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是负责这条街的,我叫珀尔。”那人冲君杰敬畏地点点头,“请问先生是混哪条道上的?”
这不伦不类的敬称令君杰笑了笑,只说:“今天就卖我个面子,你们回去跟奥斯托说这个人被J带走了,他不会为难你们的。”
几人面面相觑,并不知道面前的J是何方神圣,不过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最后珀尔一咬牙道:“好吧,就看你面子上,放过这小子!我们走。”
不远处捂住手臂忐忑不安的陆挺乾看见这一幕,惊讶非常,不过危机暂时解除,总算是松了口气。
“喂,你还不走?”君杰慢悠悠地收了枪,冲他说了句中文。
陆挺乾这才仔细地打量起对方,眼下,同样黑发黑眸说着母语的君杰,面带微笑,毫无半点适才一枪惊走三人的冷酷,感激之余,陆挺乾对他的好感更加深了几分。
“多谢你救了我。”陆挺乾勉强站直,放松的神经立刻让手臂的痛感加剧,他额头冒着冷汗,不得不请求道,“我是陆氏的人,麻烦你将我送到附近的诊所,报酬随你开口。”
君杰耸了耸肩膀:“我还有事呢,打伤了手臂而已死不了人的,诊所出去右拐就到了,祝你好运。”说罢他转身就准备走,出手不过顺手而已,根本懒得搭理对方。
“一千美金。”陆挺乾咬牙道。这一带太混乱,万一刚才那些人没走,他岂不是找死。
君杰果然停住脚步,似是思考了一下,随即转回身来,露出一个大大地笑脸:“愿意为您服务,老板~”
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
陆挺乾嘴角抽搐了一下,想到有他的护送想必不用担心那些混混了。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君杰买一赠一,自觉附送背景音乐和陪聊服务,一路哼着小曲不说,不停地换话题跟陆挺乾聊天。
起初陆挺乾保持着良好的风度,还回上一两句,到后面发现君杰根本就是个话唠,刚才那短暂的凌厉一面简直让人以为是眼花了。
“好了,这里就是最近的诊所,我跟威尔医生蛮熟的,可以给你打个折。”君杰轻笑着,完全不像刚经历一场械斗,反而如同带着他去逛街一样。
“不必了,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我去打个电话叫人送钱来。”陆挺乾忍耐着痛苦打完电话,君杰又blabla地说了好一阵,陆挺乾终于迎来了他的曙光。
“我叫君杰,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再会老板~”君杰乐呵呵地数了钱,给他丢了一记飞吻,这才走了。
陆挺乾犹豫一下,叫住他,别有深意的说了句:“如果你认得那群人的话,这几天最好不要出家门。”
“...我记住了。”君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转身离去。
这个公子哥看来似乎真准备报复回来啊....恐怕是陆氏某个实权者的儿子吧,或者干脆就是继承人?
君杰一面走一面摇摇头,这关他什么事?不要牵连到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金饭碗就好了,不过遇见这种金主的机会真不多呀。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以陆挺乾的身份,陆氏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甚至一口气摧毁了整个黑区的地下势力,只有乖乖呆在小公寓打游戏的君杰逃过一劫,但是他的饭碗可就没了着落。
正当他为了下周的晚饭唉声叹气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小公寓楼下。
从车上下来的不速之客给了君杰两个选项:一是得到一大笔钱,二是跟他们上车,等待安排。
君杰眼睛一眨,毫不犹豫就选了第二条,跟着陆挺乾那个傻傻的金主,下半辈子还怕没钱么?
从此之后,两人之间正式开始了长达数年的纠缠不清....
WGC结束不久后的美国街头,人流来往,两个同样黑发黑眸的华人显得分外显眼。
“想什么呢?”陆挺乾微微侧过脸注视着身边的男人,不满地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晚上去哪儿吃饭?”
“在听在听,”君杰打了个哈哈,连忙从往昔的回忆里钻出来,突然说道,“去‘黑区’吧,听说那里有家披萨店不错。”
“‘黑区’?”陆挺乾脚步一顿,神情复杂,这个名字显然也勾起了他的某些回忆,至于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天知道。
他瞥了一眼笑意盎然的家伙,大度地说,“无所谓,要去就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预告~=_,=PS实体书封面已经全部弄好,特典番外写好之后就开订...封面效果图:封底有张贱哥和牛奶的Q版小图~~XD..下次再放~
君陆番外下
WGC结束不久后的美国街头,人流来往,两个同样黑发黑眸的华人显得分外显眼。
“想什么呢?”陆挺乾微微侧过脸注视着身边的男人,不满地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晚上去哪儿吃饭?”
“在听在听,”君杰打了个哈哈,连忙从往昔的回忆里钻出来,突然说道,“去‘黑区’吧,听说那里有家披萨店不错。”
“‘黑区’?”陆挺乾脚步一顿,神情复杂,这个名字显然也勾起了他的某些回忆,至于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天知道。
他瞥了一眼笑意盎然的家伙,大度地说,“无所谓,要去就去吧。”
夜幕深深。
当年黑区被扫平之后,经过几年的蜕变,如今已经变成一片较为繁华的商业区。
吃饱喝足的两人驱车缓缓在街面兜风,偶尔有金发碧眼的女郎在路灯下吹口哨。
不远处盘山公路上有座山顶公园,这个时间当然早已关门了,不过开车去上面幽个会还是可以的。
山路静寂,远离喧嚣的闹市仿佛进入了另一个宁静的世界。
半山腰的地方有一处还算平坦的空地,陆挺乾把车停在附近,正想下去透个气什么的。
那深黑的草丛间,忽的传出一阵骚动。
陆挺乾止住开车门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莫非是什么野猫之类的又或者是蹲点抢劫的?
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
安静的环境里,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声细微的呻吟眉媚叫,还有低沉的粗喘,此起彼伏地传入他们的耳膜。
居然有人在附近野合....两人的表情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君杰伸手把车前灯全打开,灯光延伸到老远,草丛动的越发厉害,不一会儿,竟然跳出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皆是衣发凌乱,男的还在匆匆系皮带,女人紧紧裹着一件大号的男士外套,他们紧张又尴尬地看向那辆车,幸而不是警车,弄好衣服立刻拔腿就跑。
“呵呵,你说刚才那么一下,那个男人会不会吓得就此不举啊?”
君杰恶趣味地拨弄着车前灯的开关,在那两人跑掉方向不停地闪灯。
陆挺乾好笑地按住他的手,说:“别玩了,你想把附近的人都引过来看热闹么?”
下一秒,就被君杰反手握住往自己怀里一带。
“...我倒是不介意有人观赏。”
君杰附在他耳边地沉沉地笑,车内狭小的空间,随着温热的吐息和不断探索的手,悄然充斥起一丝暧昧来。
陆挺乾尚还坐在驾驶座上,上半身却被对方扣在怀里动弹不得,虽说荒郊野外无人在旁,可这个被人完全掌控的姿势令他多少有点尴尬。
他勉强按住君杰企图解开他皮带扣的手,低声问:“你该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哎呀呀,要是这车是敞篷的就更好了。”君杰惋惜地来了这么一句,换来陆挺乾一记白眼。
“...你臭着一张脸干嘛?以地为床以天为铺,多么浪漫!”
说着,君杰轻而易举抽出手,乐呵呵为男人解开一颗颗衬衫纽扣,嘴巴凑过去,在锁骨上吮了几颗草莓。
对于陆挺乾而言,在野外玩车震一点都不浪漫,反而因为事后无法洗澡而难以忍受,他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何况在狭小的车内干这档子事实在不尽兴。
君杰余光瞥见对方不置可否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他也不在意,轻笑两声,一路往下啄吻到小腹,隔着裤子亲了亲他下面,挑逗不到一会儿就感觉到男人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唔...喂,你...”陆挺乾呼吸急促,眼下的情形让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一个月前的那次,血脉喷张的感觉令他小腹燥热难忍。
“呀,很久没做了?积得很多嘛...”君杰恶劣地用手指弹了弹支起的“小帐篷”,然后趁机解开皮带,探手摸进他裤子里。
“...啊..还不是你一直借口说很忙..唔...”
两人亲吻一阵,陆挺乾开始迫不及待地扒他的衣服,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对,不过看在人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一次吧。
其实衣服是不需要全脱掉的,这月色下,荒郊里,颇有几分放肆的快感。
陆挺乾健硕的胸膛尽暴露在月光下,立起的乳头还沾着君杰的湿热的唾液,衬衫褪到手肘处,只剩一条孤零零的领带在挂在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君杰伸出舌尖舔弄他的喉结,戏笑道:“像不像狗链?”
“...你这家伙...”陆挺乾急喘着,伸手在那人勃起的粗大性器上狠狠一拧,“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咝――”君杰夸张地抽口气,“想要我代表月亮惩罚你是不是?”陆挺乾牵起嘴角挑衅地看着他,手指一动,两人座椅靠背同时往后倒去。君杰一个翻身压在男人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慢慢地脱下他的西裤。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低沉的嗓音缓慢地回响,如同手里的动作,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连同色情放荡的感觉一块儿无限放大。
“...早忘了。”内裤也被脱下,被露骨注视的陆挺乾有些难堪地扭开头,那一夜他当然忘不了,虽说都喝醉了,具体的记忆十分模糊,但是那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感觉,当初可是令他整整难受了一周才缓过来。
君杰也不恼,微微一笑,缓慢地拉开他双腿,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沉沉地说:“没关系,马上就让你回想起来...再也忘不了...”
“喂,你别马上就捅啊啊嗯――”陆挺乾话说到一半就被毫不留情地顶回去,异物突然插入的钝痛让他背后都汗湿了,甬道夹得紧紧的,君杰进退不得,好一阵安抚才稍微放松下来。
“不就是一个月没做么...你也太紧了...”君杰一面调侃他,一面缓慢地抽动,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椅背将两人可以折腾的空间缩的很小,他每冲击一下,就像把陆挺乾钉在靠背上一样,令自己埋得更加深入。
“...哈啊..我可没有、捅自己后面的习惯...嗯...”陆挺乾被男人干得渐渐面容潮红起来,紧致的甬道慢慢适应了性器的抽送,滑腻湿热的感觉让他小腹一阵阵发紧。
“有我捅你就可以了...”君杰的动作幅度变得越来越大,他知道该攻击哪里,可以叫身下的男人爽得浑身发颤,叫喘地声音都变调。
他火热的双唇从陆挺乾的脸颊一路亲吻到腹肌,舌尖在肚脐附近舔了舔,陆挺乾顿时叫了一声,直挺挺杵着的性器更涨大几分,很快就在他的玩弄下流出乳白色的液体来。
“不要太快哦...”
“不会比你快的!”陆挺乾呼吸的间隙,不甘示弱地回了句,他双手抱紧了君杰的后背,又滑到结实的臀上使劲一捏,催促道,“你晚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捅快点...”
虽说被男人干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不过对一向奉行享乐主义的陆挺乾,如果对方是君杰的话,看在操得很爽的份上,他也就不介意了。
听到这嘲弄,君杰不怒反笑道:“哈?待会你可别像上次那样丢脸的求饶...”
他用力地分开男人的腿,狠狠地挺地更深,飞快地全部抽出,又更猛烈地插进去,不断进攻对方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握住他硬挺的性器,上下撮弄,感到它在掌心里肿胀欲喷,却偏偏堵住。激烈的动作搅得车椅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车子都仿佛在晃动。
“不、唔啊啊哈――”陆挺乾抑制不住地大声叫出来,回声荡开很远,他只好把头埋在君杰胸前,呻吟呜咽,腰身扭动着,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解脱,脚后跟无意识地蹭着男人后腰,头皮都快被干得发炸了,仍旧死死咬住牙不肯求饶。
银亮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斜打进来,陆挺乾被重点亲吻过的脸颊、颈脖和胸膛都泛起情欲的潮红,赤裸的修长身体紧紧缠在君杰身上,满身都是被侵犯的痕迹,无不刺激着人的观感。
“...放、放手..我要..啊...”陆挺乾上下蹭着他,再也忍受不了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折磨。
“乖,就好了...”君杰差不多也到了极点,他用力搂住那人翻个身,又让他转个面,火热的性器几乎就在陆挺乾体内转了将近180度。
“啊――”被一桶到底的快感再也压抑不住,陆挺乾一下子射出来,弄脏了面前的挡风玻璃。君杰也同时达到顶峰,他沉沉喘息着,从后面抱住陆挺乾,双手仍旧握着他的腿。
“看前面...”他低哑地坏笑。
“啧,你把手放开!”陆挺乾喉咙干渴得不行,玻璃里隐约印出的姿势更加令人难堪,他努力想要合拢双腿,可惜无论怎么动都是徒劳。
“哎呀,你把玻璃都弄脏了呢。”君杰懒洋洋地拥着他,交换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