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么快……你不难受么……”
严希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头发全潮了,也没说话,给石久摘了套就把那玩意攥在手里揉。
石久没管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歇气儿,
想这胶囊药劲儿可真猛,律师以前做完一次都要缓好长时间,而且做一次也不能太久,太久他还难受,总之这个那个的事儿特别多。
塞了药真是不一样,刚射完就还要再来一次,还做的特别骚,好是好,就着急这一点招人烦,就跟刚跑完四百米接着又让人上八百米一样,太禽兽了。
石久歇了没五分钟就被赶鸭子上架了,第一次做的有点猛,第二次石久明显长了个心眼,想着律师之前教他的,上来就磨他的敏感点,看他差不多了才上力气插,最后连撸带操的很快就把人弄射了,自己也没那么累。
第二次结束之后,中场休息五分钟,第三次持久战又开始了。
石久后来都觉得律师可能是被妖怪俯身了。
就是那种电视里演的美人鬼啥的,专拣傻子书生练功,吸干阳气然后把人榨成干尸……石久越想越害怕,看律师白个脸也觉得不对劲,摸了一会才惊觉律师是不是药着了。
严希到后来已经魔障了,石久要去带他去医院他非不去,就说自己上过电视了,给人认出来丢不起这人,说完了还骑在石久身上继续动,屁股间插着一根粗硬的东西,正扭着腰上下套弄。
石久连续折腾了两个小时死的心都有了,根本没劲弄他,觉得自己没靠神油伟哥还能硬起来已经很他妈给中国男人长脸了,这会儿就任凭严希蹲在他身上折腾,心里盘算着这必须是最后一次,在这么干下去估计只能跟律师双双殉情了。
一想起是最后一次,石久身上就还有点来劲,因为严希是背对着他,石久便抬手拖着他的屁股开始干他,插了一会后又把人摁倒在床上,想着等他射了就完事,没成想后来太投入自己又跟着射了一次。
后两回都没带套,基本上都是内射,等把家伙拔出来后,石久都有点傻眼。
啥叫屁眼开花,这次真是见识了。
律师那地方根本合不上了,被操出一个小圆孔来,隐隐红色的肠肉,怎么缩都合不上,连精液都含不住,全顺着大腿根流下去了,而且还水淋淋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水,按理说男的没这功能啊,之前跟律师干十分钟就得补一次油儿,从来都是越插越干,这会却完全不用。
石久有点害怕,抓了律师的手,放在那上头,
“自己摸摸,全张开了……”
撅在身边的人一句话也没说,自己摸了两下,就开始摸索着找,石久还纳闷他要找啥,结果这个逼摸到了自己的老二就往里插。
石久又被密密的裹上,死的心都有了,
“严律师……这是鸡巴啊..你以为是振动棒呢……再说振动棒也有电池没电的时候,我这虽不用装电池可你也不能可一回造啊……这他妈都多长时间了……我还得留着尿尿呢……”
说完石久就死活也不干了,拿出最后一点体力,跟当初捍卫菊花一样捍卫自己的黄瓜,硬是晾了律师一个小时,后来都睡着了,还是迷迷糊糊的被嫖了一次,最后射出来东西都是清汤儿。
到最后石久觉得自己给律师糟蹋的跟个破抹布一样。
体力严重透支,值得欣慰的是好歹还算坚持下来了。
再看律师也没好到哪去,躺在旁边,底下都合不上,还往外淌精呢,人早过去了,一身身的冷汗。
石久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流着泪先把剩下的胶囊都冲马桶里。
本来想把律师背到洗手间去清理一下,结果使了大劲也没把人弄起来,最后就只用手指把精液都挖出来,随便拿纸擦擦对付。
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石久已经不记得了,就记得睡的特别快,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石久看了一眼时间,很明显的迟到了。
但石久完全懒得起来。
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响,或者响了自己根本没听见。
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会,石久侧过脸去看旁边的罪魁祸首。
被窝里的律师正跟小媳妇一样靠在自己肩膀上,皱了皱眉,一幅要醒的样儿。
石久拍了拍他的脸,
“你醒了啊?”
律师的眼睛闭的瓷实,就是睫毛一个劲的颤,显得有点假。
严希是难受醒的,屁股疼都是小事,主要是浑身难受,有点想吐,但也没什么可吐的。
但最难受的还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
长这么大,严希从来就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丢人。
丢人的都想直接睡死过去。
闭着眼装了一会睡,严希还是觉得无地自容,就伸出两根手指头,慢慢的把肩膀上的被角往上拉。
石久咧着嘴,并没笑出声。
就这么斜着眼睛看律师动作,直到他整个人都没在被子里。
虽然那天吃太过了,但是石久偶尔回味回味,还是觉得很好。
看律师也是一如既往的顺眼,一点也不腻歪。
但是严希明显相反。
整个人憔悴的不行,第二天直接就没去所里,就在家里窝了一天,恶心什么也吃不下,喝点热水都反出去了,后来给石久看见了,这哥们还贱兮兮的上来摸自己的肚皮,问是不是那天晚上干出种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严希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看他一眼都觉得尴尬。
但自己没事坐那儿回想,的确是觉得石久活儿是越来越好了。
还记得最开始他每回都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每次做都很顺,感觉也爽,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被操熟的原因在,反正严希现在已经觉得只当1也挺亏的。
就像是有句话说的,没找过男人的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异性恋,换严希这儿直接是没被操过的G之前都以为自己是纯1。
郗战强这事进去不少人,警方现在还在不断的抓人,因为算的上本市知名民企,这两天的报纸上直接大篇幅渲染,还弄了个跟踪报道。
账本就放在所里的保险柜里,严希走之前印了好几份复印件封进牛皮纸袋子里,找了个人,给他五百块钱,叫他每隔两天就往税务局跟公安局寄一次,一方面防止郗战强他们截获销毁证据,再一个,万一他们真有本事顺藤摸瓜,严希找的人是外地的,过两天就走,他们想揪出严希也比较费劲。
严希在家歇了两天才回的所。
到了地方,刚进门就跟老刘打了个照面。
有日子不见,这老刘看见严希也不着急走了,把车钥匙往裤兜里一揣,搂着他的肩膀就往自己办公室走。
进了门就神秘兮兮的告诉严希,说高院有领导失踪了,其实也不是失踪,就是被反贪局下来的侦查员给弄走了,还说这事都传是汪律师咬出来的,不知道接下来还有谁会倒霉。
这种事严希早一个月前就被告知了,但却没说什么,就笑着给老刘递烟,问他知不知道郗战强那个案子。
老刘接过来严希的烟,
“这事谁不知道啊,郗总请的律师就那个谁……内个老魏,好几年前帮市里一个领导打官司,死刑的案子应让他辩成无期那个,听说现在都无期改二十年了,是个狠角色啊……”
严希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