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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骁脸转过去顺他眼光一看,回头对他说:“他是我们安插到魏憬铭那边的,昨天他们有没有吓到你?”
    齐厦忙摇头,“没有。”
    想到Aaron自称是南美那头来接应魏憬铭的,他接着追问:“怎么安插?”
    贺骁毫不在意地笑笑,“魏憬铭求救,南美那头确实来了人,但真正接应的人连着私人飞机昨天上午刚落地就被扣住了。”
    至于怎么接头,那自然是拷打问出来的,不过这些没必要让齐厦知道。
    齐厦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提到保镖B,“他是魏憬铭的人。”
    碗里饭菜这时候都见了底,贺骁把碗筷放在一边,伸手给齐厦擦擦嘴,“知道,魏憬铭突然出逃就是被他忽悠的。”
    贺骁手里有枪油,齐厦被他蹭得一嘴黑,嘴边上还有两道胡须似的杠,茫然地张嘴:“啊?”
    贺骁被他花脸猫似的样子逗乐了,手卷着袖子又给他用力擦了下,“魏憬铭本来是想让他在《离亭宴》公演那天在剧场制造火灾顺便动手,这事儿太大,他怕了,于是就骗魏憬铭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甚至都把罪证送到老贺那了。”
    齐厦这下明白了,魏憬铭一听说他fan/du的老底捂不住了,于是先走为上。
    饭吃完,接着就是回房间收拾和休息。
    贺骁照样不在意别人怎么看,碗放下不久,就把齐厦打横抱起来。
    齐厦当然是住他的房间,船舱房间狭窄,但贺骁一直把齐厦抱进屋才放下。
    齐厦这时候真是浑身脏兮兮,而他一身的硝烟味和血也没好多少,贺骁回身锁好房间名,直接把浴室门打开,站在门口就开始脱,先是作训服外套,而后是里头的T恤。
    见齐厦还傻呆呆站着,贺骁光着上半身,手抽开皮带,朝浴室里头偏了下头,笑着说:“进去看看。”
    齐厦大概是知道自己形容狼狈的,但听了贺骁的话,进去对着镜子一照,自己也笑了,连忙放水洗了把脸。
    浴室虽然小,但环境看起来很舒适,齐厦这才意识到自己从头到脚都黏黏腻腻的十分难受,就当着贺骁的面,站在洗手台前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此时贺骁把长裤也褪下,两只袜子脱下来跟裤子一起卷成一团扔到旁边。
    而后一步跨进浴室,站在齐厦身后,两只胳膊伸展开撑着台面,把齐厦围合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
    齐厦背被一堵肉墙贴着,从贺骁贲发肌肉传来的热度让他有些气促,两副身体一黑一白、一个健硕一个修长,对比鲜明得让人浮想联翩。
    而贺骁烁亮的眼睛透过镜子紧紧锁住他的目光,齐厦脸一阵热,但没等他说话,贺骁已经走到一边淋浴间,伸手果断地打开花洒水阀,对他说:“ku子脱了,过来。”
    知道贺骁这是要给他洗澡,齐厦乖乖地照着做,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跨到淋浴间里头。
    这时候贺骁身上还剩一条内ku,但前头鼓囊囊的一大包,形状被贴身的布料勾勒得十分清楚,连裤腰都要被顶开了。
    没给齐厦太多心猿意马的时间,贺骁手里喷头对着齐厦的头顶淋下去,
    被温水包围,齐厦闭紧眼睛,最初适应之后,只觉得浑身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舒服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贺骁把喷头挂上墙壁,让齐厦自己站在下边冲。
    过了一会儿,又让他从淋浴底下出来,洗发水挤在掌心,给他涂在头上不轻不重地揉开,雪白的泡沫堆了齐厦一头,有的飘落下去落在齐厦的肩膀和xiong脯。
    齐厦就像是只惬意的猫,任贺骁作为,一动不动。
    贺骁被他这柔顺的样弄得像是有什么在心坎上细细地挠,给他把头发清洗干净,又挤了沐浴ru给他涂在身上。
    齐厦这时候能睁眼了,隔着十公分的身高差仰头望着贺骁,觉得自己手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手指cha进贺骁裤腰给他把裤子往下扒,“你也脱了。”
    贺骁生性果断,抬腿把最后这层布片蹬下去的动作一丝犹豫也没有。
    饶是他们什么都干过,齐厦还是被自己看到的东西臊了个大红脸。
    但他也有样学样,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齐厦弄了些沐浴ru在手心打出泡,而后,白皙修长的手指覆上贺骁的壮实的xiong肌,来回摩挲,轻轻地揉。
    这般情状,贺骁能忍得住就怪了。
    贺骁身子里头还带着上午枪战的余热,在自己从生死线下来之后跟齐厦来这么一场,他做梦都想。
    等两个人都洗干净,贺骁抓来大块浴巾给齐厦草草擦干身体,等齐厦去洗手台前刷牙,自己也跟过去走到齐厦身后。
    依然是刚进来时候那个从背后围合的姿势,贺骁手撑着洗手台,灼热的目光透过镜子看着齐厦的眼睛。
    他继续刚才在甲板上只进行到一半的话题,声音沙哑地说:“现在我们来谈谈收容条件?”
    齐厦哪会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后头被他抵着,这下连耳朵根都红了,但还是顺着话题问下去,“你要什么条件。”
    而贺骁毫不迟疑地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的内容指路作者WB“目前已经开了坑的眉雨”,然后点开相册分类,《你说忠犬我说狼》对应章节号。
    另外一件事,新坑开预收了,要收藏可以退到我的专栏再点进去收藏。
    名字暂定《为了聂先生的恩宠》,告诉我,有没有很妖艳贱货范儿。
    这是一个妖艳贱货受一团烂泥被正直金主攻强行扶上墙的故事,受的年龄跨度从十八而二十五。
    所以,这故事其实是个半养成。
    注意啊,是预收,接连开两个文,作者身体撑不住。
    以下放文案:
    《为了聂先生的恩宠》
    很多年后有人采访影帝童延,顺便提到他出道时的老板聂先生。
    童延微微笑,“聂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
    所以娱乐圈里人就是这么能开玩笑,就好像当年的事谁不知道似的。
    当年的真相:人家睡了金主飞黄腾达,童延睡了聂先生,立刻被封杀。
    封杀还不算,聂先生觉得他这幅妖艳贱货德行实在拉低娱乐圈人格平均线,把他拉到跟前当儿子似的训了好几年。
    人家金主每晚热情澎湃这样那样……
    聂先生每晚让童延背八荣八耻。
    童延满肚子的呵呵,他可是号称只用脸都能演戏的人,聂先生这特么算个正常男人吗?
    当然,聂先生正常不正常,只有童延知道。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齐厦被绑架出境,没有继续在境外滞留的道理,他们回国跟出来的时候一样仓促,年初三的清早就回了国内。
    魏憬铭已经被抓捕归案,不光是他们,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们也是从腊月末开始几乎就不眠不休,从直升机上下去的时候,齐厦听见两位参与联合执法的警官谈话,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说:“我现在回家能睡三天三夜,人抓住了,心里踏实。”
    另外一个说:“我不行,我得赶快去趟老泰山家,整一周没看见老婆孩子了,小丫头还等着我给压岁钱呢。”
    这其实就是他们工作的常态,齐厦顿时肃然起敬。
    但魏憬铭的罪案整件事曝光,齐厦作为受害者之一和最重要的人证,又再次成为公众话题的焦点,这下他被绑架险些罹难的事也遮掩不住了。
    他父母就是当天到的,贺骁知道他们要来,这些天跟齐厦都住在齐厦的别墅。
    齐母见了儿子就是一顿哭,对一个母亲来说,儿子是心头肉,这事超出平常人的接受范围,即使现在知道她也后怕。
    齐父也半天没说话,用眼神上下打量齐厦,由衷地说,“没事就好。”
    听说齐厦居然把恩师交托的罪证,先是险些当垃圾扔掉,后有放在墙上挂了好几年,叹息道:“你啊!”
    齐父转而又对贺骁说:“小贺,你都看到了,这就是我对齐厦不放心的原因,今后你们在一起,凡事还得你帮他多留个心眼。”
    贺骁看一眼搂着母亲安慰的齐厦,对齐父说:“您放心。”
    齐父点点头,转而又瞟一眼齐厦,眼光转向窗外,有些不自在地说:“一直有心维护正义,这很好。”
    他这句话说得不算明白,言外之意是,虽然齐厦闹了无数个乌龙,但一直没想过对恶势力低头,依然是值得尊重的。
    但毕竟是当父亲的人,就算齐父为人再执拗再大义,只要想着自己儿子曾经命在旦夕,心里到底还是惶然。
    齐父想了想,脑子突然有些奇异地走偏,按他对齐厦的要求:理智上他希望自己儿子一直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正直正义刚正不阿;可从感情上来说,他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安稳。
    之前他低估了齐厦周围环境的险恶程度,现在想起来,这两点摊在一起似乎有些矛盾,齐父看了一眼贺骁,心里头竟然想着,齐厦的伴儿还真得是这样一个有足够力量的人。
    不过晚上齐父跟齐厦谈到的事跟这点领悟没什么关系,他从来不是个谄媚的人。
    齐父单纯是不想看到自己性向跟大多人不同的孩子至少不要从自己这里遭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
    晚饭后齐厦送齐母回房,出去的时候齐父一直跟到门外,他思索片刻才对齐厦说:“现在国家还不支持同性婚姻,你要是有办移民跟贺骁结婚的打算,不用担心我反对,你只要时刻记住自己对生你养你的祖国有什么责任就好。”
    齐厦愣了愣,“我知道了。”
    两老离开,齐厦就提议晚上就回贺骁的海滨别墅,贺骁有些意外。
    他本来以为齐厦不太喜欢那屋子严整得监狱似的风格,弄成那样也只是为安全考虑,是当避难所用的。
    齐厦这下主动提着要过去,贺骁起身一边收拾东西,想着齐厦怕还是心有余悸,于是安抚道:“你现在很安全,咱们去哪都行。”
    齐厦把充电器电线折好,东西塞进包里,说:“我知道啊。”
    贺骁拉好拉链,从他手里把包挎在肩上,低头一看,齐厦清亮的眼眸望向窗外,耳朵根却是红的。
    他这副模样绝对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贺骁看着身子就发热,但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他自忖刚才也没说什么暧昧的话。
    难道齐厦喜欢那样监/禁似的风格?贺骁这样一想血液顿时升温哗哗朝一个方向涌过去,他再明白不过,齐厦看着温文,但在床上,是从骨子里头喜欢激烈的。
    预感今天晚上又有盛宴在等着自己,贺骁想到那房子里头他安排好的布置,立刻觉得一分钟就等不下去,当即就带着齐厦下楼上车。
    齐厦心里头的确是想着那事,但跟贺骁以为的不太一样。
    这两夫夫对对方都揣着一肚子的贼心,巴不得下车就干,但车还没开到,贺峥嵘电话就来了。
    贺峥嵘说:“你们晚上在家吗?待会儿我和Vicky过来看看齐厦。”
    于是他们的计划暂时被打乱。
    一进门Vicky就上前给了齐厦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谢天谢地,你没事。”
    齐厦其实一直比较排斥身体接触,贺骁除外。
    但Vicky说话的语气相当挚诚,所以齐厦也拍拍他的背,“让你担心了。”
    可能因为Vicky当真是个擅长跟人相处的人,也可能是因为跟贺骁在一起后,齐厦心性或多或少有变化。
    对于没打过几次交道的Vicky夫夫俩,齐厦现在有交朋友的欲/望,正如Vicky拥抱他,他觉得很温暖,这在以前对他来说基本不可能。
    齐厦带着Vicky在沙发坐下说话。
    而另一边,贺峥嵘对贺骁说:“我欠你一个抱歉,我有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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