断裂,他在浴火焚神之际在苏玄的后腰处塞下了枕头,温柔的吻着苏玄的额头,手指为幸福在下面开拓着。
苏玄额头上的汗水微微的从肌肤中浮出,怔住地盯着谢长天深邃的五官看着,思绪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诱惑着交出了自己的身心,并且心甘情愿。带着些许的鼻音,苏玄的唇角浮起满足的笑容,“大哥,我想和你结婚。”
谢长天的目光停注在苏玄精致重新染上血色的脸上,唇再次吻上了苏玄的眼睛,带着莫名的冲动进入了苏玄的身体。
那种熟悉的满足感再次出现在苏玄的心中,除去从骨髓中渐渐扬起的麻醉感,因为这种身体交缠着不分你我的方式也让苏玄的唇角勾起,眼睛似醉似醒。
灭顶的快感随着动作的越加激烈而越加奔发,两人的神智抖逐渐的涣散。
鼻尖上沁出的汗水划过苏玄白皙的肌肤最后却被谢长天吻了去,动作轻柔,像是深怕碰碎了他,而身下的动作却像是要彻底地冲进那温暖紧致的所在,凶猛地且无冷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玄的脚趾越加的卷起,下面的入口也随着身体微微的抽搐而变得越加的紧致,让谢长天的过烈的情欲控制了理智,那种想把苏玄吞入骨头永远不让他离开身边的想法在脑中不断的游走,身体越加颤抖且激烈地进入且摩擦着入口,认真地拧眉思忖着,“三年后,我们结婚。”
苏玄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看向谢长天,在那一瞬间的抖动让两个人纷纷到达了顶峰。
谢长天的唇贴着苏玄的耳朵,“我保证。”
尽管苏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而眼角却依然被泪水湿润,他本就是任性地随口一说,虽然在大教堂的时候心中有过这个念头,但是理智却明明白白地告知他这种事情存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谢长天是走仕途的,婚姻在C国作为考察一个官员的选项也将成为谢长天的硬伤,一旦过了三十岁,谢长天面临的将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他是需要结婚,但是不是和一个男人结婚。
苏玄被谢长天抱入浴室的时候,依旧是昏昏沉沉。微烫的水从他的身体上流过,一双温暖手为他擦拭着身体,那熟悉的怀抱和温柔让苏玄即使没加思考也能够安心的放松着。
苏玄半扶着墙壁,平时洁白细腻看不到一丝瑕疵的背部此刻印满了谢长天留下的吻记。那种晶莹剔透的视觉冲击让谢长天伸手抬起了他的右腿,冲撞着再次挺进。
交错着的情感和欲望让苏玄的黑眸迷上了一层水色,轻咬着下唇,扶着墙壁的双手改由一只手握住了扶着他腰间的禁锢。压抑着澎湃的情绪,随着谢长天的步骤再次跌落在欲望的迷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