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温纶耐力太持久动作太狂野,他就像是非洲草原上的豹子,野蛮地攻城略地不知疲倦,每次都像要了他半条命。今天他记得还要拍摄一场比较激烈的打斗戏,这浑身酸痛、皮肤青青紫紫的……花斯年捂着脸,不敢再往后面想。
[嘻嘻,嘻嘻。让你风流快活、不知分寸,活该!]
花斯年:[……]
[嘻嘻,后悔了吧,傻眼了吧,遭罪了吧?活该!]
花斯年:[……]那什么,这是谁家丢的系统啊,赶紧领走好吗?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刚磕磕绊绊提上裤子,吕温纶就跟着走了进来。只见他从衣架上拿起件白衬衣,轻车熟路地为花斯年穿了起来,好像这个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将衬衣扣子自下而上一个一个慢慢系上,指端若有似无地隔着纤薄的衬衣擦过花斯年的小腹、胸膛、锁骨,所到之处无不撩起一把温火。
花斯年干咳一声,推开吕温纶,赶紧将最后一颗纽扣系上,“不要了啊,我现在可一点力气都没有。”
吕温纶闷声一笑:“呵,每次说着不要不要,却又缠着我、比谁都热情的到底是谁?”
——哎呦我去,这句男友力Max爆棚的霸道总裁经典语句简直是……让人肝颤肾疼啊。
花斯年脸赧红着,转身看向镜子。
镜子里娃娃脸男人的身后是一个高挑的男人,将近190公分的身高,俊美无俦的脸上总是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看起来温文尔雅,十分谦和有礼,书中走出来的贵族恐怕都不及他一半的风采。
可花斯年知道,这些只是看起来,看起来清瘦而已,那脱下衣服来之后完美的肌肉和曲线,简直是为自己的审美量身定做的啊!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简直诱人地不要不要的,让他欲罢不能!
吕温纶见花斯年系好最后的衬衣纽扣,整理好衣服,这才收起眼底的遗憾,笑道,“去吃点东西?”
“好啊。”
餐桌上,吕温纶将花斯年抱在怀里,用汤匙喂他吃着早点,动作轻柔舒缓。花斯年乖巧地坐在自己双腿前面,他一低头便可以看到花斯年光洁的颈项和满足的侧面。
在吕温纶的记忆里,从没有一个人可以把单纯和妩媚糅合得这么恰到好处。
…………
他是一个多月前在一家高级会所认识花斯年的,那是家只招待Gay的私人高级会所,出出进进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不对外开放。只有持会员证才能进入,具有极强的隐私保护性。
为了保护有些人的隐私,会所还特意为每个人定制了假面舞会的面具,会员们可以带着面具进来欢乐。
黄老板是这家高级会所的老板,这家会所当初能建起来多亏了吕温纶投资了不少钱。换句话说,吕温纶算是这家高级会所的股东,只是吕温纶投资的项目实在太多,这家会所对他而言又只是歇脚的地方,吕温纶也从未以股东自居过。
吕温纶闲暇之余偶尔会来这里坐坐,不过每次来吕温纶做的事情也不过是戴着面具在VIP专供座椅上闷声喝着酒。
那天吕温纶去的那天刚好花斯年在台上表演,花斯年穿了一身猫耳长尾的衣服,可又不是暴露的那一种,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却又紧紧贴着身体,可爱与妩媚兼容。18岁的娃娃脸上满是单纯,可在舞台上扭动的动作比谁都要来的性感放浪。
这家会所他其实很少来,那天不知道为什么,着实有些寂寞和躁动。
五彩斑斓的灯光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名突然出现的少年吸引住了。他们的眼睛牢牢黏在少年身上,掺杂着别种味道的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少年面无表情地尽情跳着,他的身体有多妩媚,他的表情就有多么的无辜。头高高昂起,不像其他身边的舞者,用沉醉的表情俘获观众,对他而言,这段舞蹈,仅仅只是工作而已。
一个靠自尊苟延残喘的倔强少年……
“喂,看见那个穿猫耳装的男孩了没?”
“怎么,你也对他有兴趣?”
“说得好像你没有兴趣一样,真想和他来一发啊,啧啧啧,你看看他的腰,极品啊。”
“今天轮也轮不到你,你看看周围这些人饿狼一般的眼神,哪个不想?等着吧,下下次说不定就轮到你了。”
吕温纶突然觉得耳边那些声音格外刺耳,他皱紧眉头,一边是少年倔强的表情,一边是这些1号的污言秽语。
吕温纶猛灌了一口酒,霍地从高级VIP座椅上站起来,大步流星走上舞台,一把将少年扯进了怀里。
音乐戛然而止,台下沉寂不过两秒,突然爆发出更大的躁动声。
少年似乎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倔强地挺着脖颈,弓着身子戒备着,可眼神中无助却出卖了他。
…………
低头看着花斯年乖巧地张开口,一口一口含进自己喂来的饭,好像依赖主人的小宠一般,吕温纶的整颗心都要融化了。