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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表现出喜感让南宫祁忘记他刚刚说错的称呼,胡楠基特意装出一副害羞小媳妇儿的模样,险些亮瞎那些跟最胡楠基和周武生的属下,这些人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就怕胡楠基和周武生因他们看到这一幕而杀人灭口。
    周武生倒看得滋滋有味,不过倒是被胡楠基的表现恶心透了,这是痛并快乐着。
    周武生无意瞥见南宫祁不远处的一滩血水,有些了然又不解问:“这是谁?”看到熟悉的一滩水,曾经用过南宫祁给的那个药水的他便知南宫祁对某人用了把尸体化成腐水的药水,只是他不知南宫祁把这种药水用在谁身上,毕竟这个人不仅死透透了还尸骨无存,他根本看不出是谁。
    “是毒蝎子,我用激将法诱他和我比试,在毒药里加入……”南宫祁把他和毒蝎子比试的
    事情说出来,还好像看不到其他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似的,很是镇定地说着可怕的话,“服下后,身体又内到外腐烂,一直想知道这种药水用在活人身上会怎样,现在终于知道了,效果是一样的,只是把身体化成腐水的时间较长。”
    众人:“……”可怕!
    他们也很庆幸南宫祁是他们这一边的人而不是敌人,否则这些人的惨状就是他们的下场。听说他们周家忌惮的毒蝎子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惨死,周武生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环视周围一群,指的是倒在地上的黄家人,“这些人怎么办?”
    就他们说话这会又有好些人一动不动,想来就算没被毒死也只是留着一口气快要死了。
    没等南宫祁说话,胡楠基一个怒视扫过去:“当然是杀掉,不仅是这些人,黄家的人都该死!”
    胡楠基可是注意观察过南宫祁,虽然南宫祁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但是他就黄家人抓走南宫祁这点他就不会绕过黄家人,更不必说那个叫什么的毒蝎子还想毒死他媳妇儿。
    周武生一个挥手,胡楠基和他的人同时散开屠杀这个院子的人,连这里的人都被周武生一一补一刀,就是不让漏网之鱼逃掉。
    不一会离开的人回来了,向胡楠基和周武生稟告任务完成。
    周武生向胡楠基保证:“放心,黄家的余孽就交给我们周家。”
    胡楠基点点头,带走南宫祁,离开的南宫祁回头一看,只见远处那座大院已经变成一片火海。
    261、一月一次
    周家在附近也有个根据点,周武生把胡楠基等人带到自己的地盘,特意让胡楠基和南宫祁住在不是最大但是绝对是最舒服的地方。
    他只说让胡楠基和南宫祁住这里,派了下人伺候胡楠基和南宫祁,却没有指明让胡楠基和南宫祁具体住在哪个房间,显然是让胡楠基和南宫祁自行决定,不过是一人一间还是两人一间房,他可都是没意见的。
    不得不说,后者是周武生邪恶的想法,他自以为给了足够的私人空间让胡楠基和南宫祁独处,殊不知胡楠基至今只混得个同房的机会,只要他敢越雷触碰到南宫祁的床,等待他将是被驱逐出“境”的下场。
    也不知该说周武生聪明还是幸运,他没有把想歪的想法说出来,为此没有惹怒胡楠基,逃过一劫。
    周武生刚走出小院门口就听后面传出他师兄的声音:“上浴桶、热水,准备新的换洗衣物,准备膳食……”
    一项项安排点出来,繁杂而不凌乱,可见胡楠基心中早有打算,这才安排得这么妥当。
    胡楠基丝毫没发现现在的他做的事就是嬷嬷和大丫头该做的事,旁观者清,周武生可是看得很清楚。堂堂一个大男人、一国之君沦为下人,而且还是个很合格的下人,他不禁摇摇头,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既为自己发现师兄的另一方面而惊讶,也有对自己崇拜的师兄变成这样产生的些许不满和愤怒,但是又乐得看师兄这副妻奴的样子……心中百感交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高兴或愤怒、难过,多种感觉聚集在一起,明明很矛盾,可好像又很合理。
    能容人坐进去的大木桶被小廝抬进房里,送来的热水被倒进木桶里,接着适合南宫祁身形的全新衣物以及需要用到的沐浴工具一一被送来,等所有东西准备完善,一个丫头恭请南宫祁入浴。
    另一个房间也准备了同样的东西,是给胡楠基准备的,只是衣裳大小不同罢了,也有下人请胡楠基到另一个房间。
    南宫祁虽丫头进入其中一个房间,不久后把里面的人都赶出来,胡楠基走到南宫祁所在的房间门口就不动了,原还生气周武生给他们准备了这些长相好看的丫头,怀疑自己的师弟是不是安排人撬他墙角想要把他掰正,见丫头们被南宫祁赶出来他倒是高兴了,也不再想周武生安排这些美貌丫头是怎么回事,反正他知道南宫祁不会如周武生所愿的,想当然,他也不会。
    确定南宫祁所在的房里只有南宫祁一人,胡楠基准备走了。他不是没想过混进房里以帮南宫祁洗澡的借口逞私欲,不过他以前试过几次,皆以失败告终,事后还付出很大的代价,是以现在在外面就更不敢乱来了,南宫祁恼羞成怒后对他的惩戒就更大了。
    胡楠基哼着歌走到旁边的房间里去准备沐浴,他跟谢金华学了不少表明心迹的歌曲,每每学了就唱给南宫祁听,只是收效不大,但是他倒是越学越起劲,平时心情好的时候哼的歌也是从谢金华那里学来的,知道那些歌词的意思,他只觉得这才是适合他唱(哼)的歌,丝毫没有发现这些旋律在别人听来有多奇怪,遇上懂的人或许还会去研究这些旋律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谱曲,遇上好动爱好新奇的人也会觉得好听有趣,遇上不懂的、尤其是思想顽固的人,听了只会惊骇,难以想象为何有人敢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
    幸亏胡楠基是男人,世人对男人多宽容,要是女子唱这些歌儿被浸猪笼也是有可能的,还好胡楠基不仅是男人还是皇帝,他做的事说的话就算是错的别人也只会说是对的,哪里还敢责怪他放浪。
    胡楠基进了隔壁的房间后也把房里的人赶出来了,自从知道南宫祁不用下人服侍沐浴后,他也不让人伺候沐浴了,除此之外也是为了避嫌,裸着身体和女子同处一室,他怕传出不好的传言,更怕那些女子借机对他动手动脚甚至献身。虽然大户人家时有丫头帮少爷沐浴的事情,他也可以轻松把那些对他居心不良的女子弄死,但是他就是怕那些莫须有的传言或女子让他和南宫祁离心。
    女子不可有,男子也是不行的,他和南宫祁同是男子,已是一对恋人,对其他男子该避忌还是得避忌的。
    或许有人说还可以用太监,可胡楠基一想到太监触碰他光裸的身体他就觉得恶心,怎么可能让这些不男不女的人触碰他的身体,要是不小心做了什么让遇上心智不正的太监缠上他,那他就更恶心了。
    两人沐浴后,膳食也送过来,胡楠基让人把食物都送到他所在的房间,让南宫祁过来和他一同用膳。至于要把食物送到他这里让南宫祁过来而不是把食物送到南宫祁房间他过去的理由很简单,放了食物的房间在短时间内会遗留食物的气味,南宫祁不喜欢,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才宁愿让南宫祁多走几步,就为了让南宫祁接下来在房里休息的时候不用因被遗留的食物味道而难受。
    用过膳后,胡楠基怕南宫祁不舒服,立刻让人把剩下的东西撤走,下人刚把桌上的东西收走,南宫祁用茶水漱口后,起身的同时说了一句话:“去隔壁。”
    那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像是极为厌恶呆在这里,不过胡楠基很清楚,南宫祁不喜欢的是食物混杂在一起的气味而不是这里或他这个人,也正是因为南宫祁有这个“怪癖”,作为一国双皇的他们平时用的膳食只有两三种,五种就算是多了,就是避免用膳时食物混杂的气味就让南宫祁难受,更不必说多吃点东西了,这和别的皇帝铺张浪费的用膳习惯完全不同,为此,他们一年下来省了不少膳食费,双皇加起来比以前一个国的国君花在这方面上的银子都要少。
    胡楠基跟随南宫祁去隔壁房间的时候,脸上带着异样的表情,他既高兴南宫祁叫他过去,但是又怕南宫祁秋后算账,毕竟南宫祁在离开前明明让他留在京城坐镇,而他答应了却没有做到。
    南宫祁先进房,胡楠基随后,其他人留在外面。
    “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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