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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要生气,抓到她之后我得狠狠的把她揍一顿。”
    “伤心吗?”
    “有点。”
    “恨她吗?”
    “不 恨,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理解吗?那个女人看着聪明其实比谁都傻,傻乎乎的这样才更容易被荣慕明这个老狐狸所利用,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我,但我可以肯 定的一点是,她又再次把我放在比她更为重要的位置才选择这样的做法,学姐不是和我说过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的爱形形色色,每一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爱一个人的 方式,如果你爱她的话,那么就请相信她,尊重她的想法和做法。我想,她现在心里一定难受极了,我得找到她好好的安慰她。”
    “程迭戈,你好像懂事了。”
    程迭戈带着他的护照开着他的车离开了,他说他得找到荣慕明这个老狐狸和他来一次掰手腕,然后再适当的给他添点乱子。
    程 迭戈离开的三个钟头之后,通往1.12连环车祸现场的道路解禁,次日被勒令关闭的酒吧恢复营业,只是较为诡异的是车祸现场被烧焦的六具尸体连续数天来处于 无人认领状态,数天之后有零星新闻报道北京几家医院的太平间有若干尸体凭空消失,由于这些讯息来自于街头小报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之后石沉大 海,1.12连环车祸很快的别新的热点新闻所取代。
    又再过去几天,私底下朱美宝听到公司股东们的窃窃私语声,大致在说荣慕明住院了,据说是被自己的亲儿子气得住院,听说两父子爆发争吵的数个小时之后荣慕明的医生就收到急电,让人啼笑皆非的是程迭戈还毒死了荣慕明的风水鱼。
    荣慕明住进医院期的第三天,他在澳门的赌场和拉斯维加斯赌场分别收到炸弹威胁,让人觉得较为奇怪的是荣慕明并没有选择报警,庆幸的是炸弹的杀伤力不大,赌场受到波及的所在被控制在十米范围之内,期间也无任何的人员伤亡。
    随 着2015年的到来,一些事情悄悄的发生着:南非某警官在情.人的床上被政府人员带走,南非某监狱臭名昭著的监狱长因为涉嫌虐囚被革职,因为被害者牵涉到 多国囚犯该监狱长将会被送到国际法庭,而和这位监狱长交情甚好的几名囚犯在某个晚上尝到了之前被他们称作为“乐子”的招待,在“被招待”时从他们口中发出 的惨叫声可不比他们口中的“孬种”们小。
    二零一五年一月下旬的最后一个周日深夜,程迭戈在自己的社交网上贴出这样的一则消息:他将接受冰桶挑战。
    二零一四年一项为渐冻人所产生的慈善行动风靡全球,接受挑战者从平民百姓到天皇巨星到国家总统应有尽有,人们把这项慈善行动称之为“冰桶挑战”,冰桶挑战随着二零一五年的到来逐渐平息。
    二零一五年的第一个月份,有一位叫做程迭戈的男人再一次发起了“冰桶挑战”,即将为程迭戈执行冰桶挑战的人叫做诺丁山。
    程迭戈在他个人社交网上没有阐明他发起“冰桶挑战”背后的所在意义,程迭戈那份简短的声明看起来更像是男人写给心爱女人的小情书。
    从小情书上可以获得讯息是:等下一个周日到来时,程迭戈将会在科罗拉多大峡谷接受冰桶挑战,为他执行这项任务的叫做诺丁山,诺丁山是一位女人,目前,程迭戈也不知她在哪里。
    在程迭戈的社交网上还提供属于诺丁山的详细资料下载。
    结合程迭戈的那份声明还有资料,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位男人对一位女人发起的一场爱的通缉令。
    这份通缉令在程迭戈发完声明之后就在各大社交网上疯传,周一登上了各大主流媒体的头版头条,再之后有热心者把这份声明和资料翻译成为了多种语言传播着,短短的几天之后,只要卫星信号覆盖的所在都会看到这样一则消息。
    一位叫做程迭戈的男人在找一位叫做诺丁山的女人。
    : 我遗失了她,也许此时此刻她租了您的房子,也许此时此刻她在您的收银台前,也许此时此刻她正在您的车后座上,也许此时此刻刚好她经过您的家门前,也许此时 此刻她和您共乘着用一班列车,也许此时此刻她和您共同处于一万米高空上,也许此时此刻她和您在同一间餐厅里用餐,不管您何种方式遇见她,但请您一定要把我 的消息告诉她。
    ——程迭戈
    ☆、第100章章 美丽人生:请嫁给我(大结局)
    一个再过寻常不过的日子,诺丁山靠在阳台上看落在街道上的阳光,阳台小得可怜,最多也只能容纳四个人活动,英国的天气是那种典型的温带海洋气候, 一年当中大部分时间空气较为湿润,所以英国人在建造房子时不管地方再小都会在极为有限的资源里腾出那么一点提供晒太阳的空间,此空间名曰阳台,久而久之阳 台也成为了英国人的一种情结,在莎士比亚的描绘中仲夏夜朱丽叶和罗密欧在阳台上幽会,那场世纪婚礼查尔斯王储在阳台上亲吻了戴安娜,重要节日里英国首相在 阳台上通过媒体给他的国民发祝福语。
    诺丁山的命运也和阳台有点关联。
    二十四年前四月一日清晨,一位叫做苏珊娜的英国女人在她家的阳台上发现了一个纸箱,是超市那种用来装苹果的纸箱,打开纸箱之后她意外的发现里面装的不是谁家不要的小猫儿小狗儿,而是一个皱巴巴的小家伙。
    “到底是谁干了这样缺德事。”信奉基督教的苏珊娜当场惊呼,因为纸箱里的孩子嘴唇已经变黑了,这个夜晚一直在下雨,她不知道纸箱里的那个孩子在她的阳台上呆了多久时间。
    据说遗弃她的人为了把纸箱弄到阳台上还踩坏了苏珊娜家的抽油烟机、以及打破了一盆盆栽。
    本来这应该算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可由于事情发生的时间点为四月一号,所以使得那个被遗弃在阳台上的婴儿听起来更像是一场恶作剧,后来知道诺丁山身世的人都拿着这个和她开玩笑。
    久而久之,关于那个四月一号连同那个一直下着雨的夜晚于诺丁山来说已无悲伤可言。
    有些的时候诺丁山在路上行走时无意间抬头,随处可见的阳台偶尔会让她感觉惆怅,当初,那个踩坏苏珊娜家抽油烟机的人是不是就是把她带到这样世界的人,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让那个人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过,诺丁山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想这样的问题,横在她面前的路现实而又残酷:生存!发达国家的贫富差距除了一些中产阶级之外剩下的基本上呈现出两级现象,富人们富得流油,穷人们穷得响叮当,英国特别是伦敦这种现象尤为严重。
    诺丁山知道,艾米利亚听清楚她说的话,此情此景任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是因为事情发生得太过忽然了,以至于在外人眼中一直很强势的天之骄女第一时间选择落荒而逃,房间门刚刚关上程迭戈就松开了诺丁山的手。
    房间很安静很安静,是那种略带尴尬的安静,诺丁山和程迭戈依然还维持着他们之前的姿势,谁也没有动,艾米利亚的包还有车钥匙都还搁在一边,没有被喝掉的咖啡还冒着些许的热气。
    之后,房间外传来了女声大哭的声音,落荒而逃的女人走了离开房间之后发现她把车钥匙和包忘了,折回,没有按响心仪男人房间的门铃就开始崩溃。
    程迭戈拿着艾米利亚忘了的包和钥匙站了起来,诺丁山回到了程迭戈的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
    戴好帽子诺丁山离开了程迭戈的房间。
    艾米利亚还在哭,只是声音已经变小了,断断续续的,男声低沉的嗓音自责且无奈的语气应该是抚慰心灵的灵药。
    房间隔音不是很好,诺丁山断断续续听到了“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她了。”“这也是我从一开始就和你说过我们不可能的原因。”“我一直和你说可你就是不信。”“我很抱歉。”
    “那时,你和我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就是她?”艾米利亚停止了哭泣,问着。
    具体是“是”还是“不是”诺丁山没有听到。
    隔着一方墙一扇门的外面迎来了短暂的沉默,沉默之后诺丁山听到不可一世的女人说出“jude,我爱你,如果有一天你们分手的话,记住我现在说的,我永远爱你。”
    “我爱你,我将永远爱你。”这话诺丁山并不陌生,在克莱儿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克莱儿的爸爸常常和苏珊娜说这样的话。
    就像诺丁山之前猜想的那样,十几分钟的表演换来了和她在餐厅工作一个月的薪金。
    那卷钞票搁在她的兜里沉甸甸的。
    程迭戈把诺丁山送下楼,成功的把谥械拇舐榉掣献叩哪腥吮砬橄缘们崴桑担骸拔业脑じ性僖淮味粤恕!
    他看着她:“那些你都是怎么想到的?”
    诺丁山没有回答程迭戈的话,她和说了一句“程先生再见。”骑着自行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五个小时之后,暮色深沉,诺丁山戴着假发,涂着鲜艳的口红脚蹬着八寸高鞋子站在另外一处精致的住宅外,和她一起站在这里的还有几位和她差不多打扮女孩。
    再一个周六来临时,还是那家洗衣间,洗衣店老板把两件淡蓝色衬衫连外套交到诺丁山手中,看了一眼地址,诺丁山把地址交还给洗衣店老板。
    在老板的疑惑目光下,诺丁山说了一句:“在那个区我有不愉快的回忆。”
    诺丁山并没有打算再遇见程迭戈。
    五月来临,五月的欧洲大陆繁花似锦,这个时候的鲜花价格便宜品种又多,五月的nottinghill大街小巷都摆满了鲜花。
    这一天,周六早上,诺丁山在花市买了茉莉花,那是克莱儿最喜欢的花朵,今天,诺丁山要去见克莱儿。
    最近,因为她的失约克莱儿在生气,她已经好几天不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她的电话了。
    说完之后诺丁山看了程度迭戈一眼目光落在他和艾米利亚紧紧挨着的肩膀上,男人意领神会,开始调整他的位置,尽量拉开和艾米丽的距离。
    而此时此刻怀着一腔爱意从伦敦驱车来到nottinghill的艾米利亚显然被眼前突发的情况弄得方寸大乱,出现在心仪男人家里的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言谈举止昭然若揭。
    艾米利亚上上下下的把诺丁山看了一遍,她在观察她,或者可以说是想从她身上找出疑点。
    诺丁山调整手里托盘的拿捏手势,不经意间罩衫领口从左边肩膀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一边内衣的肩带,诺丁山尴尬的拉好罩衫领口,然后她听到了程迭戈抑制不住的浅笑,他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她。
    落在她身上目光灼灼,即使知道她和他都在演戏,可诺丁山还是觉得不自在。
    往前几步她站在程迭戈身边,伸手,手遮挡住他的眼睛,娇嗔:“混蛋,不许笑。”
    他的手贴上了她的手背,握住,两只看上如胶似漆的手一路从他脸上滑落,之后一直紧紧握着。
    “我怎么没有?嗯?我也想喝速溶咖啡。”他挑了挑眉头。
    她压低嗓音:“你都把我的衣服都弄坏了,所以,咖啡没有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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