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刚蒙蒙亮,窗外传来海鸥和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房间里窗帘紧闭,屋里的视线昏暗,但是还是能够看到大的夸张的kingsize大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两个人。
房间里有些凌乱,散乱的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空气中伴随着漂浮的尘埃还能嗅到持久不散的情爱气息,满地的卫生纸和用过的安全套,无疑不昭示着昨晚这里激烈缠绵的“战况”。
秦楚醒的早,当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又一次感觉到后腰和股间那酸麻的痛楚,这种滋味实在是很难形容,就像是全身的骨头被人硬生生砸断,又随便拼在一起勉强撑住皮肉一样,不至于疼死,反正离半残废也不远了。
该死的,杜越那老王八蛋的持久度根本就不是人类!
他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几声,烦躁的抓了抓鸟窝一般的头发,瞥了一眼躺在身边还在熟睡的杜越,恨不得扑上去提“枪”上阵,让这家伙也常常被人干的滋味。
可惜,秦楚现在身上没有半分力气,脚刚落地就软成了面条,差一点就摔在地上,后腰咯吱一声响,险些就要落个高位截瘫,这时候别说反攻了,就连站恐怕都是问题。
随手拿起枕头冲着杜越砸过去,正中目标,没有一丝偏差的糊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可是杜越竟然还没有醒,只是拉了拉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拜托,昨天晚上被折腾的差点魂归西天的是我好不好?这家伙睁着一双发亮的眼睛,压着他这样那样,不知道有多兴奋,这会儿竟然比他睡的还香,有没有一点自觉啊?
秦楚狠狠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在0号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也不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被X这方面天赋异禀,怎么把杜越都累趴下了,他还能这么精神的爬起来。
起身想要去端杯水喝,结果站起来的时候,股间突然一亮,有什么东西丝丝缕缕的淌了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最终在浅棕色的地摊上留下一滩白浊……
秦楚的脸瞬间就绿了,杜越昨天晚上把一整盒安全套都用光了,怎么还能身寸进去这么多!
“给我起来,快点,别装了!”秦楚爬上床,掀开被子捏杜越的脸。
这家伙可是当兵出身,体力好的吓死人,这时候睡懒觉根本就是故意逃避问题。
杜越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身上盖了盖,脸色有些苍白。
秦楚这时候觉得有些不对了,即便杜越昨天晚上真的累到了,也不至于比他醒的还晚,更何况平时做完了都是杜越给他清理,从来没有把东西留在他身体里的情况。
“杜越,别装模作样啊,逃避问题也没有,赶快起来。”
杜越依旧没有说话,眉毛簇在一起,身体以一个不太自然的弧度蜷着,似乎有些畏寒。
不对……大大的不对了。
要知道斐济这里可是夏天,温度比还是冬季的阿姆斯特丹高了不是一点半点,杜越怎么会觉得冷。
秦楚的脸色都变了,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入手滚烫,仔细一看他的嘴唇都干裂了,鼻尖呼出的气体也是热的。
“杜越,先别睡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烧得好厉害。”
杜越被接二连三的晃动摇醒了,他掀开眼皮看了看,一眼就看到眼前一脸担忧的秦楚,扯了扯嘴角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声音竟然都哑了,“抱歉……今天让你叫我起床,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买点。”
他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结果被秦楚一下子按倒,“这时候你还管我干什么啊,你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昨天晚上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在秦楚眼里,杜越一直是无坚不摧的,也许是从小就把他当成半个父亲的关系,这个男人就像一座山一样屹立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倒下的道理。在他的记忆里,杜越从来就没生过病,也没有这样虚弱的时候,所以一看到杜越这副样子,他自己倒是先慌了。
杜越瞥他一眼,叹了一口气,一张嘴口气竟然有点委屈,“还不是昨天晚上非夹着我不放,把我都‘吸’干了。”
“可是怎么说病就……”秦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当即就锤了杜越一下,“滚,谁……谁夹着你了!明明就是你……那什么……”
天地良心,昨天杜越禽兽的就他妈不是人!
杜越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惜笑到一半就咳嗽起来,脸上刚涌起的血色也咳没了,“别……咳咳……担心,我只是受了点风,咳……休息一天就好了。”
斐济又不冷,怎么会受风?
秦楚刚想开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不会是在阿姆斯特丹机场就不舒服了吧?”
杜越脸上露出些许的不自然,尽管这个事情的确非常丢人,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是这样,无奈之下只能点点头。
“一点小感冒,没事儿的。”
秦楚这时候除了翻白眼,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你既然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昨天晚上就该吃药的。我也真是的,竟然没发现你不舒服,还任你胡闹,折腾了一整晚。生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珍惜,指望谁来管你?”
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杜越非常受用,他知道秦楚在担心他,忍不住笑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昨天上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哎,我不吃药是因为想死在媳妇身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耳朵上,耳廓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但秦楚知道这是气出来的。
他哼了一声,使劲把杜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是啊,的确是洞房花烛夜,你应该早告诉我自己‘不行’了,也好让我来‘伺候’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的,好媳妇。”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咬着牙说了出来,杜越一边咳一边笑,“上面的技能你不熟,就算我被你绑住躺平了让你上,估计某人也没这个能耐,更何况只是小感冒罢了,不妨碍喂饱媳妇,是吧小楚?”
秦楚一听这话毛了,什么叫上面的技能我不熟?
老子经验不知道有多丰富!你这老王八禁欲装逼的时候,老子已经身经百战了,要不是看在十三年的情分上,还轮的着你来上我?
他轻蔑的哼了两声,“杜越,我似乎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是纯0,以前有的是人排着队稀罕我前面,这个你不用担心。更何况这个比的可是技术,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他冲着杜越扑过去,双手一拧,动作特别熟练的把杜越压在床上,双腿一分坐在他腰上,阴险一笑,“媳妇,你可是病了,还我来伺候你吧,也让你试试我的技术,一会儿保证让你哭爹喊娘。”
说着他伸手扯开杜越的睡衣,上去狠狠地啃了两口,动作极其熟练,表情极其猥琐,一副山大王调戏良家妇女的德行。
杜越只是一直在笑,躺在那里一动没动,看秦楚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在他身上乱拱的小狗,满是纵容,“反正我现在高烧不退,浑身都没劲儿,也没精力再反抗了,不过你真的确定压的了我?”
秦楚虽然也知道趁人之危不好,更何况杜越还发着烧,但是一对上杜越结实有力的胸膛和埋进被子里的腹肌,他瞬间就石更了。之所以喜欢男人,就是因为相比较柔软纤细的女人,他更喜欢这种雄性荷尔蒙强大的身体,这让我瞬间就能兴奋起来,更何况是身下是他一直渴望的杜越,这种诱惑根本拒绝不了。
“趁你病要你命,这话杜司令您会不懂?”秦楚勾起嘴角,一手搂住杜越的头吻上去,另一只手探进被子摸到了已经起反应的器官。
杜越轻轻的撇过头,躲开秦楚的嘴唇,嘴角还带着宠溺的笑意,“别闹,我还病着呢,不想传染给你。”
“谁管你,我就要亲。”
秦楚的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不管不顾的凑上来,对着杜越的下巴和冒着胡渣的脸颊胡乱的啃着,手指握着那还没完全石更起来就分量可观的东西,上下的活动着。
因为发烧的缘故,这里的体温比平时热了许多,秦楚有一种掌心都被烫伤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