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拿着个甜筒悠悠闲的在男装店闲逛,忽道:“真不敢相信陆羽已经被抓起来了。”
夏实在旁边笑了下:“不是你亲手抓住的吗”
“别说了......”秦越面露讪色:“看到他我真的太生气......他怎么会回北京揭发那种贪官这么配合真奇怪。”
夏实道:“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自己不好了,也不会让曾经为难过自己的人好过。”
“那位李部长不是一直包庇他么”秦越不解。
夏实挑了下眉:“陆羽就是农夫的蛇,人把他捂热了,他还会反咬人一口。”
秦越舔了舔冰淇淋,忽然沉默。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越发觉出个体的渺小。
不管是谁,傲慢如陆羽还是平凡如自己,都抵不住大势所驱。
即便夏实不说秦越也明白,是京城上面有人要L先生下马,抓陆羽才会变得如此顺利。
是辉夜家支持的政要即将退居后线,横行霸道的岳茗和东野才会飘摇不安。
每个人都是别人的棋子,所有人都是上帝的棋子。
他与夏实的牺牲,看似多么不值。
好在,大半对得起自己的心。
“我知道你已经受够了这里。”夏实捏了捏秦越的脸,认真的说:“四十八小时之后,无论如何我们都回北京去。”
秦越小声说:我不急,我只是......
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岳茗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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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日本政局变动的几个月里,高级议员可都是大忙人。
内田第二次接受邀约到了辉夜家,又没见到岳茗的人,脸色非常难看,只和东野喝了半杯茶就离开了。
东野不住的道歉,等到送走了他,就气愤的追问手下:“还没找到少爷吗他再乱跑会出事的。”
保镖摇头。
东野深深的阴沉下沧桑的脸。
“先生,先生,外面有警察要闯进来。”忽然有个门卫慌里慌张的跑近报告:“警察指控我们非法囚禁了中岛,拿着搜查令要检查。”
东野几乎快忘了被仍在暗室里的那个悲惨男人,蹙起双眉硬声说:“拦住他们。”
话毕就转身朝灵堂走去。
那肃穆的大屋里还燃着长明的蜡烛,缭缭香火供着十几个装着黑白照片的相框。
东野大步走至尽头,拿起辉夜小姐的揣进怀里,又用钥匙打开香台下的机关,抽出本薄薄的小册子,而后便隐入暗门消失不见了。
一系列飞快的动作简直丝毫不带留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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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低调的人不会犯错误,喜欢犯错误的人从来就改不了太过自信的毛病。
夏实得到了陆羽的戒指,对于岳茗会自投罗网的机率抱有很大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